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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纷繁】【全】作者:宣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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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清除阴毛

  射精之後又过了许多,仁咏慈才缓慢地从伊人甬道内撤离。女孩不安地并拢
双腿,但也不能阻挡小穴中的粘液外流。她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湿得厉害,肯
定把桌子都弄脏了。仁咏慈当然不会介意,满意地看著红肿的小穴边挂著属於他
的浊液。红色与白色混合,看起来相当漂亮。

  男孩视线一直停在那个羞耻部位,伊人不自在地说:「我可以起来了麽?」

  「等一下,是不是应该把阴毛刮刮了?」

  伊人咳一声,轻语道:「我不知道。」

  她并非白虎,不过体毛不重,下面只有稀稀疏疏地几根毛发。女孩自己看来
无关紧要,但是仁咏慈更喜欢光洁的身体,除了头发和眉睫,最好哪儿都不要有
黑毛。

  仁咏慈下定决心道:「还是再剃一下吧。」说罢,抱起女孩,也不在意她下
体的淫液染脏他的袖子。

  伊人娇呼一声,问:「要去哪里?」

  男孩微笑地回答:「回卧室啊,不然你想在这里剃也行。」

  「不要,回去吧。」书房总归是公共场所,万一有打扫的佣人闯入怎麽办?

  小女孩事後倒担心这个问题了。在她的眼中,敞开大腿让咏慈少爷为自己理
毛,和抱著他共赴巫山一样丢人啊。

  仁咏慈不知伊人的心思,只觉得卧室那边有顺手的工具,弄好之後还可以到
浴室里替伊人清洗一下。他抱她时,特意调整了姿势,使女孩的裙子足够盖过她
的大腿,这样便不会走光了。

  一对小孩离开书房,留下满室狼籍。伊人担心被清扫工看到了会笑话,可仁
咏慈从来都不在意那些,他拥著她上楼,才走完楼梯,就见到仁念慈迎面过来,
似乎是从卧室出来的。

  仁咏慈的小脸立刻沈下,仁念慈还维持著讥笑,主动问道:「在楼下快活过
了,上来换个地儿继续麽?」

  仁咏慈很想骂:「关你屁事!」不过他也清楚这样做很幼稚,咬牙忍著,一
声不吭。

  仁念慈见哥哥的反应,微微吃惊,看来这家夥有点脑子,学会沈默是金了。

  既然对方不回应,就失去了挑逗的趣味,仁念慈侧开身,伸出右手,做了一
个请的姿势。「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尽兴了。」说话腔调很滑头,但他的表
情又极淡然,似乎这两人做什麽事都与他无关。

  伊人搂著咏慈少爷的脖子,心想自己早上如此狼狈,全都是仁念慈害的。也
许是太气愤了,所以竟然忘记怕他,女孩的大眼直勾勾地望著金发男孩,茶色眸
子冒出星星火花。仁念慈见了暗自发笑,再乖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他不喜欢
太柔弱的女孩,带些锐气才好玩。

  仁咏慈没看到伊人的表情,但是仁念慈眼中的诱惑瞧得真真切切,他冷哼一
声,绕过仁念慈,用脚踢开自己房门,进去,然後很大力地甩上门。进屋的第一
句话就是:「你以後离那家夥远点!」

  伊人心虚地说:「我从来没接近过他啊。」

  说谎!前不久她还被那混蛋给强奸了!仁咏慈愤恨地想著,五官都变形了。

  来到床前,不怎麽温柔地将女孩扔到床上。伊人滚落,摔疼了屁股,还不敢
叫,少爷似乎又开始生气了。她瞅他一眼,又低下头,手指抓著床单,嚅嗫道:
「是他欺负我的,我没有主动勾引过他。」

  「你敢!」仁咏慈瞪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真的和他有什麽,我绝对
不会放过你们!」

  「才不会,那不可能,我讨厌他!」伊人想都不想就做出承诺。像仁念慈那
样阴森可怕的人,傻瓜才要和他好呢!伊人比傻瓜聪明一点点,所以她不敢轻易
背叛仁咏慈。相比於那个沈郁诡异的弟弟,单纯直率的哥哥其实更可靠一些。

  听了女孩的保证,仁咏慈心情又好一些,扯了个微笑,问道:「我刚才想要
做什麽来著?啊,要给你刮毛!」话音未落,人已进了浴室。家里买了专门用来
给女性使用的小刀,还有消毒液之类的东西,放在一个小包里,被收在浴室的储
物柜里。

  仁咏慈已经替伊人做了好几次,所以准备起来相当熟练,把用具一样样地摆
在床上,然後要女孩分开大腿躺下来。对伊人来说,这种时刻羞耻的感觉和做爱
差不多。私处那里长出阴毛,就是她成为女人的信号,无论颜色多淡,多稀疏,
她还是变成了女人。有些人崇尚纯真,希望永远当天真无暇的孩子,虽然不能实
现,但是那个愿望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

  看著床上的女孩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仁咏慈不禁笑开说:「又不是拿刀杀
你,怕什麽啊?」

  「毕竟是刀子啊……」伊人怯怯地说。

  「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我就是怕嘛,就连别人替我剪指甲,我都会被吓哭呢!」

  仁咏慈眉头微皱,问:「谁替你剪指甲了?」这种小事,应该不是关系普通
的人会做的吧。伊人没有想那麽深,乖乖地回答:「以前在孤儿院时,老师帮我
剪过。我害怕,很早就学会自己剪了。」

  「你多大进孤儿院的?」

  「四岁半……」

  那麽小,就失去父母的庇护,在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存,难怪伊人对物质要求
很低,什麽事都能凑合,忍耐力还超强。可怜的小孩啊!仁咏慈鼻子有点酸,想
到自己的身世,终究是比伊人强很多。「你啊,在那里待了十来年,还是没学会
必要的生存技能!」他感慨著,掀起女孩的裙子。

  「我会打扫、洗衣服、做饭……那些家务我都会,我还会缝衣服呢!」伊人
弱声地抗辩。这些事情,她可比咏慈少爷强多了,他除了会吃会喝会玩之外,什
麽都不会!

  「不是那些啦!」

  男孩微恼地按住女孩的下体,考虑从哪里下刀子:「听说孤独院里出来的孩
子都特别独立强势,一个个像头小狼似地。你呢?绵绵软软地,大声说话都不敢
不是活等著被人欺负麽?」

  虽然咏慈少爷说的是实话,可听起来真刺耳啊!

  伊人垮下小脸,咕哝道:「我在那边也生活得很好啊,没有人欺负我……」

  「是被欺负了也没感觉吧!」

  一语命中,更痛苦了。伊人抬起水汪汪地大眼,委屈道:「我又没做什麽错
事。」难道被人欺负,也是她的错麽?

  仁咏慈苦笑道:「你觉得自己没错,可是加害者才不关心这个。」就如他,
被小自己一岁的弟弟压得死死的,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真是凄惨无比。男孩想
到这此就郁闷,索性不再去想,视线盯紧女孩下身,白色的腹部,白色的腿,中
间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不时地翕动,吐出些清水加白沫,可爱得要死。如此美
丽的胴体,当然要把讨厌的毛发全部剔除干净,变成真正的无暇玉体!

  男孩举起剃毛刀,伊人紧张地并拢大腿。仁咏慈哭笑不得地说:「张开,我
只是帮你刮一刮,又不是割你的肉。」

  「可是……」那总是刀啊,上面还装了刀片呢!

  「这种东西和男人用的刮胡刀原理一样啦,你看我也没有把脸刮破啊。」

  「你用的是电动的,那个不一样!」

  「快点把腿张开,不然我生气了!」

  女孩害怕,但还是颤抖地分开大腿,双膝弯成M型。真的很像实验台上的青
蛙,任人宰割。接下来仁咏慈一点一点地刮去三角带上新长出来的阴毛,比为自
己刮脸时还要认真。伊人惶恐地躺著,大气也不敢喘,怕自己动静大了,会使咏
慈少爷的手打滑,那样她就惨了。

  刮毛过程并不长,就十几分锺,可是伊人觉得像过了一天那麽久。好不容易
弄完了,咏慈少爷还用须後水替她抹了一遍,可以消毒镇静。伊人得了自由,坐
起僵硬的身体,突然感觉到小穴那里流出一股粘液,是她阴道内残留的精液。这
下又把床单弄脏了,女孩不满地噘起小嘴。

  仁咏慈问她:「怎麽了?不是没把你弄伤麽?」

  「可是床单脏了。」

  「叫人换掉就好了,又不用你来洗。」

  虽然不用伊人洗,但是下人总是替他们收拾这些,会有意见的。咏慈少爷是
主人,他想怎麽做没人敢顶撞。可她不一样啊,不过就是个情人,白吃白住闲清
福,还给下人惹麻烦,每次瞧见到女佣看她的眼神,仿佛都含著鄙视。伊人小小
的自尊心,并没有随著身体的堕落而降低。对於这类细小的事情,敏感又无奈。

  仁咏慈才不管那些,突然拉起女孩的一条大腿,看到花瓣上粘著白浆,咧嘴
笑道:「每次我都奇怪呢,你这个小肚子,到底能吸进去多少精液啊?」

  哎,咏慈少爷又开始说胡话了。伊人红著脸不回答。男孩便用手插到里面,
搅了几下,再问:「说啊,你能吃进去多少?」

  「我不知道啦!」女孩被惹毛了,扬声叫起来。

  「呵!跟我急了?」

  「没有!」嘴上否认,但其实真的急了。女孩红肿的小穴被戳得很疼,咏慈
少爷一逗起她来就会没完没了。

  仁咏慈也知道小丫头为什麽不开心,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露骨的话,仿佛是玷
污了她的纯洁。切,这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伊人有多麽不纯洁了!为她做了这
麽多事,结束对方不领情,仁咏慈有点腻歪,爬下床,对伊人说自己要去书房打
游戏。

  女孩点下头,正要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适时响起来。

  还有给伊人打电话麽?仁咏慈已经走出卧室,又踅回来,盯著女孩看。伊人
跑去拿起手机,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听到仁念慈的声音:「装做是打错了,
说没有这个人,别让仁咏慈发现,然後找没人的地方打给我。」

  伊人来不及变换表情,木木地说:「你打错了。」她要挂电话,不想理这个
人。可是仁念慈在她挂断之前说:「你要是不打过来,有你好看的!快点!」电
话挂得比伊人还快。

  女孩气闷,又没地方发火,那边仁咏慈疑问道:「谁打电话给你?」

  「打错电话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哦。」既然没有事,那仁咏慈又走开了。下半身已经满足了,现在则是动
手动脑时间,上个月新买的单机游戏还没打过一半呢!

  仁咏慈才走,伊人又拿起电话,犹豫著要不要给仁念慈打过去。虽然咏慈少
爷不准她靠近那家夥,可他又警告她,不可以不打。到底要怎麽办啊?得罪了仁
念慈,他可是什麽坏事都做得出来!

  斗争几分锺的时间,伊人还是打了过去。对方很快接起来,凉凉说道:「这
麽半天才打过来,是不是又射了一炮?被我打断了。」

  「你嘴巴就不能干净点吗?」

  仁念慈和仁咏慈是一样的,就喜欢说些下流话。

  「OK,今天有求於你,我不逗你了。」

  「你有什麽事?」伊人根本就不想管这个人的事。

  「你到我房间去,衣柜里面有一件蓝色运动服,口袋里装著PDA,你拿电
脑帮我把XX文件用邮件发送给我。我的E-mail是……」仁念慈简单地说
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叫伊人帮他传一份电子文件。很容易办到的事情,可是伊人
不愿帮他。

  仁念慈说完之後,又补了一句:「你帮我做好,我保证不再骚扰你。」

  这个条件相当诱人,伊人却不太相信他。

  「我说了就算话,不会再骚扰你!快点帮我传过来!」

  求人还用这麽厉害的口气!伊人差点就翻脸了。不过最後她还是蹑手蹑脚地
跑到仁念慈的卧室,按著他的要求,找到那件运动服,翻出来PDA,然後把里
面的存储卡拆出来。她没有自己的电脑,有需要时就到书房去用那个台式机,此
时咏慈少爷正在书房里打游戏,过去很可能被他发现啊!

  伊人正在为难,仁念慈又发过来一条短信,写著两个字:「快点!」

  伊人气得把手机扔到床上,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乖乖地去了书房,对玩
得不亦乐乎的仁咏慈说:「我想用电脑下载一份教案。」

  仁咏慈打怪到关键时刻,顾不上她说道:「你用我的笔记本上网就好啦。」

  这样也可以,但是要及时消除上网记录,不能叫少爷发现蛛丝马迹。伊人坐
在小桌上,打开电脑,遵照仁念慈所说事项,把存储卡里的文件发过去。关上电
脑之前,她又把所有记录都清除一遍,确定不会有後遗症,这才离开书房。

  完成了一项任务,本来应该感觉轻松才对。可是伊人却又开始担心,自己帮
了仁念慈,会不会成了他做坏事的帮凶啊?哎,不管那麽多了,只要有那个人在
身边,她就得永远担惊受怕下去。所以还是学会放轻松吧!


            (26) 直接侵犯微H

  给仁念慈传文件的事过去,他有一天一夜都没再出现。伊人知道,不敢问;
仁咏慈也知道,不愿意问。最好那个家夥永远都不要回来!

  到周日夜里,仁念慈终於回来了,身上有伤,似乎和谁打过架。伊人从书房
回卧室时见到他,虽然害怕,但还是问了:「你没事吧?」

  男孩停下脚步,抬眼看她,碧蓝色的眸子一片冰霜,突然闪过几丝波光,整
个人便从死气沈沈中活过来。他咧开嘴,头微歪地看著伊人,讥诮道:「怎麽,
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了!」伊人才不承认。

  「不然你问我干什麽,肯定是一天没见我了,想得要死。」

  「我没有,我才不想你!」

  女孩的傻话逗得男孩暴出长串笑声,在整个走廊里回荡。伊人发现自己犯了
个大错,不该主动和他说话的。屋里仁咏慈听到声音开门出来,看到二人,表情
立刻沈下来。伊人心中咯!一声,马上跑到咏慈少爷身边,以行动表明心志!

  仁咏慈瞪仁念慈,意思是说,你少碰我的女人!仁念慈当然不怕,挑衅地回
望哥哥,唇角挂著讥笑,看了让人很想扁他。仁咏慈气啊,如果有能力,他绝对
不会手下留情。可惜他打不过,除了忍,还能做什麽?卧室的大门猛然合上,将
仁念慈放肆的视线挡在门外。仁咏慈侧身面对伊人,冷冷地说:「你又主动和他
说话了?」

  「我没有,我只是走路时遇到他。是他和我说话的,我才顶回去一句。」

  「那他干嘛笑得那麽开心?」

  「我不知道,他可能是笑我傻……」伊人觉得自己是挺傻的。

  仁咏慈也同意,这丫头不聪明。当然她的成绩不错,可是为人行事方面幼稚
得很。仁咏慈也不成熟,但还是觉得伊人太嫩了,很多事都不懂,吃了亏也想不
明白到底错在哪里。这个傻丫头啊,如果不是遇到他,连打扮都不会,整天穿得
破破烂烂,恐怕真会变成又笨又丑的书呆子。

  想著伊人可能变成那样子,仁咏慈便觉得是自己拯救了她,得意的同时也忘
了责怪伊人和仁念慈说话的事了。

  他们三人同居一所宅子,想不碰到是不可能的,强求做不到的事,徒劳又伤
神,索性不要想那些了。

  男孩高兴起来,搂著女孩去睡觉,夜里什麽都没做。伊人终於做了个好梦,
第二天起床照镜子,眼睛居然没有出现问题。

  有时她被咏慈少爷烦扰得睡不好觉,早上黑眼圈或是肿眼袋都会出来。虽然
状态不好也还是小美人,可谁不想自己精精神神地去上学呢?

  伊人很快换好衣服,将过肩的头发梳理整齐,本来想绑起来的,可是仁咏慈
说披发挺好看,她就放下头发。两个人吃过早饭,到家门前坐上车,也没见到仁
念慈。仁咏慈不主动提起,伊人绝对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到学校之後,伊人与仁咏慈分别,到三楼去上课。仁念慈在那一天都没有进
过教室,看来是真的逃学了。这种事情老师不管,可是同学之间都在课间私语。

  因为仁念慈长得帅,成绩也很好,许多女孩都悄悄喜欢他。班中有个最风骚
的女生叫安娜,忍不住好奇跑来问伊人:「你知道仁念慈出什麽事了?」

  伊人板著脸回答:「我不知道。」

  「你们不是住在一起麽?」

  伊人微露惊讶,心想自己和仁念慈住在一起,并不表明她得知道那个人所有
行踪吧?

  见她半天不回答,安娜失了耐性,扬高声道:「哎,你又不是什麽修女,干
嘛整天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这算什麽啊?伊人哭笑不得地望著安娜,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没打电话给你?」

  「他干嘛打电话给我,我又不是他的什麽人。」

  「真奇怪,上次仁念慈跟我问你的号码,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好上了呢。」

  伊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给的号码!」

  「我哪知道你的手机号,我说不知道,他就走啦。」安娜颇为可惜。如果早
知道仁念慈对伊人有兴趣,她应该早点跟这丫头套近乎的,这样和仁念慈也有话
可说。有些女孩,并不介意喜欢的男孩是否真的在乎自己,她们要的,是和这个
男孩有关系,这样就行了。当然男孩越多越帅就越好啦!

  伊人不晓得安娜的心思,还在纳闷仁念慈如何得到手机号码的。她的手机是
咏慈少爷买的,联络人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同学都不知道。

  想来想去忽然记起来,似乎给过班主任,不过仁念慈要是想知道,也可能偷
偷地拿她的手机看了。

  「仁念慈什麽时候问你我的手机号的?」

  安娜回答:「有些日子了吧,几个月前?」她也记不清。

  原来那麽早,他就在意她了啊……伊人叹口气,又低下头。安娜问不到想知
道的信息,讪讪地走了,别的女生便对她说:「你干嘛和她说话啊,死气沈沈的
怪人!」

  伊人暗自苦笑,看来咏慈少爷说得很对,她对於人事方面,确实很笨拙。

  接下来的几天,仁念慈继续失踪。仁咏慈心情大好,本打算拉著伊人夜夜笙
箫逍遥快乐的,无奈上次跳蛋事件把伊人折腾得够呛,小穴肿了好几天,一碰就
疼,连内裤也换成极软极薄的类型,急需好好休养。仁咏慈不能如愿,情绪又低
落下来,伊人看他忍得辛苦,於是又用手指和嘴唇安慰他。

  男孩躺在床上,上衣凌乱,下身赤裸。女孩跪在他身侧,腰弯得像只虾子,
低头含住男孩的肉茎,两只小手还不停地上下揉搓。

  「唔……再快一点……啊……」仁咏慈舒服得眯起眼睛,阳具在女孩口中胀
得更粗更大。

  伊人听令,不断地吞吐肉茎,做得嘴巴都酸了。

  伊人替人口交的技术突飞猛进,唇瓣抿著粗茎,舌头不断地弯曲,吸吮著茎
壁,双只小手也不闲著,揉捏旋转,按压睾丸。耳中听到仁咏慈沈沈的呻吟,伊
人小小地得意,自己也可以让咏慈少爷舒服,原来女人在性爱方面,不会永远被
动。

  忙了接近半个小时,仁咏慈再也坚持不了,在女孩口中释放,射了她满嘴的
精液。伊人吐出变软的男根,唇角挂著白浆,对男孩扯了个微笑。精液的味道不
好,不过咏慈少爷高兴,她也会高兴。

  一周时间足够伊人在新技术上探索熟练的。她把仁咏慈伺候得如入仙境,自
己倒渐渐空虚起来。小穴已然恢复,但她不好意思对咏慈少爷说,我现在好了,
你快点来插我吧!只要有这个含义,再婉转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伊人忍著寂寞,
每日替她的情人疏解情欲,小穴里泉水水涓涓,都没人来安慰。

  仁咏慈当然瞧出伊人脸上日渐明显的哀怨,很有种报复的快感。破了处,每
日放纵,身体早就适应这种生活,再装纯洁就是笑话。他不喜欢伊人摆出圣洁的
样子,好像他一直在玷污她。所以这一次,男孩一定要忍耐,等待女孩受不了来
求他!

  周五上完课之後,一对小情人坐车回家。仁咏慈在车上对伊人动手动脚,拨
开她的裙子,大手伸到里面,隔著内裤磨蹭阴唇。

  伊人弱声哀求:「咏、咏慈……不要这样……不好受……」

  男孩咬著她的耳朵说:「你帮我那麽多,这是回报。你说实话,真的不舒服
吗?」

  阴道口附近全是伊人的敏感点,稍微碰碰摸摸,小穴就往外吐蜜汁。女孩的
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很清楚她是在嘴硬说谎。

  手指慢慢地移动内裤的边角,探到里面去。皮肉直接接触的感觉与隔著布料
大不相同,伊人猛然一震,小穴里挤出一股淫水,正好淋在男孩的指头上。仁咏
慈低声笑开,热气吐在女孩耳道中:「你啊,越来越色情了!」

  「才不是,你总是逗我!」

  「好啦,你继续撒谎吧!」仁咏慈不再揭穿伊人,食指伸到小穴里面,听到
女孩几不可闻的叹息。其实她被人玩弄,应该是很舒服吧。仁咏慈和伊人在一起
时间也不短了,她痛苦还是愉悦,听呼吸就能分辨得出来。有时候他明知道她痛
苦,还是故意要干她,以泄私愤。

  伊人咬著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虽然有隔音板,可司机叔叔在前面什麽
都知道的。小穴里面多日未经疏通,已经缩得很小,此刻被仁咏慈捅来捅去,竟
然有些痛。很快女孩的唇上咬出血印,仁咏慈余光看到,叹口气:「要你说出想
要,有这麽难麽?」

  伊人还是不想说,她以为少爷到时候就会主动找她做那种事,自己只要乖乖
配合就好。仁咏慈大概也猜出女孩的心思,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手指动
动,又从里面撤出来。伊人还在等,以为咏慈少爷还会有进一步行动,可是等来
等去,都没有动静。

  他们到家之後,仁咏慈接到朋友齐放的电话,相约出去玩。与其在家待著,
见到伊人就会忍不住地想上她,不如出去散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仁咏慈想想
自己从得到伊人之後,好久都没有和朋友去玩耍了,爽快地答应下来。他对伊人
说:「我晚上出门,不知道几点回来,你自己先睡吧。」

  伊人微怔,心直往下坠。咏慈少爷出门做什麽?会不会遇到别的漂亮女孩,
他不需要她来陪他了麽?小心眼儿转了好几圈,伊人扯了个苦笑,说:「路上小
心。」她还是说不出「你不要去」之类的话。

  仁咏慈见伊人都没有反应,微微失望,换了身帅气的休闲装,坐车离开了。

  伊人自己在家,晚上都是凑合著吃的。家中没有小主人,厨师懒得做饭,拿
剩菜热给伊人吃,她也没说什麽。吃过饭,女孩一人跑到书房里看书学习,现在
只有这个地方能让她觉得安全了。等到过了九点,咏慈少爷还没回来,伊人不安
地放下书,在各房间转一圈,遇到下人打扫,觉得不太好意思,又躲回书房去。

  如果咏慈少爷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他和别的女孩共度春宵呢?伊
人止不住地想著这些事情,发觉自己都快吐出酸水来了。以前是盼著仁咏慈快点
找别的女朋友,这样她就可以得到自由,现在看来,曾经的想法有多幼稚!她早
就不能没有仁咏慈了,所以最後吃亏受伤害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伊人难过得直想哭,害怕自己臆想的事情真的发生。手机就带在身上,她拿
出来好几次,终於鼓足勇力,要给咏慈少爷打个电话。

  通讯录已经番到他的号码,按下去,然後听到嘟嘟的声响。

  「你是要打给我的麽?」男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伊人吓得挂掉电话。抬眼
一看,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是仁咏慈,而是仁念慈,他们的声音有时还挺像
的。

  仁念慈盯著伊人,咧嘴笑了:「看来你等的不是我。」

  「你、你怎麽回来了……」伊人不自觉地缩肩。

  「这是我的家,我干嘛不回来?」

  「可是你……」伊人想到自己不应该和这人说太多的话。

  「可是什麽?我离家几天,你注意到了?想我没有?」仁念慈轻笑地问,凑
近女孩,双手搭在皮椅的背上,手壁与椅子形成一个环,将伊人困在中央。

  「我才不想你,你离远一点啊!」伊人躲都没有地方躲,焦急地叫起来。

  仁念慈问:「仁咏慈今天晚上不在家?」

  伊人不回答,少爷不在家,她就更危险了。

  「呵呵,真是天意!」仁念慈肆意地笑,眼中透出冷冷光芒。

  女孩听了全身直抖:「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快松手。」她想拉开男孩的手,
才碰到他的手臂,突然就被抱了起来。

  「啊……」伊人怕极了,一个劲儿地躲,可是仁念慈的力气很大,将她从椅
子上拉起来,裹在怀里,紧紧地拥著,都没法呼吸。

  「你说过的,我帮了你之後,你不会再骚扰我的!」伊人记起上周他对她的
承诺。

  仁念慈的回应就是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下去,舌头狂烈地搅动女孩口中的
津液,使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伊人躲不开也逃不掉,只得接受男孩的亲吻,很
快就变得头晕目眩,四肢瘫软,在男孩怀中化成一滩烂泥。

  许久仁念慈吻够了,慢慢地退开一点,见到女孩面如桃花春情澎湃地样子,
幽幽笑道:「我说过不骚扰你,我直接侵犯你!」


           (27) 饥渴的肉体高H

  这个无赖,流氓,混蛋,恶棍!伊人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脏话来骂他。她觉
得自己的嘴皮在动,可是声音没有发出来,好像大脑的语言系统失控了。

  仁念慈用手指抚上她的唇,感觉到轻微的颤动,低笑道:「你不反对,我就
当你同意了。」

  不!谁说她同意了,她才不要同意呢!伊人伸手打掉仁念慈的手,恶狠狠地
瞪他。无奈她长相太承顺温良,瞪大的眼睛好像在撒娇,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仁
念慈反而觉得有趣,扯著阴笑与伊人对视。男孩笑起来灿烂得像是开了花,女孩
却气得直掉泪。

  「行啦,伊人,你才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呢!」仁念慈捧起女孩的小脸,替她
擦掉泪珠,马上又有新的泪水涌进眼眶,他好笑地问:「你是气我对你不够好,
还是气自己守不住贞操?」

  「才、才不是!」伊人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讨厌你,别碰我!」

  「那太不幸了,我偏偏很喜欢碰你。」仁念慈从来都不是体贴的人,女孩越
是反抗,他就越有兴致,单手揽著伊人的腰,使她向自己贴得更紧。

  「今天我心情好,可以陪你玩玩你追我躲的小游戏,但是不要过分,不然我
会翻脸。」

  伊人挣脱不开,气道:「要怎麽样你才翻脸,翻脸又如何?」

  「啧啧,真是被人宠坏的小丫头。还不知道男人发起狠来会有多厉害吗?」

  仁念慈其实心情并不好,看到落单的伊人,顿时起了歹心。仁咏慈是个大傻
瓜,天天守著护著,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麽?转眼不盯著,还不是落到他手上。想
到这里,似乎又有一点点高兴,这个清高的傻丫头,和她家小主人是一对绝配,
都那麽蠢,轻轻松松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

  仁念慈笑得太阴邪,伊人不自主地害怕,嘴上不肯服输,咬牙道:「你要是
对我做坏事,我不会再沈默了。我会告诉咏慈少爷!」

  「告诉他又如何,他又不能拿我怎样。」男孩慨叹道:「你不是真的以为会
有警察或是什麽执法者来管这种破事吧?」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她其实不想声
张,於是继续说:「这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大家高兴做,不高兴就散,没有
人当真的。除了像你这种小白痴,当肉欲当爱情,认真得可笑。」

  「在你眼里,讲感情就是可笑?」伊人觉得自己和这男孩没法沟通。

  「你再罗嗦下去就很可笑了。」仁念慈耐心有限,抱起女孩,直直地走到书
桌那边。他知道伊人曾经和仁咏慈在这里做过,当时他在墙外听到女孩妖娆的吟
叫,就很想尝尝自己上她的滋味。同一个地点,和不同的人做,伊会的反应是否
有区别?他只有试了才会得到答案。

  伊人试图推开男孩,轻呼道:「不行,不能这样,我不要和你做!」

  「有什麽不同?一样都是男人,我看你挺喜欢。」仁念慈压著她,不许她起
身。

  「我要叫人了!」

  「这屋里的下人管不了我,你叫也没用。」男孩咧嘴笑:「悲哀吧,一屋子
的人都知道你被我强上,却没人会救你。世道就是这麽无情!」他说的时候,眼
中闪过几丝凄凉。伊人没看真切,也不想知道仁念慈的苦楚,他就是个大坏蛋!

  欺负弱小的大坏蛋!

  「我不喜欢你,和我上床有什麽意思!」伊人的大腿被分开,感觉到凉风吹
入小穴,吓得全身紫绷。完了,真的躲不过啊!可恨的咏慈,为什麽今天不在家
里陪她!

  仁念慈低头检视,对女孩的湿润程度深感满意,用蛮力克服肢体上的阻力,
解开裤子上的拉链,坚硬抵上柔软,伊人彻底惊呆。哎,她要麽就再抵抗一阵,
要麽就再淫荡一些,这样弱弱地放弃挣扎,害他少了许多乐趣。

  「我还没做前戏呢,你就这麽湿了,是不是饥渴很久了?」

  说点刺激的话,这女孩就会比较有活力。果然,听到他说她太湿,就委屈地
拧起眉心。男孩笑问:「我说得不对麽?」

  「你说什麽都是错的!」

  「呵,嘴硬的小丫头,永远都学不会乖。」仁念慈分大她的双腿,对准备花
芯,用功顶进去。

  「啊啊!」伊人扬头尖叫,被巨物贯穿的刺痛传遍全身。她是够湿,但不代
表她不会痛。仁家兄弟的阳具都很大,插进去时像被撕裂一样地疼。阵阵刺痛传
向大脑,伊人哭起来:「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和你做,不要!」

  「再叫下去就太矫情了吧,看你湿成什麽样,明摆著就是想男人了嘛。」

  仁念慈捅到里面,停了片刻,倏地撤出来。巨物退离的地方,小穴弹性的收
缩回去,还没有时间完全闭合,那根粗茎马上又顶了回来,再次将肉穴撑开。

  「啊!不要……」伊人哭得更凶:「我要男人也不要你!你太可怕了!」

  原来只是怕他麽?仁念慈笑起来,停在女孩体内,弯腰盯著她,说:「我倒
要看看,你被我插的时候,能不能达到高潮。」

  他倒是很相信自己的体力和技术。

  论起在学校里泡妞的本事,仁家小弟绝对不会输给他大哥。所以伊人也就是
面子上挂不住才会拒绝,等会儿叫她尝点甜头,这小笨妹就知道这世上不只仁咏
慈可以给她带来欢愉。

  想到这里,仁念慈放缓速度,粗棒在女孩体内来回刮蹭,双手也放开女孩的
大腿,改去抚摸她的乳房、腋下,还有腰侧这些敏感地带。伊人察觉不对劲,可
是舒服的感觉在全身蔓延,渐渐地四肢软下来,情绪也不再那样敌对。「啊……
你不要……别碰那里……」女孩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呻吟柔得能挤出水来。

  很好听,原来她在自愿的情况之下,可以妩媚成这样。仁念慈低笑起来,凑
到伊人耳畔说:「舒服了吧?开始你干嘛对我板个脸,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

  「我才没有……」没有被你干得很快乐!反驳的话卡到嘴边,却没办法说下
去。不快乐吗?伊人自己都骗不了自己。抽送的速度不很快,却点燃了她所有的
情欲。仁念慈的阳具真的很大,和仁咏慈差不多,在她里戳刺、旋转,将紧窄的
小穴撑大充满,所有的空虚和不安都被填平了。

  巨大男孩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时,那感觉妙不可言!完了,伊人露出悲哀
的表情。原来她本性如此淫荡,和不喜欢的男孩做,也可以很享受。

  「想通了?」仁念慈阴笑地问,下身攻击慢慢加快,一只手还在揉著女孩的
左乳。

  「什麽?」她什麽都没想通啊,反而是更糊涂了。

  「不要吊在仁咏慈那一棵树上,他自己也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干嘛想不
开。」

  「我只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做爱,这叫想不开吗?」

  仁念慈扬高唇角,问:「那我算你喜欢的人吗?」

  「你不是,我讨厌你!」

  「哈哈,你讨厌我,却喜欢我的老二不是麽?看你下面吸得多紧,哦……」
女孩生气时影响到下半身的动作,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小穴同时收紧,将阴茎卡
在里面,差点拔不出来。仁念慈苦笑地用力抽出,整个阴茎全退了出来,小穴口
立刻喷出一大股淫水,淋在两人下体,臀下的桌面也全湿了。

  「唔……」伊人哼著,穴口翕张不停,又吐出几股淫水。这样突然撤出,仿
佛从高空坠落,狠狠地摔到地面上,很难受。女孩眨眨迷茫的大眼,望著男孩,
表情不言自明,想叫他快点进去。

  「想要我了?」仁念慈坏笑地问。

  「不要!」伊人的脾气也上来,淫穴抽搐地想要吸住什麽东西,但嘴上绝对
不会说出来。

  仁念慈比他哥哥更有耐力,用阴茎顶著女孩的小穴,顶端进去一半,却退出
来;女体分泌的花蜜将龟头润湿,然後再挤一挤,很顺利地分开花瓣滑入,这次
挺进阴茎的四分之一,又退出来……如此反复,总是只在浅处逗弄,就是不肯叫
伊人尝个痛快。

  女孩又气又急,牙齿都要咬断了,瞪大眼睛,问道:「你故意的吧?」

  「没错,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我当然是怎麽好玩怎麽来。」

  「你可恶!」伊人眼中挤出泪花,她都被他羞辱得没有自尊了,还要继续耍
她玩。私处那里痒得要死,就想抓个什麽东西塞进去。如果没有仁念慈,她自己
做也可以,可他偏偏就堵在那里,用他那可恶的巨硕凶器撞著她的花瓣……

  伊人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啜泣:「你们都是坏人!讨厌死了!」
男人就是她的天敌,把她从天真无邪的个人世界拉出来,给她看世上最美味的东
西,诱惑她,使她堕落,然後又利用她的堕落来惩罚她!

  仁念慈猜伊人快撑不住了,本来还想玩得更久,不过看女人输总比他自己输
好一些。

  男孩凉凉地说:「你这麽想要大肉棒吗?说出来就好,光哭有什麽用?」

  伊人不看他,哽咽道:「和你做,我就什麽都不是了……」

  「啧啧啧,顽固不化,年纪不大,思想古板!」他骂她,但还是舍不得放弃
这个娇羞小人儿。虽然她脑子有些问题,可身材很好,摸起来舒服,干起来爽,
上了一遍不解馋,总还想再尝一尝。情欲如鸦片,沾上的人就别想再戒除,如仁
念慈这般狠绝之人,也没办法自控。干嘛要抑制?高兴就好啊!

  男孩拉大女孩的大腿,分身抵在花瓣之间,戏谑道:「不欺负你了,给你最
喜欢的东西!」说著,动身挤了进去。伊人眯起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这一次
她已经适应了那根粗棒,不多痛,正好解了她的饥饿。

  女人想要时,那种感觉就和饥饿差不多,下半身的洞穴发出阵阵抽痛,扯得
大脑都在痛。伊人不喜欢那种滋味,空得要死了。所以当她情欲勃发之时,正好
有男人填满了那个空虚,她半推半就地也就依了。

  仁念慈抽动时,女孩啊啊叫起来,像动物发出的哀鸣,听起来好动又凄凉。

  「呜呜……不……呜……嗯……啊……」

  偶尔痛了才叫一声,然後继续呜咽。仁念慈听在耳中,笑在心里,这丫头真
是够做作,不过也挺有趣。他将男根全部撤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伊人以为他
又要走了,瞪大眼睛,像是在问:「结束了?」

  男孩笑笑,用动作来回答她。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去,瞬间贯穿阴道。

  「啊啊啊!」伊人尖叫,又痛,又爽。漂亮的小脸因为激情而扭曲变型,被
男孩看在眼里,觉得她这个样子比在学校里要有活力得多。虽然眉头拧得像两只
虫子打架,鼻梁上皱满了褶,嘴唇咧著,牙齿呲著,整张脸全是汗腻,但总有个
人的样子,不再是冷冰冰的瓷娃娃。看到一个干净文弱的小女孩被自己的粗棒干
得欲仙欲死,这感觉比抽烟喝酒吃麻药可畅快多了!

  这边仁念慈爽著,那边伊人哀求道:「痛,好痛……慢一点啊……」小穴分
泌足够的淫水,无奈入侵的男根太大,给她快乐的同进,也带来极大的痛楚。

  「呵,我真慢了,你又该难受了。」

  男孩边笑边退,又将大部分的男根撤出去。女体内的通道形成真空,很快就
有淫水将那空处填满,待男孩再度猛插进去,水就被高压挤得沿肉缝往外溢。噗
嗤噗嗤,随著抽送运动节奏加快,水声也更明显了。不是普通地流,简直是四处
喷溅。

  「啊……不要……啊啊……不要……太快了……」伊人边喊边掉泪,头发像
疯子一样散在桌面上。男孩抽刺的速度太快,撞得她的身体来回地滑动,汗水,
泪水,淫水,甚至口水都流出来,弄得她狼狈不堪。

  「不要了……啊……啊……啊……」仁念慈听都不听,继续干他的正事。抽
送的速度达到了极限,撞击的频率超过女孩承受能力,到最後叫都叫不出来,几
乎要昏厥过去。

  伊人张著嘴,想喊救命,却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身体剧烈晃动,眼睛什麽都
看不清,神智似乎要脱离身体,可她还是没有晕过去。小穴好热,好麻,好痛,
快被巨棒给插坏了!极度痛苦,却也极度快乐。

  伊人眼前闪过阵阵火花,像是烟火般爆炸、扩散,金色的星子四处溅射,和
她的思维一样,乱成一团。不应该这样的,她不应该和仁念慈这样的坏人做爱,
更不应该体会到高潮。子宫里涌出更多淫水,冲洗男孩的阴茎,穴道同时收紧,
吸住巨棒,不准它再离开。

  「啊……」女孩用沙哑的声音呼叫,用尽力气攀住身上的男孩。两人同时抽
搐,男孩射出股股精液,女孩全部吸收。阴道内壁微微蠕动,将吸入不完的浊液
慢慢推挤出去,穴口的缝隙里渗出淡白色的液体。

  过了好久,一对男女才平静下来。仁念慈压在伊人身上,心跳加快,呼吸急
促,像是刚刚完成万米长跑。他的头贴在女孩胸口上,听到心动如鼓,和他一样
都快累瘫了。阴茎还插在女体内不愿撤出来,被温湿的内壁包裹著非常舒服。再
这样下去,他们就成了连体儿了。男孩叹口气,慢慢支起上身,看到身下的女孩
被压得够呛,他却幽幽笑起来。

  「感觉很棒吧?」

  「糟糕透了……」伊人疲惫地说。

  「呵,如果你不满意,我不介意再来几次,直到你享受到为止。」

  「不要!」要是再做下去,她会被他操死的。

  「伊人,你这个嘴硬的毛病得改。喜欢就说喜欢,别整天摆个圣女的架子,
你不是!」仁念慈说著,移动下身,将分身慢慢地撤离。女孩的甬道内积了大量
的淫水加精液,失去阳具的阻碍,混合的液体凶猛地往外喷,淋到书桌面上,又
流到地上。男孩看这景观,讥笑地说:「真应该把你这模样拍下来,叫所有人看
看,假正经的伊人被男人干过之後变得有多淫荡!」

  仁念慈说到做到,上衣还穿在身上,口袋里就放著有拍照功能的手机。他拿
出来,作势要拍,伊人吓得忙躲,哀叫地掉下桌子,屁股和腿都摔得好疼。仁念
慈并不心疼她,只听卡擦一声,真的拍了。伊人要去抢,却站不起身,啜泣地求
道:「你快删了啊,不要再害我了!」

  男孩盯著手机看,笑道:「很可爱嘛。」他蹲下,拿给伊人看。画面上女孩
头发蓬松,衣服凌乱,裙子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都裸著,大腿不雅地分开,竟
然还能看出腿根上挂著的精液。

  伊人羞得想去撞墙,求道:「你删掉吧,求求你。」

  仁念慈只是笑,手机随意地扔到远处,反正也是存在存储卡里,就算摔坏了
也不用担心数据丢失。他盯著伊人看,眼睛闪动算计的光芒,那样子,就像是从
地狱来的使者,要把伊人生吞入腹。

  「想要回去麽?用你的身体来满足我吧。不然我就放到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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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倚著门做高H

  满足仁念慈?这家夥是永远不知满足的!

  伊人已经受够被这男孩威胁,每一次她都听他的,结果,每一次都没有好下
场。

  再这样下去,她就蠢得连猪都不如!

  「我不要了,要发要传要大派送都随便你!」

  女孩支撑著站起身,慢慢走向门口。

  仁念慈一怔,未料到伊人也有发飙的时候。

  他咧嘴笑问:「你真的不在乎?」

  伊人回头,盯著男孩手中的手机。她是很想抢回来,但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
不可能要回来。若是因为怕了这个,就会一步步落入仁念慈的陷阱里出不来。数
字相片可以无限复制,他这麽卑鄙的人,绝对不可能全完删除的。

  女孩冷冷回道:「我在乎,可我也不想被你强迫。」

  小猫露出牙齿了。仁念慈笑起来,这样才可爱嘛!

  他不想放过她,有没有照片都无所谓。刚才拍了,也没想过要发出去,只是
喜欢看伊人无奈苦求他的样子。

  可惜她突然醒悟,没有求他,害他失去好多乐趣。

  仁念慈说:「你走出这屋子一步试试,看我会怎麽惩罚你!」

  伊人动手开门,作势要走。她再也不要理这个男生了:「或者说,你其实很
期待我对你的惩罚,所以故意要违抗我?」仁念慈的戏言从背过传来。

  伊人忍无可忍,回道骂道:「你这个自恋狂!唔……」话才说完,嘴巴就被
堵上了。

  仁念慈不打算结束,伊人就不可能自行先走。他将她压在门板上,女孩被迫
後退,身体将门推合。仁念慈一边吻著,一边动手将门锁死,伊人没有办法再打
开。她的手被他高举到头顶上,後背紧贴门板,无处可退。四片唇瓣挤在一起,
舌头纠缠,津液交换,吻深到无法呼吸。

  「呜呜……」呻吟从伊人鼻中哼出,她的头好晕,快要窒息。想要推开这个
男孩,可是手不得自由,胸部被他挤著,都要被压扁了。可恶的仁念慈!她这辈
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了!

  过了不知多久,肺部的氧气全部消耗之前,仁念慈终於松开伊人。女孩张大
嘴巴,贪婪地吸著书房内充满肉欲的空气。她软弱也好,抗争也好,全都是在扮
演提线娃娃,无论做什麽,都只有被玩弄的份!

  「你们都讨厌!男人全是坏蛋!」伊人微弱地说,眼泪顺著面颊流下。

  仁念慈放开她的手,改而捧起她的脸,嘴唇吻在泪珠流过的地方,轻笑道:
「你这样说很像是对我撒娇。」

  「谁对你撒娇了!我恨你,我恨你!」

  伊人双手一得空,就奋力拍打仁念慈。

  小拳头落在男孩的头上、肩上,还有後背,不痛不痒。仁念慈早就将伊人的
气力耗光了,她的攻击绵软无力,像在替他瘙痒。打了没几下,伊人停手,无助
地哭泣。仁念慈拉开点距离,凉凉笑问:「打累了?」

  女孩垂著头,默默流泪。

  「我还想说,叫你省点力气呢。看来说得晚了,你已经没劲儿了。」仁念慈
低下头,又亲了伊人几下。大手从脸部下移,沿著颈部曲线,来到女孩胸前。伊
人微有反抗,他便用力抵著她的身体,不叫她乱动。「咱们都做过一回了,衣服
还穿著,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男孩讥笑著,慢慢解开女孩的衬衣。

  因为是在家里,伊人只穿了一件淡蓝色衬衣,下面是条轻便的棉布裙。衣服
扣子全部解开之後,露出里面的白色小背心,没有穿胸衣。仁念慈隔著薄薄的皮
料,揉捏小巧的乳房,戏谑道:「你在家里都不穿内衣吗?是在等著随时接受仁
咏慈的求爱?」

  「不关你的事!」她的胸部小,不穿也不用担心下垂问题。今天只是想在家
里舒服地待著,谁会料到会遇上这种事!

  「哎,好奇问一下都不可以吗?脾气变坏了。」仁念慈在伊人的脖子上咬了
一口,立刻印出红色的齿痕。这下可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家里做了什麽。

  伊人吃痛,叫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得罪过你!」

  「我以前说过,你是仁咏慈的女人。只要是他的女人,我都有兴趣。」男孩
说著,拉起女孩的左腿,拉到放到自己肩头。衣服嘛,不脱也没关系,只要屁股
那里是光的就好。伊人疼得直喊:「痛,你别……啊啊啊!」粗大的阴茎从下面
插进小穴,使她措手不及。穴道内还有水,所以不至於将她弄伤。可是突然被异
物侵入,还是非常不适应,娇小的身躯抽动不停,五官也拧成了一团。

  仁念慈喘一口气,笑道:「都做过多少次了,按说你下面应该松快点吧,还
疼成这样,装的?」

  「我是真的疼!」伊人狠瞪他。

  「那就忍忍,一会儿就好。」

  仁念慈用力一顶,整根阴茎全部插到女孩体内。

  「啊!」

  伊人的头痛,腿痛,小穴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从来没用过这
种站立的姿势,右脚要承受全身的重量,酸得直打颤。伊人坚持不住,慢慢地向
下滑。可是下身还和仁咏慈连在一起,就连想躺到地上歇会儿都做不到。

  仁念慈双手插到女孩腋下,将她的身体提高。这样她又不与不与他平视,看
到他那张漂亮却又招人恨的脸。

  男孩对她笑问:「很累了?」

  「你放过我……」伊人连骂都懒得骂了。

  「不要,你得再坚持一会儿了。」他笑著,脸部贴近她。下身顶上来,刚才
稍微松动些的性器又密切结合。伊人闷哼,反正躲不开也逃不掉,索性倚在仁念
慈身上,自己也可以省点力气。

  立式性交姿势并不舒服,但却够刺激。伊人夹在仁念慈和门板中间,随时都
有滑落的可能。但她每次都被仁念慈及时提起,也难得他一边抽插,一边还要维
持她的高度,而且那力道还相当猛烈。伊人不得不佩服这些青春期的男孩,体力
就是好!

  「啊……轻一点……呜……」女孩度过最初的不适,小穴已经可以自如地容
纳粗硕肉棒,体内重新分泌出大量淫液,充分润滑阴道。仁念慈耳中听这妖娆的
呻吟,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去,每一次都直达阴道深处。

  「啊……啊……啊……」力度越来越大,伊人只能咬牙承受。

  「你轻一点……会死吗!」

  「呵,我是怕达不到……欲仙欲死的感觉……」男孩努力挤出微笑,但表情
早已失控。伊人的阴道比他以前的遇过的女人都要紧,要用很大力气才能进出顺
畅。阴茎被娇嫩的肉壁包裹,像是被千万只小手揉捏著,从顶部到根部,每一寸
皮肤都得到充分按压。小穴随著戳刺,有节奏地翕张,穴口阵阵收紧,勒著分身
根部,形成双重刺激。这个丫头的淫穴,真是令人销魂啊!

  仁念慈享受著这份快乐,更加用力地挺入甬道内。

  「啊!」伊人被顶得身体离地,左边的大腿已然失去痛感,酸麻的滋味从腿
根蔓延到整个下体。小穴被充满,大腿被拉开,身体被压紧,这些感觉羼杂在一
起,说不清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慢一点……不行了……啊……哦……」粗茎顶进来,又撤出去,穴口不断
涌出淫水,顺著大腿往下流。伊人都可以听到下面发出噗噗的水声,比以往更加
刺耳。仁念慈的阴茎实在太粗了,每一次顶进来,都要把甬道里积的淫水都挤出
去。门下的地板上,滴滴答答溅得全是水,不用多时,便洇成一片。足可见伊人
有多敏感,有多兴奋。

  女孩後背贴著门,随身体的运动,发出微弱的响声。但是那种节奏,只要外
面路过的人听到了,就肯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麽。伊人不敢再想下去,男孩又
是一个猛烈的进入,疼得她尖叫:「啊!疼……」

  仁念慈含著女孩的耳垂,哑声道:「你把我夹得那麽紧,分明是快活得上了
天,还喊什麽疼?」他才不相信自己的阳具可以伤到她。

  「我受不了了……呜呜……不要……啊……啊……啊……」伊人哭叫著,再
也受不住这暴风雨般的性交。肉棒还在持续进入穴道,一波一波,力道不减,顶
著她的身体,在门板上反复地移动。门板被摇得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就像他们在
桌子上那样,到最後变成令人透不过气的极速抽插运动。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伊人的叫声在整间书房传
荡。

  仁念慈奋力摆臀,阴茎就像凶器般不停地插入女孩的身体。小穴内壁收紧得
难以前行,他便用力地穿透她,一次次,用坚硬的龟头,撕开努力闭合的穴道。

  女孩下体的水流得更多了。她的衬衣悬在胳膊上,背心的带子只剩一根还挂
在肩头;下身只有一条棉裙,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淫穴里溅出的水花被布料
吸入,裙子上面显出一块块深色的湿斑。

  娇弱的身体被男孩戳得剧烈震动,摇摇欲坠的衣物也随之颤抖不止。伊人的
四肢无力地垂下,像个布偶攀附在仁念慈的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於花穴那一
点,好猛、好热、好刺激,像是要将她的小穴给融化了。

  「哦……不……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女孩的阴唇肿得不成样子,每碰一下,都会发出丝丝刺痛。但是伊人现在已
觉不出痛苦,身体被巨物填满,带来极大快感。

  飞速的抽插仿佛海浪在拍击岸边,将阵阵快感传送至全身各处,直达脚趾或
是发梢。眼前的视物越来越模糊,她甚至看不到仁念慈的脸,耳中听著那劈劈啪
啪的响声,将她的魂魄拉出身体,越飘越高。

  「放过我吧……」伊人再也不能容纳更多的快乐,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仁咏慈感觉到女孩软下去,哭笑不得。他也走到尽头,再使不出什麽花样,
於是又做了几个抽送,龟头抵在子宫的深处,痛快地释放精液。

  甬道内体液充足,再有混入精液,穴口又挤出一股股的淫水。伊人连哼都不
哼,慢慢地滑下去。这种站立姿势太辛苦,仁念慈体力透支,撑不住她,於是两
人一起倒在地上。倒下的过程中性器分离,带出许多浊液,沾得身上都有。

  伊人躺在弄脏的地板上,凌乱的衣服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浸湿,狼狈至极。过
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掀开眼皮,看到仁念慈就坐在对面。男孩头发乱得像鸡
窝,单手撑在地板上,姿态相当悠闲,此刻若是手上再夹一根香烟,绝对可以媲
美杂志上的颓废型模特。

  「你醒了?」仁念慈微笑地问。

  伊人发觉躺得非常难看,大腿还分开,立刻使出全身力气跪坐起来。发皱的
裙子勉强盖住腿根,阴唇碰到脚踝,疼得她直咧嘴。仁念慈看到她古怪的表情,
笑容加深:「很销魂吧?」

  「销魂什麽?」

  「你和我啊,刚才做的那些。」

  伊人懊恼地叫:「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色情啊!」

  仁念慈弯著嘴,性感又妖媚:「我向来如此。」上天赐予他美貌和能力,干
嘛不好好利用呢?自从甩掉处男身份之後,仁念慈从来不会刻意禁欲,想要的时
候,任何女人都可以得到,不论是用魅力,或是用蛮力,总之他不会委屈自己。

  伊人扭著脸不想再看到这个无赖,又很生气自己如此容易就对敌投降。体内
还有性爱余波在回荡,想起高潮的滋味,确实和仁咏慈做很不相同。似乎人都是
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才能体验到极大的刺激。她讨厌仁念慈,但不讨厌他带来
的快感。以前和咏慈少爷在卧房里,关上门,躺在床上那种平淡普通的性爱,根
本就不能和高难度高风险的情况相比较。

  完了,她变坏了,已经堕落到喜欢偷欢的地步了!

  伊人越想越伤心,以为自己是个纯情的女孩,可是体内又有另一个性格:喜
欢性爱,喜欢疯狂,喜欢残虐,更喜欢周游於众多美男之间,享受世间最不道德
的快乐。咏慈少爷对她的指责一点都没有错,她不是圣女,而是个荡妇。


            (29) 捉奸在书房

  在书房的偷欢终於告一段落,伊人摇晃著想要离开。这一回仁念慈不再阻拦
她,反正他已经做够了,伊人爱去哪儿里他都管不到。女孩推开门,愣了几秒,
然後又把门关上。仁念慈正在调整裤子,见她回来,戏谑地问:「怎麽,有什麽
话说?或者还想跟我做一次?」

  伊人表情木讷地说:「咏慈少爷在外面,你又害死我了。」女孩子,尤其是
漂亮的女孩说一句:「你害死我了!应该是很娇俏的。」可是伊人脸上透著哀莫
大於心死的沧桑。

  仁念慈见了,小小吃了一惊,但马上又笑起来说:「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走到门前,拉起女孩的手,然後推开门,与门外的那个男孩正视。「哟,老
哥,回来得挺早!」仁念慈头一次亲切地叫仁咏慈老哥。

  仁家小哥可不喜欢这个称号,抡拳头打过去,重重地击在仁念慈的脸上。伊
人仿佛听到有什麽东西碎裂的声音,但不确定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也许是什麽人
的心碎了。

  仁念慈後退好几步才站定,抬起脸,左颊红了一大片,慢慢地鼓起来。

  仁咏慈一拳没打够,又出一拳,这回是从右面来的。仁念慈灵活地闪开,退
到一米之外的地方,冲著哥哥笑。

  「刚才那一拳是我欠你的,让你打!但只此一拳。」

  「你这混蛋!」仁咏慈气得五官变形,双目瞪得快要脱出眼眶,恨不得杀了
面前的死敌。他几度出招,均被仁念慈闪过。这家夥像只猴子,左躲右闪,就是
打不到。

  「混蛋,有种你不要躲!」

  「不躲被你打到,我多没面子!」

  「我要打死你!」

  伊人站在书房门口,麻木地看那两个男孩打架,连劝的欲望都没有。说到底
她只是个外人,只是个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宠物,低贱得上不了台面。仁家两兄弟
互斗,多半是出於十几年的恩怨,或是自尊心受挫之类的原因。而她伊人只是个
引子,起一点点催化作用,然後就啥用处都没有了。

  仁咏慈终究打不过仁念慈,几个回合下来,累得气喘吁吁,动作放缓。仁念
慈头上连滴汗都没有,姿态反而愈发优雅轻盈。他笑得妖媚,冲著哥哥说:「不
要打了吧,反正你也打不过,这样跑来跑去的不累麽?」

  「你就这样恨我吗!」仁咏慈大叫道,晃了几步,终於站定。人一泄气,所
有力气尽失,只剩绝望。

  「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喜欢的东西,全都抢走了。这样你高兴了?把伊人带
走吧,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两个!」

  伊人静静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完蛋了!曾经一心想要离开这里,可真
到这个时刻,她却觉得像是要死了一样。

  仁念慈淡淡地笑,说:「你真可怜。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你这样的人竟
然是我哥哥。真让人恶心!」男孩眼中闪过阴霾,又很快恢复成随性的样子。这
个家再待下去也没意思,还不如到外面玩得潇洒。

  他掀起眼皮望向伊人,说:「你跟我走吧。」

  女孩不动,还在等著仁咏慈的话。

  「他不会要你了,如果不跟著我,你不会有活路。」

  伊人眼泪簌簌地落下,为自己悲哀。可她还留有最後一丝希望,如果咏慈少
爷对她有感情,至少再给她一次机会。仁念慈也在等,看看老哥是什麽答复。等
了好久,仁咏慈闷闷地说:「滚,都滚,我不要再看到你们!」

  仁念慈拉起伊人的手,对她说:「别傻了,他不会再要你。」说罢强硬地扯
著伊人往外走,到转弯处又回头笑道:「我会走,但是不能保证永远不再出现在
你面前。没必要为了不让你生气而四处躲藏,不是麽?」

  「都给我快滚!」仁咏慈的嘶吼传得整所宅子都能听得到。

  伊人被吓到了,她见过咏慈少爷生气,但从未这麽生气过。像电视上演的那
种被狮群赶出去的老狮王,不甘、绝望、颓废,又无可奈何。她感觉得到他的悲
伤,但是什麽也不能为他做,自己消失,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

  「走啦!」仁念慈牵著伊人的手,最终离开了仁家老宅。两人走到门口,外
面阳光明媚,难得在十二月的日子还很暖和。可是伊人的心冷得在下雪。仁念慈
问女孩:「你有没有感觉到自由的味道?」

  「自由又如何?我什麽都没有,得到自由,只是死路一条。」这点伊人认识
得很清楚。自己被仁咏慈保护得太好,都要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

  「放心,现在跟著我,饿不死你。」仁念慈带著伊人找辆出租车,到靠近市
区中心的一个小区下车。伊人抬头看著十几层的高楼,问:「这是哪?」

  「我家。」虽然不是郊区的大别墅,但这里房子可也不便宜。

  伊人奇怪地问:「我以为你无家可归……」

  「笑话,我能到晨星中学上学,难道会没有钱?」

  「我以为你有奖学金。」

  「我是有奖学金,但我也从我妈那里拿到学费了。」

  原来他拿著双份钱,难怪可以活得这麽潇洒。晨星中学一年的学费可以够普
通的一家四口过上三年的日子了。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即使是在外流浪的私
生子,也要比小老百姓强得多。

  伊人苦笑著,没再说什麽。她是有点傻,但还没傻到底,这种时候依靠仁念
慈是她唯一的出路,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她一个幼女,双手空空又能做什麽?

  伊人垂头丧气地跟著仁念慈进入小区,来到B幢17层。男孩打开门,里面
是三室两厅两卫的公寓,相当敞阔。

  仁念慈指著居中的一间房子说:「这是卧室,以後你得跟我睡。」

  「我现算是你的什麽人?」女孩淡淡地问。问明白了,她也知道怎麽做才是
对的。

  「女朋友吧。」仁念慈笑得很温柔。

  伊人也笑了,说:「这称呼真好听。」

  感谢他没说是妓女或是性奴之类的词,给她留了点面子。此时已是深夜,两
人身心俱疲,草草洗过便睡了。伊人穿著仁念慈的衣服,有点大,不过很可爱。
她羞怯地爬上床,躺在男孩身边,静静地等著。

  仁念慈抬头亲了她一下说:「晚上好好睡。」然後什麽也没做,就睡觉了。

  伊人松口气,她现在没心情和仁念慈搞,他不动她最好。女孩一夜睡得死沈
死沈,第二天醒来时,看到仁念慈放大的俊颜在自己面前。她吓得後退,却退到
床边,不小心摔了下去。仁念慈觉得有趣,哈哈大笑:「看来带你过来是对的,
你很能逗我开心。」

  伊人爬起来,懊丧地说:「只要别人倒霉,你就开心吧?」

  「你终於开始了解我了!」仁念慈更开心了。

  女孩私忖,这种人有什麽难猜的,只要把他想得最坏就好啦。

  和仁念慈在一起的日子没伊人想象得糟糕。大概是因为这个男生比较阴险,
反而不容易生气。早饭就吃在便利店买的面包,然後上午都待在家里。仁念慈席
地而坐,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沙发前的小几上,劈劈啪啪地不知在打什麽。伊人静
静地坐在窗前,看下面小花园里微小的人影来来去去。过了不知多久,仁念慈做
完事情,关上电脑问伊人:「你中午要吃什麽?」

  女孩回答:「无所谓。」

  「是出去买,还是我们自己做?你会做饭吗?」

  女孩点点头。他们就去了更远一点的超市,买回许多新鲜的肉菜,像普通的
恋人那样一起抱回家,然後开始做饭。伊人的厨艺不算高,切菜切得粗细不均。

  仁念慈看不过去,拿过刀来自己切。伊人惊讶地发现,这家夥的刀功相当厉
害。

  「你会做饭?」女孩小声地问。这样她只在旁边发呆,感觉自己很笨。

  「做饭又不难学。」仁念慈手下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切出的土豆丝只比
头发丝粗那麽一点点。

  「别傻站著,去把水果洗了,然後削皮。」他也不爽伊人闲著。

  伊人遵命,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两个人用了两个来小时,完成了一桌颇为
丰盛的午餐。桌子摆好之後,伊人很有成就感地叹了口气:「这麽多怎麽能吃得
完?」

  仁念慈咧嘴一笑,说道:「我只是喜欢这种热闹。菜少了没意思,吃不完就
扔。」

  伊人突然意识到,像这样的情况,在咏慈少爷家中是不可能出现的。那里餐
厅空旷,餐桌巨大,堆上十几盘菜也不过是占半张桌子。什麽都是空荡荡的,仿
佛冒著寒气。仁念慈的小公寓里却有种家的味道,这大概也是他喜好吧?

  「你一个人住的时候,也做这麽多菜吗?」伊人问完,仁念慈怔了一下,笑
道:「看心情吧。」他叫女孩陪他吃饭,两人坐下努力干掉眼前的食物。伊人比
平时吃得多,因为这些东西确实好吃。等到她放下餐具,肚子已经撑得快要吐出
来了。仁念慈戏谑地问:「你在我哥那儿也这麽能吃吗?真看不出来。」

  「才不是。」伊人红了脸。今天的仁念慈和她习惯的仁念慈不一样,温柔了
许多,笑容也不那麽凉薄,带著人类的味道。所以伊人不是很怕了。

  吃完饭後仁念慈叫伊人去收拾,这也合情合理,伊人对整理的工作很胜任,
盘碟洗得干干净净,全做好之後,仁念慈评价道:「果然,养你不会白花钱。」

  他拿她当女仆了。

  在仁念慈家中的第一天顺利地过去。到晚上,他们又睡在同一张床上,依然
什麽都没有发生。伊人悬起的心渐渐放下,借住在这里也不是那麽糟糕,也许可
以暂时当成一个避风港。

  到周日,仁念慈出门有事,冰箱里有食物,伊人可以自己做著吃。到了晚上
仁念慈才回来,身上带了点伤。伊人离他远远的,不知道要做什麽,等男孩脱掉
衣服,她才看出来,他身上的伤应该是女人给弄的。

  「过来帮我擦後背的伤。」仁念慈冷冷地命令伊人。

  女孩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棉球,把他後面的伤口全抹过一遍。仁念慈相当
能忍耐,後背的伤有的都露肉了,但就是一声都不吭。伊人小心地擦好,又退到
一边。仁念慈回头说:「再帮我擦红药水。」

  「你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这点小伤消消毒就好。」

  「会留疤的。」

  男孩扯著笑问:「我留伤疤,你会心疼吗?」

  伊人不回答。

  仁念慈又有点生气了,站起身,欺到伊人面前,低头封住她的嘴巴。他冲过
来的力道太大,压迫著伊人不断後退,唇瓣被用力地撬开,男孩用舌头在她嘴里
猛搅一通。没有什麽技巧,纯粹为了发泄而吻她。

  「呜……」

  伊人无路可退,脚下绊到地毯的边缘,差点摔倒。

  仁念慈扶住她,嘴唇分离,扯了个阴笑,说:「你这笨蛋,连撒谎骗我高兴
都不会吗?」不等伊人回应,横处一抱,便将女孩扛到肩上,朝著卧室走去。

  女孩被扔到床上,男性的身躯立刻覆上,嘴巴再被占满,吻密得透不过气。

  伊人没有反抗,但这样狂暴的吻令她眩晕窒息。口腔内娇嫩的颚肉被密密舔
过,激出更多的津汁,泛滥成灾地从唇与唇的缝隙间溢出,拉出一道道银线。肺
部存储的氧气越来越少,伊人的眼睛开始发黑,可是那吻却怎麽都不肯停下。

  「呜……不……」人在面临生死问题时,都会比较积极,伊人还不想被一个
吻憋死,这太可笑了!她拼命闷哼终於收到成效,仁念慈狠咬了她的嫩唇一下,
慢慢地撑起身体。

  男孩唇边沾著两人混合的涎水,慢慢地咧开,弯出漂亮的弧度,闪出清润光
泽,性感致命!

  伊人望著他,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傻傻地张著嘴,大口呼吸。小小的胸脯
在男孩身下忽高忽低,仁念慈伸手摸到她的左乳,轻轻地捏了捏,然後又用整个
手掌包住,五指随意地玩弄。女孩不安地颤抖,等待他下一步的行动。

  「你在害怕?」仁念慈轻声地问。

  「我……」她是怕,但还有一点期待。

  「应该说你是白痴吗?跟我做还会害怕?」男孩笑得诡异:「你根本就不知
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复杂,多可怕,多恶心吧?」

  伊人是不知道,她成长的环境太单纯,她的性格又太天真。所以她到现在还
是个不懂世事的小白痴,以为仁念慈这样的人就是世上最讨厌的家夥。可在仁念
慈来看,她还差得远,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地狱是什麽样子。

  这样一个被哥哥当成珍贝守护起来的女孩,换到他手上,是应该继续维护?

  还是撕开她纯洁的外膜,让她彻底堕落为最下贱的生物呢?


           (30) 一夜十次郎高H

  仁念慈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够狠,让伊人变成他的弱点。他猛然将女孩
的双手压在头顶,俯身压上她的嘴唇,牙齿咬开唇瓣,舌头伸入其中,疯狂地啃
噬搅动。伊人被咬得好痛,呜呜地呻吟,想缩手回收推开男孩,却动弹不得。哀
乎从鼻中哼出,细碎而压抑:「不……呜……痛……」仁念慈快要把她的手腕给
捏断了!

  男孩听而不闻,用力将女孩压入软床之中。炙热的唇缓缓下移,到细颈,到
前胸,留下斑斑吻痕。嫌伊人的衣服碍事了,终於松开她的手,改而撕扯她身上
的绵布衣裙。伊人还未来得及伸手反抗,布帛破裂的声响彻房间。

  「啊!」她吓了一跳,虽然碎裂的只是衣服,但还是挺害怕。身上的衣服是
仁念慈新为她买的,不值钱的超市货,但才穿了没两天,就落得这个下场,他可
真狠!

  「求、求你……慢一点,我怕……」

  伊人颤抖地祈求,突然想起在媒体上看过的那些先奸後杀的案件。很荒唐,
可她觉得现在的仁念慈颇具当杀人犯的潜质。

  明明长著一张帅脸,但眼中透出的杀气,凌厉得让人发寒。她不过是他的一
个床伴,不用这样恨她吧!

  也许是女孩的哀求发挥作用,仁念慈停止啃咬她的胸部,抬起头,眼神柔化
下来,咧嘴笑道:「你怕什麽?怕我把你做死?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伊人顿时哭笑不得,垮著脸,眨眼间有泪流出。

  仁念慈心头一刺,凶道:「哭什麽?还没拿你怎麽样呢!」

  以前觉得仁咏慈很凶,做爱的时候不懂温柔,把她弄得好痛苦。

  不比不知道,仁念慈才更可怕!他不爱她,所以一点点爱怜都没有,也许他
不高兴了,真的会杀了她。

  真的好傻,离开咏慈少爷,跑来跟著这个恶魔,图什麽啊?伊人勉强地扬起
唇角,轻颤道:「我会乖乖的,你轻一点好吗?」不久之前两次被强奸的经历她
还记忆深刻,要是仁念慈次次都那麽疯狂,她可吃不消。

  男孩半晌没有表情,然後慢慢抬起身体,俯视伊人,笑道:「我以为你更喜
欢粗暴一些的。」

  「我哪有……」伊人感觉血往脸上涌去。

  「是麽?」男孩缓慢地压下,脸悬在女孩上方,绽开灿烂的笑容:「我上你
的时候,越是激烈,你就叫得越欢畅,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凉凉的语调,把
女孩的尊严全部击碎。

  伊人惨然地问:「我在你眼里,就是荡妇吧?」

  仁念慈但笑不语。

  伊人放软身体,破罐破摔了。「你想怎麽来就怎麽来吧,我不再说什麽。」

  仁念慈说得没有错,暴虐般的性爱确实可以给她更多的快感,即使嘴上不承
认,她的身体什麽都清楚。

  「想开了?」男孩挑眉露出坏笑。

  「想开了。」和仁念慈这种人在一起,就别想做好女孩,再说她也不配。

  「能伸能屈,很好。」

  仁念慈俯身,在伊人脸上轻轻一吻,大手覆盖翘起的乳房,缓慢而有力地揉
捏。女孩不自觉地溢出呻吟,比方才更加柔媚,男孩听了,心也跟著发痒。伊人
资质很好,脸蛋、身材、嗓音都不错。如果她肯放下架子,学几招呼狐媚的小把
戏,保证能叫男人服贴得把心奉上。

  不过仁念慈还是喜欢比较原始纯真的女孩,生涩、质朴、有趣,而且有调教
的空间。还有什麽事,比让一个纯情的处女在自己手中一步步腐化成婊子更好玩
呢?

  伊人不是处女,不过羞涩的反应比处女强不了多少,所以仁念慈才喜欢招惹
她。娇嫩身体,每碰一次,都会微微颤抖;皮肤细腻滑润,在做爱时会透出薄薄
的一层汗珠,可爱又性感。仁念慈喜欢抚摸伊人的手感,於是放肆地在她身上摸
来摸去,专挑女孩的敏感地带徘徊。

  「不……别碰那……啊……」伊人拧眉哀叫,痒了也无处躲藏。仁念慈居然
分开她的大腿,在内侧最细腻的皮肤上舔吮。牙齿咬过每一寸肌肤,留下片片齿
印,白肉上绽开朵朵红色的小花,像是调皮孩子的信手涂鸦。

  太羞耻了!伊人呜呜地哭出声,她的大腿根最碰不得了,痛痒得难以忍受!

  身体产生反应,从小穴里涌出一股淫水,私处才剔过毛,花瓣上挂著晶莹的
水珠,一目了然。

  仁念慈抬眼见了,阴笑地说:「看吧,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个。」做男人的宠
物,用稚嫩的肉体,换取性爱的快乐。

  伊人想反驳,又找不到借口,她被他撩拨得欲火焚烧,恨不得开口求他快点
插进来。可这个男孩本生恶劣,就喜欢看她出丑丢人的样子,她不想叫他得逞,
咬牙硬挺著。蜜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穴口颤动著吐出股股淫水,将身下的床单
弄得湿腻不堪。仁念慈伸长食指插入小穴,感到里面溢满了水,温热的,略有一
点粘稠,散发著女孩特有的味道,说不上香,但很诱人。

  他低哑地问:「想要吗?」

  伊人哼道:「受不了的人是你吧?」其实仁念慈的分身早就硬了,可他每次
都搞得像是她饥渴难耐,求他上了她似的。明明是两个人都有分,都想要对方,
她才不要说是她想得不得了。

  男孩嘴角扬高,又伸入一根指头,轻语道:「你又嘴硬了。」

  两指分开,将穴口撑大。里面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女孩的屁股都沾上
水。明明都不行了,干嘛总和他斗气呢?也许伊人好玩的地方就在於此,看她开
始死撑著可怜的傲气不肯服输,但最终都会被他挑拨得丢盔弃甲,这种渐变的过
程其乐无穷,充分满足了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快点,说『我想要了,请念慈少爷插进来吧』。」以前听伊人咏慈少爷咏
慈少爷叫得好顺口,他也想听她叫他的名字。

  伊人咬牙不肯说。仁念慈便伸手第三根手指,在里面狠狠地刮。娇嫩穴肉禁
不起粗粝指甲的折磨,细微的划伤都会引发巨大的疼痛。女孩哀叫:「不要,好
疼啊!」

  「说还是不说?」仁念慈用指甲竖立地戳在阴道内壁上。

  「求你,放手,快点进来吧!」比起手指,她宁可被粗棒子插,至少不会那
麽疼。

  男孩阴恻恻地笑:「你乖点多好,也省得受苦。」说著,将女孩的在腿叠在
她的腹部,摆出实验台上被解剖的青蛙般的姿势。干净无毛的下体,肉缝看得一
清二楚,仁念慈挺起腰,龟头对准肉缝,用力地捅进去。

  「啊啊啊!」伊人仰头尖叫,那像声音仿佛是被男人一刀切开了身体。小穴
撑得好大,里面盈满淫水,却被肉棒堵著不能一次排光,只得通过缝隙慢慢渗透
到外面。伊人可以感觉得到粗硕的圆头在撕开她体内的每一寸肌肤,肆意地冲到
子宫的底部。全根没入之後,男孩停了片刻,身下的女孩浑身战栗,通过性器,
还有接触的肢体传达至他的身上。

  仁念慈笑问:「很爽吗?」

  伊人眼角挤出泪花:「很痛!」他太大了,就算小穴润滑充分,也不能减少
多少痛苦。

  「忍著点吧,你必须得习惯我的粗度。」男孩笑得好不得意。紧窄的女体初
进入时,所有壁肉都缩在一起,蠕动著想要将粗茎推挤出去。慢慢地,肌肉放松
下来,弹性地收缩依旧,但已不再排斥。爱液分泌得更发旺盛,在子宫深处被高
压逼迫著向外涌动。仁念慈看得出伊人的变化,伸手在结合处抹起几丝淫水,移
至女孩唇边,低哑地说:「看到没有,这可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吐出来的东西。」

  慢慢地拨开唇瓣,将指头送进去:「尝尝味道如何?是不是很甜?」

  一点都不甜!伊人不想吃自己的分泌液,可是仁念慈故意用手指在她口腔里
搅动。颚肉受到刺激,唾液又开始分泌,搅动中,根根银丝从女孩口中流下,看
起来很好笑,却又很性感。伊人懊恼得想要咬断仁念慈的手指,可她还是胆小,
含糊地说:「不要这样……」

  「可怜的小女孩!」仁念慈低头吻住她,将混著淫水的唾液都吸到他自己的
嘴巴里,像是在喝果汁。亲吻变得汁液横流,标示这场性爱从开始就不平淡。

  「呜……」伊人用鼻子拼命地呼吸,没有男孩那般投入。过了好久,仁念慈
抬高上身,擦一下嘴角的水迹,说:「开动喽!」不给女孩反应的时间,阴茎倏
然撤出女体。

  「呀!」伊人一震,然後那粗茎又马上捅回来。「啊……啊……啊啊……啊
啊……」吟叫伴著抽送的节奏在屋内回响,声声妖媚。伊人不像她表现得那样不
堪承受,她的小穴虽窄,但弹力十足,再大的东西放进去,疼一疼,也都可以吞
下。比如仁家兄弟的肉棒,粗是很粗,但是她照样吃得十分开心。

  「呜……慢一点啊……」大腿分开搭在男孩的肩头上,随他每次地插入,纤
巧的小脚就在空中飞舞。腿根好疼,肚子也被挤得很疼,小穴那里更不要提,被
那麽粗大的东西戳来戳去,她都快被插坏了。

  「不……不要……啊啊……痛啊……」伊人毫无保留地叫出自己感受,却不
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仁念慈的眼中,就等於是做得还不够彻底。如果真被榨干
最後一滴汗水,那麽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仁念慈不理伊人的哭叫,依照自己的频率,故我地抽动。每一次都很用力,
发泄般地将阴茎狠狠插入阴道中,弄得女孩嗷嗷大叫,他听她叫便会兴奋。撤出
时也毫不留性,猛然退出,只留很短的一截在里面,有时也会全部掉出去,然後
那重新挤入的过程又是一次折磨。如此反复地进出、进出、进进出出、偶尔短些
慢些,但更多时候,都是用尽全力贯彻到底,顶到女孩的身体都要飞出去。

  「啊啊!」伊人又是一声惨叫,冲入的力道震得她身体直抖。後背在床面上
来回地摩擦,再柔软的布料,蹭的次数多了,也会把皮肤擦红。只是伊人现在体
会不到那些细小的痛楚了。有仁念慈的阴茎插在体内,她感觉不到别的刺激。

  身体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被抛弃在暴风雨夜之中,失去所有依
靠,只能被黑暗的海水卷入狂流,甚至被拉入深渊不得脱困。仁念慈天赋异禀,
性欲超级旺盛,把女孩压在身下抽送好久,力度依然持续很大。

  伊人叫声渐哑,体内的疼痛和快感混在一块,也说不清是啥滋味。好像仁念
慈是比他哥哥要厉害一点,体力更为出色。他有力气不停地插,越插越快,她就
得适应他的节奏,就算小穴发红发肿,也得全数吞下。

  「求你……啊……不要了……不……啊……啊啊!」哀求也没有用处,可若
是不说点什麽,她会被干得疯掉。怎麽会有这般强势的男人?填满她的身体,撑
大到极点,不停地注入力量,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小穴痛得像要裂开,却还能源
源不断地泌出津汁,润滑著已经不成样子的阴道,起到丝微减痛的作用。

  仁念慈望著身下累得满身汗腻的小人,心想他自己也不会比她整齐多少。人
做爱快到高潮的时候都会表情变形,多美的人也扭曲得没有了人样。伊人占尽优
势,生得纯稚,惹人怜惜,所以她的小脸再抽搐,也还是张漂亮的脸。张著微肿
的嘴唇,哀哀地叫个不停,听了让人欲罢不能。

  男孩放纵欲望,渐渐也感觉到力体不济,是时候让自己爬上最後的高峰了。

  精瘦的身躯紧绷著,突然爆发出一股蛮力,奋力地挺入到小穴中,竟然比之
前还要更快,快到让伊人以为自己在抽搐。

  「啊啊,不要……不行……我、我要死了……啊啊……」女孩还能叫出声,
就证明她精神得很,不但死不了,还被人带著上天堂。眼前一片星光灿烂,五彩
缤纷的彩条四散飞舞,显然已经走到濒临昏厥的边缘。

  仁念慈使出最後的力气,在女孩的小穴中急速抽送,每一次都大力地顶到底
部,高压将内部积存的水液挤得直往外喷。两人的吟叫,肉体的拍击,还有啧啧
水声在屋内混合回荡,热闹得分不清来源,好像整个房间里,有无数的人在同时
做这羞人又快活的极乐兴事!

  男孩最後一次挺进甬道,把女孩撞得向上移了好几寸。「啊啊啊!」伊人发
出嘶哑的哀鸣,脑袋里面嗡嗡直响。体内的粗棒喷射出炙热种子,一跳一跳地,
射个不停,好久好久,射出好多精液。

  伊人啊啊地哼几声,最後一动也不动。两人终於消停下来,喘著粗气恢复体
力。

  和仁念慈做爱也没有那麽可怕,他再凶再狠,也没对她用过暴力。不过就是
累一点,满足了他的欲望,她也可以得到安身之地,两人互利互惠谁也不吃亏。

  伊人在半昏迷中,还在自我安慰,她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没有多少损失。

  可是男孩的恢复力超过伊人的想象,也就是十来分锺,仁念慈就撑起身体,
对著她阴笑。他拨动她散乱的发丝,问:「感觉还不错吧?」

  「嗯……」女孩无力地哼。

  「那再多做几次吧!」

  「哎?」伊人紧闭的眼睛突然掀开。仁念慈突然从她里面撤出来,但那感觉
很不对,不是软软的一根,而是硬硬的一根,上面挂著白浊的体液,雄赳赳地立
在她面前。伊人颤动嘴唇:「你不会……这麽快……」

  「我体力好,是你的福气!」仁念慈笑得像头狼。

  以前和伊人做过两三次的样子,都在很匆忙的情况下草草结束,以至於这小
丫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仁念慈要是发起狠来,一夜间做个十次八次,都没有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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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小穴被插烂高H

  伊人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哀叹道:「你放过我吧……」

  「现在还很早,连午夜都没到呢,还是说,你明天想早早起床去上学?」

  「上学?」

  伊人这才想起来,明天又是周一,她要用什麽面目去见仁咏慈啊?

  胸前传来牙齿的触感,仁念慈又在啃咬她的乳房了。原本不大的两团软肉,
现在已经被咬得红肿起来,若现在叫她穿平时的胸衣,肯定套不进去。然而伊人
却不会为了胸部增长而高兴,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蹂躏成这个样子,她还有体育课
要上呢,怎麽换衣服啊!

  仁念慈吸著女孩的乳尖,含糊地说:「对啊,难道你因为被赶出来,就不再
去学校了?那也太没道理了。」

  「可是……啊……」肿胀的乳房异常敏感,舌头那麽柔软的东西,都让她觉
得疼痛。伊人强打精神地说:「你别在胸口咬,我明天有游泳课啊……」现在说
已经晚了,她的脖子、前胸、大腿等处都已经布满了吻迹,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
那些地方必定万分精彩!

  「原来如此。」仁念慈淡笑道:「我这人很好说话。既然你不想让外露的肤
色变得太鲜豔,那我只舔看不到的皮肤了!」比如说腹部,穿连体式泳衣时,那
里是看不到的。

  伊人懊恼道:「你要是继续做的话,就算再小心也会留下痕迹的!」

  「已经有很多了。」

  男孩点点女孩的大腿根,说:「这里,就有好大一块呢。」

  是他在高潮时,收不住力道,用手捏出来的。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片片淤青全点过一遍,也要用不少时间呢。

  「少一点是一点啦!不然我明天不去学校了!」伊人首次说出要逃课的话,
自己也一惊。身为优等生的她,仅剩的自豪之处就是漂亮的成绩单。如果连学校
也放弃,那她真是两手空空,连生存的意义都没有了。

  仁念慈的吻已经移到肚脐,舌头在可爱的小凹坑里舔食,发出啧啧声响。这
里不是伊人最敏感的地方,还能忍著不叫出来,却也相当难受了。再差一点距离
就到私处,如果他碰到她的花瓣,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她铁定禁受不住,又
会沦陷在男孩的淫威之下。

  「求你,今天到这里吧……不然等我上完游泳课,再补给你好吗?」

  仁念慈顿了顿,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闪出幽光,咧嘴问道:「这可是你说的
哦?」

  「我保证!」伊人不想旷课,也不愿意挂著一身伤痕去学校,叫别的女生看
到。虽然以前上游泳课时,她露在外面的肢体也有吻痕,但是仁咏慈都会比较收
敛,没有弄到仁念慈这样凄惨的程度。就算是堕落,伊人也希望自己能看起来干
净一些。

  仁念慈思考著要不要给女孩点面子,最後很为难地说:「可是我的肉棒已经
硬了,难道要它自己慢慢软下去吗?这样很难受唉……」

  「我帮你舔!我的技术很好的,这你知道!」伊人曾经在洗手间里为仁念慈
口交过,这件事过去没多久,谁也不会忘。

  「哦!」男孩戏谑道:「那样的技术,你觉得自己是高手麽?」

  伊人红著脸说:「做得多的话,总会有进步的。」因为後来她又为咏慈少爷
做过几回,人总是在不断的实践中学习提高,不是麽?把自己的姿态摆得不能再
低,娇声求了几次,仁念慈终於点头答应。女孩双手微抖,小心捧地捧起男孩的
肉棒,润泽的粉唇张开,慢慢地含住粗大圆头。

  仁念慈哼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女孩的服务。小小的嘴巴努力张到最大,一
点点地将阴茎吞入,舌头舔在男根侧壁,用唾液将它濡湿。

  「很好……」仁念慈喟叹,这小丫头确实有进步,看来哥哥的调教也不是一
无是处。

  小舌头努力伸长,在口腔内绕著肉棒打转;两只手也没有闲著,轻柔地按压
睾丸,以及没办法吞下的阴茎根部;喉咙深处被龟头顶得相当痛苦,从里面涌出
许多唾液,将整个根阳具都浸泡在温暖的液体之中,比泡温泉还有更舒服。多重
刺激之下,男孩的巨物似乎又有膨胀的趋势,将女孩的嘴唇撑得又酸又痛,有种
被撕裂的感觉。她没办说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哀戚的喘息。

  仁念慈还想要更加舒服,於是命令道:「动起来啊,光含著有什麽用?」

  「嗯……呜……」伊人眨眨眼睛,然後头部往後撤。阴茎出来一小截,龙首
对喉咙的压迫也小了些,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从唇瓣的边缘流下几丝津液,有
的滴到地上,有的滑到她的身上。

  好丢人,又不是吃什麽美食,居然吹箫吹得唾液横流。伊人以为仁念慈正在
享受,没有看到,可是耳边又传来凉凉地声音:「原来你这麽馋嘴,我的肉棒也
可以吸得很香?」

  女孩听了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一口咬断。她赶吐出阴茎,边咳边擦眼泪,唾
液滴到床单上,嘴边挂著几道银丝,一直绵延到胸口上面。

  仁念慈笑问:「呛著了?」

  「你不要……咳……乱说话……很危险……咳咳……」要是伊人真的咬到仁
念慈的性器,他不就成了残废?这种後果她可承担不起!

  男孩阴恻恻地说:「你不敢,要是你敢伤了我,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说
老实话,他其实也有点怕,虽然伊人的下颚没什麽力度,但真被咬一口,不断掉
也是重伤。伊人被吓住,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是讨厌仁念慈,可也没想要害他
啊。

  淫靡的气氛破坏,仁念慈有点生气,可是分身还肿著,不想点办法叫它消停
下去,晚上睡觉会不舒坦。「切,你说技术好,结果还不是烂得要死。算了,我
就不该可怜你!」男孩说著,伸出双手,将女孩拉到自己身边。娇小的酮体在他
手上就像摆弄玩偶那样,迫使女孩面部朝下趴在床上,屁股却翘得高高,私处的
美景一览无余。

  「你……你要怎样……」伊人抽息著问。

  「就这样,用你的身体泄欲就好。」仁念慈笑得残酷,从背面慢慢地将阴茎
挤入甬道中。

  「呜……」女孩哼声,肿得发紫的阴户被巨物拨到两边,然後慢慢地撑大,
这感觉比刚做的时候强烈一百倍!又痛又麻,还伴著丝丝微微的快感:「啊……
慢一点……求你……」自知今天晚上少不了又要承受几次性爱,伊人只好祈求将
伤害减少到最小范围。希望身上少些红紫的斑痕,至於阴道那里,反正穿泳衣时
也露不出来,肿就肿吧……

  仁念慈的阴茎很粗,勃起多时未能释放,已然变成深红近紫的颜色,再加上
带些怒气,插到女孩的体内,差点没把她撕碎了。因为不久这前才做过一回,所
以甬道里还有许多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要动起来并不费力。仁念慈不想叫伊人
好过,每一次挺入都用尽全力,顶得女孩不断地前往。

  「啊……啊……啊啊……」伊人疼得尖叫,四肢抓著床单,还是不能减缓身
後的强力攻击。那麽粗的东西,在她脆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就算是肉做的,戳
得太狠,也会有擦伤。伊人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捣烂了,不只是性器内部,还有
挨著子宫和阴道的那些器官,都受到压迫力,一下一下地撞击,仿佛都被挤得移
位变形。

  「不……不要了……啊……会坏掉的……啊!」身体被推到床头,又是一个
大力地挺入,女孩的头顶到墙壁上,发出咚地响声:「痛……」伊人悲切的哀鸣
根本就传不到男孩的耳朵里,他就算听见,也当作没有听到。胯部後撤,将粗茎
从窄穴中撤出一半,然後再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不!」

  女孩已经到了极限,屁股後面全都被拍红了,私处也肿得不堪入目,甚至有
血丝渗出,可就算这样,仁念慈也不打算尽快停下。

  卧室里回响著各色杂音,女孩凄凉的叫声,啧啧水声,床摇声混在一起,听
了令人淫乱入迷。堕落之後,就别想再回到纯情的时刻,因为情欲的滋味如同鸦
片,尝过便永远忘不掉。

  「不行了……停下……啊……小穴……啊……被插烂了……啊……」伊人用
尽最後的力气,双手抵著床头的铁栏,这样才避免头部被撞晕。仁念慈狂疯地挺
入幽穴,带出大股大股淫水。女孩的大腿根全都湿了,从阴道缝隙里流出的水不
再清澈,而是混著血色,形成淡粉色的细流,染脏了半张床单。

  做爱做到这种程度,能坚持下来的绝非凡人。伊人从青涩的处女,被仁家兄
弟先後调教。肉体渐渐适应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所以就算做得次数再多,也能保
证自己不会晕倒。或者说,她想晕,也没有办法晕去过。敏感的肉穴被粗硕的肉
棒一遍遍地刮过,那种全然纯粹的快感,是在别处找不到的。

  就算她吃再好吃的东西,看再好看的电影,读世界名著,成绩考到一百分,
那样的快乐,也不过持续几分锺就淡下去。可是做爱的时候不一样,只要肉棒还
在肚子里,还在一次次地贯穿整个阴道,那她就可以一直在高潮中不会跌落,而
且越爬越高。

  「啊啊啊!」伊人尖利地高叫。男孩抽送的速度不能再快,臀部拍击的声音
连在一起,频率高得分不清间隔。皮肤渗出层层汗珠,都在律动中甩到空中,两
人湿淋淋地贴在一起,腰扭得快要断掉。「不不不……我不要了……拜托……不
行了……会死……啊啊啊!」

  女孩不断求饶,大大的提升了仁念慈的快感。这样才有意思,嘴上说受不了
可是小穴还在吸著他的分身,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於是他听从於自己的欲望,
更卖力地插烂女孩的小穴。

  两人通过对方的肉体得到充分满足,时间之久是普通成年男女不能想象的。

  抽送走到尽头,仁念慈突然顿住,再也没有力气多进一步,只好停在甬道中
央,从龟头的小口里喷射出灼热的精液,烫得女孩的阴道微微抽搐。

  「啊……哈……哈……哈……」伊人颓然地趴卧著,鼻子有进气没出气。

  两个人躺了许久都没再动一下,就这样睡过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伊人
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感觉到沈重的压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仁念慈压
著睡了一夜。

  四肢麻得无法动弹,她只得开口求道:「你能不能让开啊……哦!」

  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仁念慈被吵醒,移了下手臂,就听到身下的女孩哀哀地叫。

  「断了断了……」他一惊,撑著身体坐起来,松软的阴茎从女体内滑出,在
内部积存几个小时的精液被蠕动的肉壁挤到穴外。他检查了伊人的手脚,都没有
断,只是因为压迫太久,暂时不能自由移动。

  男孩笑笑,拍在女孩的屁股上,啪地一响:「没事,待会就好了。」视线注
意到女孩两条细长的大腿,内侧挂著红红白白的颜色,他又问道:「你来月经了
麽?」

  「什麽?」伊人猛然起身,又倒了下去,她也记不清周期的日子了,好像上
次来过之後,并没有过得太久。穴道里有水在流,那感觉和月经差不多,所以她
以为是真的来了。使出吃奶的力气爬起来,低头看分开的大腿,又发现血量少很
多,只有一点点,应该不是经血,而是阴道受伤的证明。女孩抱怨:「你把我弄
伤了!」

  「真的?我看看。」仁念慈凑近,将伊人压倒,要检查她的花户。

  「不要,别看啊!」女孩挣扎著想起身,可是虚弱的身体又怎麽能敌得过仁
念慈。就这样,她又变成了实验室的青蛙,岔开大腿,叫男孩看最羞耻的部位。

  「好像是挺红的,但是找不到大伤口,应该没有大碍。你很疼吗?」仁念慈
用手拨开肿胀的花瓣,借著阳光只能看到洞内很浅的位置。

  伊人咕哝道:「只要被插都会疼,我分不出来……」

  「那就是没事。真的撕开了,你就不只流这麽点血了。」仁念慈说得云淡风
轻。

  伊人问:「你有没有把女孩撕裂过?」

  「有!」男孩笑得诡异。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把女孩的下体弄坏了,却
还能不当回事地讲出来,甚至觉得有趣。

  伊人想,自己没有被仁念慈整死,真是一个奇迹!


           (32) 课前做一次中H

  夜里做得那麽激烈,到第二天早上险些没能及时起床。伊人睁开眼睛,已经
是七点二十了。她惊地坐起,不顾满身酸痛,只用了十分锺就洗好脸换上衣服。

  仁念慈比她还快,出来时,那家夥正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面包。两个人下楼到
小区外面,正好有出租车经过,坐上之後把面包分著吃了,赶到学校时还差三分
锺上课。仁念慈拉著伊人往教室跑,边笑边说:「时间掐得真准!」

  两人踩著铃声进教室,伊人低头回到座位,暗自庆幸没有迟到,但又觉得有
很多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她掀起眼皮一看,果然有好多同学回头望自己这边。她
和仁念慈同时进来,有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

  数学老师陆灏笑著说:「已经上课了,大家都看前面!」於是那些同学转身
去看老师。

  伊人微窘,翻开书跟上老师讲课的内容。这一节课倒没有受什麽干扰,下课
後老师离开,同学又开始偷偷看伊人,也许同时也在看仁念慈。那些窥视的目光
令伊人不舒服,但她不能说叫他们不要乱看的话,只能默默地忍。

  仁念慈比伊人自在好多,还和几个说得上话的男生聊天。但是伊人不敢回头
看他,整个上午都直直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著前方,就连厕所也没有去。

  上午最後一节课结束,老师离开教室,学生纷纷出去吃饭。

  伊人感觉有人轻拍她的肩,慢慢扭回身,看到仁念慈对自己笑,唇角是弯的
但眼中的笑意并不浓。

  「去餐厅吃饭吧。」他扬眉说。

  女孩摇头,说:「我去买包饼干就好。」

  「你有钱吗?」

  「呃……」世上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伊人咬著嘴唇,都快哭出来了。

  仁念慈摸摸她的头,笑道:「跟我去吃饭。」伊人只得听他的,觉得自己比
妓女还不如!一点本事都没有,像条狗似地被人牵著到处走。

  仁念慈以前很少去高级餐厅吃饭,今天带伊人去,八成是为了气仁咏慈。他
们进去,看到坐在靠窗的一桌,仁咏慈正和他班上的两个女生一块吃东西。见到
伊人和仁念慈,他马上转移视线,根本就不看他们。

  伊人垂下头,心就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抓著不放,闷得透不过气。仁念慈倒很
高兴,他喜欢看哥哥僵硬的表情,明明很在意,却又装做看不到,那别扭的神态
非常有趣。

  「走,我们到那边去。」仁念慈指著和仁咏慈相对的一桌,带伊人过去。坐
下点餐,请服务生快点上菜。仁咏慈身边的两个女生偷偷瞄著伊人,在她和仁家
兄弟三人之间看来看去。其中一个胆子大的问道:「咏慈,周三晚上你有空吧?
咱们去看电影吧。最近有一部新电影我很想看。」

  仁咏慈懒懒地问:「什麽电影?」

  女生说了名字,又说那电影很多看过的人都说好。之所以订在周三,因为那
天是她的生日。仁咏慈点头答应,吃完盘子里的菜,带著两个女生离开。

  伊人直到他们走了,才抬起头,回身望著仁咏慈刚才坐的那桌,服务生正在
收拾碗盘。很快又有另外一个服务生出来,送上仁念慈点的菜。

  男孩说了声谢谢,对伊人说:「快点吃。」伊人拿起餐具,却没有胃口。

  仁念慈不看也知道她是什麽表情,戏谑道:「没想到麽?他这麽快又换了别
的女人。」

  女孩继续沈默,周身像是笼了一团黑云。仁念慈有点烦,於是用恶劣地语气
说:「行了,你就算出门投湖自杀他也不会心疼的!这世上谁离了谁活不下去,
何况仁咏慈从来不缺女人。」他说的一点没错,所以伊人更伤心。明明是她先背
叛仁咏慈的,可是看到他转身就走向别人,她又觉得自己也被背叛了。这滋味,
真比吞苍蝇还要让人郁闷!

  中午饭吃得沈闷无比,好在仁念慈後来没再说什麽。低头把东西吃完,他问
伊人:「你饱了没有?」女孩早就吃不下去了,松口气,不用再装模作样。

  伊人跟著仁念慈走出餐厅,沿小路回教学楼。可是走到一半,他又突然转个
弯。伊人停下,不知道怎麽回事,便朝著教室的方向走,刚迈出两步,手臂被仁
念慈抓住。他笑盈盈地问:「你要去哪?」

  「回教室。」

  「离上课还早著呢,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男孩的话令伊人感觉不安,想拒绝,又无法挣脱手上的桎梏,终於被拖到学
校後面的小楼。伊人来过这里,并曾经在上面的一个房间里和仁咏慈翻云覆雨。

  她被拽著上三楼之後,就明白这次行程的目的地大概又是那个学生的私人俱
乐部。

  果然,仁念慈停在伊人熟悉的房间前,掏出钥匙打开门。

  伊人好奇地问:「你怎麽有这里的钥匙?」她以为这是仁咏慈和朋友聚会的
地方。

  至於仁念慈,他显然和哥哥不和,应该和学校里那些贵族少年不是一夥的。

  仁念慈淡笑地回答:「俱乐部嘛,只要条件差不多的人,都可以得到钥匙。
这个是韩笑笑给我的。」

  「哦。」伊人嗯一声,不知道要说什麽了。

  她被男孩推进去,坐在沙发上面,心里有点不安,手脚放在哪里都不自然。
感觉到右边的沙发沈下去,仁念慈坐了下来,伊人斜睇他一眼,说道:「这个地
方,都没有人会来……」

  「有人来,不过多数时是没人用的。」男孩说著笑起来:「这里啊,真正用
来办正事的机会一年都没有一两次。」

  伊人心里明白,除了她,恐怕还有很多人借这屋子做过那种事情。

  仁念慈问:「你来过这里吧?」

  女孩点了下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著,长臂伸到女孩左边肩头,揽著她的身体,使她
倒在自己怀里。

  「呜……」伊人来不及呼叫,嘴巴便被堵住。仁念慈的唇很热,烫到她的唇
瓣,不自觉地微微发抖。若说是害怕,也不至於,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
没有可怕到肉血模糊的地步。

  密密实实地吻著,舌头勾缠纠结,搅动口中津液,混合在一起,然後被两人
分食入腹。伊人不算被动的表现令仁念慈略微吃惊,结束长吻之後,微笑问她:
「今天不躲我了?」

  女孩反问:「躲你有用麽?」

  「没用。」

  「所以我也懒得躲,你想要,那就要吧。」

  见伊人这样配合,仁念慈觉得少了些征服的乐趣,撅著嘴说:「哎,你也稍
微反抗一下吧。」

  女孩噗嗤一笑,说:「你不要碰我啊。」

  男孩马上扑向她,将她压在身子低下。女孩象征性地挣扎几下,突然尖叫一
声,两个人都掉到沙发下的地毯上。伊人被压得够呛,在底下哀戚地哼。仁念慈
翻身到旁边,坐起来看她,问道:「摔到哪儿了?」

  女孩指自己的胸口说:「这里被撞了。」因为男孩落地时拿她当成肉垫了。

  仁念慈略带宠溺地笑,大手掀起伊人的校服上衣,看到右边乳房下面的皮肤
是有些红。他在上面按了几下,问她是否很疼。女孩点点头,然後他再换个地方
试几下,确定并没有伤到骨头,过一会儿就会好。

  伊人斜斜地躺著,衣衫撩起,胸腿尽露,那样子说不出地诱人。仁念慈没有
那麽多耐心等她好透,抓起女孩的一条大腿,横向拉大,看到里面穿的淡蓝色小
内裤,坏笑道:「我该说你是天性淫荡吗?还没怎麽动你呢,这里已经湿了。」

  「哪有!」伊人的小脸更红了。才被仁念慈轻轻撩拨几下,私处便分泌出少
量的蜜汁,自己这个身体直是越来越淫乱了。

  「别嘴硬了。」男孩微笑著用手指拨开内裤边缘,摸索著找到翕张的小穴,
插进去,沾到微粘的液体,搅动几下,再撤出来。他低头嗅了下手指,闻到浓浓
的发情味道,讥诮道:「证据在这摆著,你不认也不行。」

  伊人咧嘴道:「我认了,我很闷骚,你满意了?」

  「嗯,还是这样比较好玩。我喜欢把你伪装的面具撕碎。」要是伊人太主动
了,他会丧失追逐乐趣,可若是她太冷感,那样做起来又平淡乏味。仁念慈对於
性伴侣其实挺挑剔的,不漂亮不行,身材不好不行,软度不够或是阴道不紧都不
行,除这些还需要对味儿。这点很难说明,要做了才知道。

  伊人就对了仁念慈的味儿!男孩很有兴致地将女孩的裙子撩至腰部以上,再
褪下内裤,露出底下粉色的小肉缝。嫩润的肉瓣上挂著晶莹水珠,微微颤抖,从
穴口又吐出一股水流,沿著股沟,滴到地毯上。

  伊人不安地想坐起身,这样弄脏公共空间不好吧?可是她还没起来,又被仁
念慈按倒回去,轻声说:「躺著别动。」

  「可是弄乱这里……」

  「这里会有人收拾的,不需要你操心。」男孩说著,将女孩的腿分得更大。

  手指再度探入蜜穴中,模仿做爱的动作来回抽插。

  「呜……」伊人自动地弓起身体,想要更深入的刺激。昨夜才经历过性爱,
小穴并未完全消肿,不过以她和仁咏慈生活的经历来说,像这样每天做爱是家常
便饭之事。

  仁念慈看她脸上迷乱的表情,愈发得意,伸入第二根手指上下合力攻击。小
穴内部弹性十足,被撑大的甬道内淫水涓涓地往外流,将男孩的手染湿。他兴奋
地伸入第三指,并且进一步扩大穴口。女孩这时觉得有些疼了,哀叫道:「轻一
点啊……」男孩用身体的行动回答她,解开裤头,掏出胀得又粗又长的阴茎,对
准花穴,强力地顶进去。

  「啊!」伊人娇娆的叫声特别悦耳。

  仁念慈扣紧女孩的臀部,将分身全根埋入阴道。女孩颤抖著吸入巨物,震撼
在体内扩散。这麽大的肉棒插在自己里面,适应初期的疼痛之後,奇妙的快感不
知不觉在小腹内升起。伊人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气。

  「很爽吧?」仁念慈只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她在享受。

  他喜欢在做爱时把她弄得痛不欲生,但是两人同时得到快乐,也是个不错的
体验。少见地温柔浮现在男孩脸上,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手软。在瞬间将肉
茎退到浅处,又立刻顶回去,龟头横穿整个阴道,直撞到子宫的入口。

  「哦!」伊人的身体移动了一大截,面部显出痛苦的神色。

  「抱歉,我会轻一点的。」仁念慈还是露了原型。要他轻柔地对待女伴,那
可是需要很大的自制力,尤其是面对伊人这样娇美诱人的小可爱。想要快点插到
她里面,看她在自己的身下啜泣哀求,那样破坏的快感,才是他的快活源泉。

  粗硕的肉棒再度抽出,带出大量淫水,润滑娇嫩的通道。女孩还未松口气,
那巨物很快又顶回到深处,猛烈的冲击令她难以承受,仿佛内脏都会被这样的力
道给震坏了。「不……慢一点……啊……嗯……哦……痛……啊……啊啊……」

  伊人虚弱地呻吟,却不能阻拦男孩强力的进攻。一旦开始抽送,就必须全力
以赴,以追求最大的畅快。肉体不停拍击,伴著啧啧水声,在房间内回响,女孩
的小穴很快就变得如昨夜一样红肿,在白天看来,颜色豔丽得令人著迷。

  仁念慈发出粗噶的喘息,疯狂地进出,在低温的房间之内,竟热得直冒汗。

  分身越来越硬,比初做时还要胀大许多,不用力根本无法进入紧仄的小穴。
也因为这样,女孩便要吃更多苦,花瓣被阴茎的侧壁摩擦著,皮薄得像是要渗出
血来,若非她淫水充沛,根本就受不了这麽大的冲击。屁股被劈劈啪啪地拍著,
雪肤早就印出一片粉红,大腿分开时扯得腿筋生疼,可就是这样,伊人还是自觉
地弯腿,将男孩的腰环住,以便他更自如地出入潋滟的小穴。

  「啊……啊……好热啊……」做到後来,女孩也跟渐渐进入高潮。体内仿佛
掀起狂风暴雨,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地在四肢内脏间涌动。刺激到极点时,手指
不自然地弯曲,在男孩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迹。

  仁念慈知道自己的背被伊人抓破了,不过比起她受到的伤痛,他背後那两三
条血痕真不算什麽。

  他继续冲刺,越来越快,汗水随发梢摆动,被甩得到处都是。

  酥麻的感觉自性器处蔓延,从微小的一点,迅速引爆至全身,舒服得毛孔全
部张开了。

  「啊……到了……不……啊啊啊……啊!」伊人和仁念慈一样尝到欲仙欲死
的滋味。

  「唔……」男孩在尖利的女声中弓起背,颤抖著射精。

  热液在甬道流动,烫得伊人全身颤抖。呻吟声逐渐止息,呼剩粗喘。仁念慈
翻身,将松软的阴茎从小穴内撤离,无例外地又带出大股淫液。他搂起伊人,在
地毯上躺了很久。墙上挂著时锺,嘀嗒嘀嗒发出微响,提醒二人再过不了多久就
是上课时间了。

  伊人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只是做了一次,她就累成这样。如果仁念慈像仁咏
慈那样,在这间屋子里连干三次,她就别想用双腿走出去了。

  仁念慈忽然睁开眼,问道:「休息好了没有?」

  「没有。」伊人委屈地说:「我好累。」

  「只做了一下,又没把你怎麽样。」

  「可是昨天我也没有休息好啊。」

  男孩扬起单边唇角,问道:「你是在对我撒娇吗?」

  伊人望著他,不说话。

  「好啦,以後我再小心点。」仁念慈不以为意地笑:「不过,学校里有很多
地方都非常有趣,我会带你去尝试一下的。」

  伊人打了个寒噤,问:「你是什麽意思?」

  男孩笑得更加张狂,意思就是:「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33) 只要肉棒就好中H

  下午课打铃之前,仁念慈和伊人赶回教室。细心点的人都可以瞧出来伊人很
不对劲儿,衣服比上午乱得多,头发也有些散,脸色微红,眼睛汪著水,好像哭
过,八成是经历了什麽很激烈的事情。

  同班同学之中风流人士多得很,心智肚明他们做过什麽。这也不稀奇,因为
伊人以前就在学校里和仁咏慈做过,这类消息传过好多次。只是没想到她这麽快
就换了个男友,而且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个丫头啊,真不简单呢!

  其实没有很多同学回头看,伊人却做贼心虚,都不敢抬头看黑板。好不容易
熬过两节课,到了放学时刻,仁念慈先站起身,按住伊人的肩说:「你坐一下,
等路上人少些我们再回去。」

  於是伊人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才掀起眼皮,就看到安娜同学出教室门前扭头
看自己,眼神中含著讥笑。同学陆续走光了,伊人心里难受得很,仁念慈转到她
前面的椅子坐下,看她哭丧著脸,笑问:「你倒底有什麽难事?整天板著脸给谁
看啊?」

  「我已经成了别人的笑柄了。」伊人咕哝地说。

  「谁会笑话你?你和学校最帅的帅哥交往,那些女生是在嫉妒你。」

  伊人咧咧嘴,问:「你说的最帅的帅哥是指你自己吗?」

  仁念慈说:「我没有洋洋自得,我只是陈述事实。」

  学校里或漂亮或帅气的男生多得是,仁念慈只是属於其中之一。看他这麽自
信的样子,伊人觉得这家夥和仁咏慈真不亏是亲兄弟,都自恋得要死。她笑不出
来,扯著嘴角说:「啊,你是很帅!」

  「谢谢,你也很可爱。」仁念慈笑容多了几份真切,伸手揉揉伊人的头发,
建议道:「我们在教室里做一次吧!」

  「你说什麽!」伊人吓得跳起来:「不要!绝对不要!」在教室里做像什麽
话。

  「有什麽关系,这里又没有人。」

  「可是还有巡查的人啊!被看到就惨了。」女孩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放心,就算看到了他们也不会说,没人敢开除我们的。」

  难道说这个男孩的大脑与众不同?光天化日之下提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要求,
还面不改色地说不在乎被别人发现。伊人扶著桌子才不至於摔倒,但也气得面色
发白。她很怕他,可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我不要在这里做,否则以後上课我
都会想到这个,我连学校也没法待下去了!」

  仁念慈今天心情很好,笑盈盈地问:「你真的不要?」

  「不要!」

  「那就算了,今天放过你,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求著我在教室里上你的。」

  其实他还是很想在教室里做,只不过不急於这一时。

  伊人管不了以後怎样,只要今天她能平安地走出学校就好。仁念慈起身,拉
著她的手离开教室,到教学楼门口时,看到装饰树边站著一个苗条的身影。仁念
慈放缓脚步,朝著那人走过去。伊人则有点怕,不知道要用何种面貌去见她。

  「你在这里等人?」仁念慈先开口问道。

  对方挺起腰,在男孩和伊人之间看几眼,惨然一笑,问:「你现在和她在一
起?」

  仁念慈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你是在等我?」

  「我是在等你,因为我想问你,是不是和伊人在一起了?」

  男孩扬起唇角,说:「对啊,有什麽不可以的?」

  女孩视线转到伊人身上,问:「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对不起,笑笑姐姐。」伊人的头都快垂到胸口了。

  韩笑笑望著伊人,半天也看不到她抬头,无奈地苦笑,说:「我又没打你,
干嘛这麽怕我?」

  因为你喜欢仁念慈,但我却和他上床了。伊人嘴唇动动,没敢说出口。向来
都有女人祸水之说,现在仁念慈却成了祸水,搞坏了伊人和韩笑笑的关系。此刻
这个讨厌的家夥就站在一边,拿她们当乐子看。

  韩笑笑淡然笑开,转眼对男孩说:「仁念慈,你不喜欢我,那我也不会死追
著你不放。天底下男人多得是,我没必要吊在你身上。但是对伊人,你不能再那
麽混账,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说罢,潇洒地转身离去。

  伊人抹抹泪,喃道:「以後笑笑姐姐再也不会理我了。」

  仁念慈不以为意地说:「她总是很酷,这点小事不会放在心上的。」握紧伊
人的手,带她从另一条路走出学校。两人坐车回家,伊人低头不语。仁念慈嫌气
氛不好,抱怨道:「我抛弃的人是韩笑笑,又不是你,你哭什麽?」

  「你为什麽不喜欢笑笑姐姐?」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还有什麽原因?」

  仁念慈平淡的语气令伊人心寒,这个男孩向来绝情,韩笑笑像一把烈火,也
没能融化他身上的冰霜。那麽自己和他在一起早晚也会得到同样凄凉的结局吧。

  还好她没有爱上他,不然到那个时刻,真不知要怎样忍受心被撕开的剧痛。
说到心痛,伊人又想到离开咏慈少爷那天,少爷脸上的表情。心突然刺了一下,
眼泪忍不住就流出来。其实她和仁念慈也没什麽区别啊……

  「喂,你不会这样就哭了吧?」仁念慈奇怪地问:「我又没有欺负你,有什
麽值得哭的事情啊?」无论他说什麽,伊人都只是哭,泪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
滴滴答答掉个不停。男孩问不出原因,任她继续哭下去,觉得很心烦。好不容易
到家了,他拽著伊人回住处,大门一关,便把她推在门板上,厉声问道:「我哪
点对你不好了?摆这种脸色给我!」

  「不是……我只是……很伤心……呜……」

  伊人用手捂住眼睛,哭得直抽气。

  男孩冷著脸说:「你在想仁咏慈,是不是?」

  「是……」

  「他有什麽好?他给你的东西我一样不会少给你,干嘛总想著那个笨蛋!」

  「因为我也是个笨蛋啊!」伊人再也撑不下去,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齐
齐往外涌,身体抖得像筛糠,整个屋子都溢满了哭声。

  仁念慈又气又笑,拿她实在是没办法。他放开她,女孩小小的身体便向下滑
去,一屁股坐到地上,後背倚著大门继续哭。仁念慈叹口气,觉得女人实在很麻
烦,索性不管她,爱哭就哭吧,看你能哭多久。

  男孩走开,就留伊人一个人在客厅里哭,四周都没有声响,只有她的抽泣,
显得异常凄凉。伊人觉得仁念慈不会像仁咏慈那样爱她,所以她最後的结局只有
流落街头,想到那样的情况,害怕的心理压倒失恋的痛苦,之後的哭泪全是为了
她看不清的前途。

  过去快一个小时,仁念慈从屋里走出来,拿著一杯水到伊人跟前,蹲下身体
将水递给她,说:「喝下去,你流的眼泪比这杯水多得多。」

  伊人一抽一抽地接过来,边喝边打嗝。仁念慈就笑她:「哭起来真难看!像
猪!」

  女孩又掉下两滴泪,其实她哭的样子非常美,甚至比她笑时还要美。鼻头和
眼睛红红的,像可爱的小兔子,嘴唇就算咧得再大,也还是弯弯的小唇,露出一
排白色整齐的牙齿,看了叫人想去亲吻她。

  仁念慈忍了很久,轻声问道:「好点没有?」

  伊人点下头,吸了吸鼻子,慢慢起身,到厨房去洗了把脸。她把水杯放在桌
子上,转回身,看到仁念慈就在自己身後。

  「你这丫头真能哭!」他对她笑,上前一步,双手撑著桌缘,胳膊形成环,
困住女孩。

  「对不起……」伊人叹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哭这麽久。

  「真的,很让人头疼啊……」

  仁念慈说著,吻上女孩的嘴唇。她脸上的泪似乎没有洗干净,唇上还沾著咸
味。男孩用舌尖描绘唇瓣的形状来回地轻舔,有些痒。伊人不自在地溢出呻吟,
他马上撬开她的牙齿,伸入里面用力地搅动起来。

  「唔……嗯……」女孩没有反抗,配合男孩的动作,舌头与他勾缠,发出啾
啾的声响。她接吻的技术越来越好,学会放弃矜持之後,与男性在嘴唇上的交流
便成为一种享受。对方的气息混著唾液流入自己口中,慢慢地咽下去,并不会觉
得恶心。

  深吻过了好久才结束,仁念慈後退几寸,素来精明的眼睛透出几份迷茫。他
吸了口气,额头抵著伊人的额头,慢慢地吐出来,幽幽地说:「为一个男人哭,
不值得。」

  伊人说:「你真绝情。」

  「绝情又怎样,不影响我们在身体上的交流吧。」

  「你还很下流。」伊人现在不怕说出挑衅的话,因为仁念慈在这方面忌讳要
比他哥哥小得多。应该说,是他太无情,所以什麽都不在乎麽?

  「是,不过这年头,人不下流就不好玩了。」男孩笑著,将伊人抱到操作台
上,一边咬著她的颈子,一边掀开裙子,拨去那条已经被体液染脏的内裤。「变
得又湿又沾的,你下午还一直穿著它?」

  「嗯……」

  伊人闭上眼睛,感觉到有液体从小穴里流出。仁念慈分开她的大腿,她自动
地缠上对方的腰。男孩便笑她:「真淫荡,穿著湿湿的内裤好受麽?」

  说著,手指探入蜜穴中。

  「不好受,呜……」花瓣几个小时之前才被蹂躏过,就算有轻微的碰触,都
会传来微刺的痛感。伊人倒在仁念慈怀中,头倚在他的颈窝,小手轻轻放在男孩
手上,想阻止他调戏自己的私处,但最终没有用力,改而环住他的脖子。

  仁念慈笑容加深,用三根指头插入小穴。里面有他中午留下的残液,还有新
分泌出来的淫水,混合成微沾的液体,顺著手指缝隙向外流,滴到操作台上。手
指与肉壁的摩擦,发出细弱的噗噗声,传到伊人耳朵里,使她更加敏感。

  「别这样,疼……啊……」

  女孩不安地呻吟,双手和双腿却将男孩圈得更紧。

  「真有这麽疼吗?」仁念慈轻笑道:「我觉得你下面的小妹妹,倒是很喜欢
我呢。」又伸入第四根手指,几乎有半个手掌都插进去了。

  伊人尖叫道:「不要!很痛!」小穴从来没有被撑大到如此地步,仿佛要把
下面给撕扯坏了。屁股不安地向後退,可是男孩的手却坚定地要捅到里面去,伊
人哭道:「求你别这样……真的很痛,呜呜呜……」

  仁念慈的手又往里捅进一点,麽指卡在穴外,压在小核之上,从麽指根到中
指尖那部分,便全都插到女孩的阴道里面了。剧烈的疼痛令伊人泪流不止,小穴
边缘还未消肿,就被这样无情地扩大,再加上阴核心的刺激,简直就是酷刑。

  「呜呜呜……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太坏了……」伊人哀戚地说,浑身抖
个不停。

  仁念慈咬著她的耳朵说道:「只是疼一下而已,看吧,其实你还是装下去的
吧。」

  他开始用手在里面旋转,折叠的肉壁被撑大到展平,强烈的感觉如潮水向伊
人涌来。

  「不,我不要……这太疼了……」就算不会撕裂小穴,这样的行为也实在太
过分了!伊人宁可仁念慈用阴茎插她一晚上,也不喜欢他用这些奇怪的花招玩弄
自己。

  「不要……我不要……你放手……呜呜……不……」男孩的手不出来,她就
一直哭,即使下体已经适应这样扩张的程度,流出汩汩淫水,并且急剧地收缩,
显示出高潮的迹象,但她还是不能接受这样做爱的方式!

  「呜呜呜……好痛的……不要了……别动啊……」

  女孩哭个不止,仁念慈也觉得头痛。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责难道:「是
你的小穴把我的手全吸进去了,你还有脸哭!」

  「很痛啊……」

  「你是真哭还是假哭?我看你下面吸得可欢了。」男孩讥诮著,感觉到下面
又是一收,若不是有麽指卡在外面,他的手恐怕会被淫穴全给吃进去呢。

  「我不要这样,求你了,把手拿出去!」

  「呵呵,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好玩啊。看啦,你里面还一动一动,想让我插得
更深呢。」

  「求你,求你,手拿出去,你叫我做什麽都好,就是别再把奇怪的东西放进
去!」

  仁念慈停止手上的动作,与伊人撤开点距离,看清她泪流满面的小脸。男孩
原本碧蓝色的眼睛染上情欲味道,浓得接近墨色,润泽的嘴唇慢慢扬起,吐出饱
含荷尔蒙味道的热气,喷在女孩脸上。

  「喂,对你来说,什麽样的东西才算不奇怪?」

  手掌一点点地移出阴道,只留中指的指尖还在里面:「能够放进你这可爱的
淫穴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伊人呜咽道:「你的那个东西,除了那东西,不要拿别的东西放进来,我不
喜欢……呜呜呜……」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最後一点颜面也没有了!

  仁念慈达到目的,戏弄伊人,把她弄哭,叫她说出淫荡的话,然後他就可以
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侵犯她,不谁有任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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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连做两次高H

  「好了好了,手已经拿出来了。」仁念慈哄著伊人,吻掉她脸上的泪珠,撤
出来的手掌上沾满淫水,他只是甩了两下,便去拉女孩的大腿,弄得腿上也是粘
粘的。伊人头顶在上方的橱柜门,退无可退,分开的大腿被男孩拉著向台边移了
几寸,正好对上他的腰部。

  仁念慈个子不矮,但还是无法直接将分身插到伊人的阴道里。他抱著女孩的
屁股,使她转个身,变成趴在台面上的姿势,这样就方便行事了。

  「啊!」伊人叫了一声,上身倒在操作台上,感觉到裙子被人解开,顺著腿
部落到地面。内裤早就褪去,此刻她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仁念慈的眼皮底下。小
穴因为遭受过粗暴的蹂躏,内部充满了淫液,缓缓地从穴口流到腿上,拉出根根
银线。

  仁念慈拨开雪白的臀瓣,看到中间那条肉缝,挂著晶莹露水,翕张著吐出更
多清液。「呵呵,虽然嘴上说不喜欢被奇怪的东西插,但是下面的小骚穴还是很
能流水。」男孩说笑著,在女孩屁股上拍几下,柔弱的身体不安地扭动,因为太
过紧张,小穴里又挤出更多水来,甚至发出噗噗的声响。伊人羞地把脸埋在手臂
里,不敢再抬头见人。

  「不说话麽?」仁念慈解开裤头,用分身抵在女孩柔软的凹处:「不说话的
话,那我就直接做了。」

  「呜……」

  伊人忍不住哼声,红肿的花瓣一碰就疼,身後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男孩的阴茎虽然没有整只手那样夸张,但也是十分粗大。紧窒的小穴经过扩
张,再度分开时却仍然发出阵阵疼痛。伊人的双手放在操作台上,攥成拳头,指
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很疼吗?应该不至於吧,连手都能放进去,我的小弟弟更不成问题啊。」

  仁念慈感到女孩颤抖得厉害,明知她很难受,但还是讥讽她。

  娇嫩的小穴弹性十足,龟头插入之後,再往里走就十分容易了,一用力,整
根阴茎全部埋入甬道。就听见伊人「啊啊啊」发出凄厉的惨叫,穴口频繁收缩,
咬住分身的根部。快感就像电流,击穿男孩的身体,害得他差点就泄出来。

  「好,很好,你真的很棒!」仁念慈额头渗出汗水,停了一会儿,忍过那阵
发射的欲望。

  自己居然被这个小丫头逼得差点早泄,真是太危险了!他调整好姿势,又猛
然顶进去,力度之大,撞得女孩的肚子被操作台边缘挤变了形。

  「啊啊啊……」肚皮被棱边硌得生疼,再加上私处的痛楚,伊人只觉得眼前
阵阵发黑。紧接著,甬道内的巨物迅速退出,再用力挤入,停留不到一秒,又退
出去,再顶进来,如此往复,一次比一次强劲。

  女孩受不住地大叫:「啊……够了……不……啊……慢点啊……啊啊……」

  可是男孩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用尽所有的力气,恨不得将小穴插烂。

  「好痛……真的好痛……求你慢一点……」伊人的眼睛簌簌落下,滴在冰凉
的大理石台面上,汇成一片水渍。然而她身下的洞穴里流出的水份更多,紧窄的
穴道内,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来剧烈摩擦,升起阵阵快感,从性器开始层层
扩散,传到全身各处。

  「啊……啊……啊啊……慢点啊……嗯……」哭叫渐渐变了味道,伴著渍渍
水声,还有肉皮拍击之声,女孩声音更哑,却也更加媚惑。

  「嗯……很好……」仁念慈舒服地哼道,愈发卖力地刺入阴道。伊人已然动
情,纤细的腰肢也跟著性爱节奏而轻微摆动,配合他更深入地挺进穴道。「不是
做得很好吗?」男孩微笑地说,气息有些乱,身下的攻势却丝毫不减。

  厨房虽然不如厕所那样有很好的回声效果,但相对狭小的空间之内,微小的
杂音也被扩大得清晰刺耳。伊人的叫声,混著仁念慈的粗喘,伴之肉体发出的水
声,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像是从组合音响里播放出来的交响乐那般震耳欲聋。

  「天……啊……不……」女孩的耳朵里灌满淫靡之音,身体也更加敏感。肉
棒飞速地在阴道内抽插,可她却清楚地知道每一个细微的过程。

  那根粗硕的肉柱,是如何碾过甬道内的层层嫩肉,最终撞到子宫入口,引发
出全身的震颤,却又在瞬间撤离。很快它又会回来,重新撞击子宫……一波比一
波更为强烈,更为震撼!

  「啊啊……啊啊……啊啊……」伊人感受著惊人的痛苦,也体会到惊人的快
乐,肉体已然达到极致,再多的快乐也无法承受了。小穴剧烈收缩,卡得阴茎不
能顺畅出入。仁念慈又用力顶了几下,在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射出浓浓精华。

  「呼……」他吐出长长的热气,趴在伊人後背上休息,并不担心压坏她。

  两个人过了好久,才有点动静。仁念慈双手撑在台面上,慢慢起身,下半身
却仍留在女孩体内,只是因为动作变化,抽出来一点点。穴道内早已积累了大量
淫水和精液,得著丝微空隙,便被内部高压推挤出来。

  伊人没力气动弹,同时也怕体液流得到处都是,只好虚弱地说:「你慢一点
出去……」她也知道无论多麽小心,阴道内的液体还是会流出来很多,只是希望
避免弄脏校服。

  仁念慈不在乎地嗯一声,根本就没有拔出阴茎的打算。他还是维护插入的姿
势,随手摸摸女孩的屁股,揉捏几下,又轻轻地弹,看到挺翘的雪臀上印上淡红
色指痕,觉得很有意思。

  「你不出去吗?」伊人别扭地问,这个样子她想起身也没办法。同一种姿势
待久了,腰都有些酸,还有私处那里,快感过去之後,又只剩下疼痛,天晓得她
这脆弱的身体,哪天就会被仁家的男孩玩坏了!

  「刚刚才利用完我,现在又要赶人了?」男孩揶揄地说著,伸手到两人结合
的地方,扯动肿胀的花瓣。

  「啊,疼!」伊人扭扭腰,怎麽都躲不开,只好哀求道:「别碰那里,很疼
的。」

  「那我插你的时候,你会疼吗?」

  「怎麽都疼。」

  「你啊……」仁念慈叹口气,说:「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干嘛总说得像是
我在强奸你。」

  「哦!」伊人又哼一声,双腿打颤,快要站不住了。「你快点出去吧,我想
休息了。」

  「现在?太早了吧。」男孩轻笑地说,终於肯撤出女体。变软的分身伴著浊
液,从甬道内滑出,龟头脱离那一刻,就见白色浓液从小穴里噗地喷涌而出,溅
到两人的大腿上。

  伊人仍然趴在操作台上,即使看不到後面的情况,也知道自己肚子里面又流
出许多水来,那感觉像是小便失禁,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沿著大腿还是温热的。

  男孩在後面戳了她的屁股一下,问道:「你趴著不起了?」

  真讨厌,让她当会鸵鸟不行吗?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

  伊人猛地抬头,转回身,倚著桌台,念泪的眼睛冒出点点火星。

  「怎麽了?」仁念慈很喜欢她这表情。

  「反正都做完了,你要去洗澡也好,要去玩也好,能不能给我一点整理的时
间和空间啊。」

  「没做完。」男孩淡淡地说:「我还没有做完,所以你现在跟我回卧室,或
者我们再找个别的什麽地方,随你挑。」

  伊人抖著嘴唇问:「你说什麽?」

  「我还想做啊。」

  「你有完没完?」

  仁念慈咧着嘴笑,俊美的脸蛋即使露出最无耻的表情,那样子还是该死地好
看。

  「又没人规定一天只能做一次两次。我体力好,精神好,想做,又有现成的
女人,为什麽不做?」男孩上前一步,抱起女孩,回身朝著卧室走去。

  伊人不安地环著他的脖子,想到马上又要面临一次考验,害怕地说:「别这
样,今天你已经做过两次了,我真的不行了。」

  「我亲爱的伊人,你的潜力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仁念慈给她一个魅惑众
生的灿笑,抱著女孩进屋去。

  先把女孩扔到床上,然後自己脱光衣服扑上去。伊人嘤嘤地叫几声,上半身
的那几件衣服全被脱光了丢下床。意识到这场性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她反而
变得坦然。大胆地看向仁念慈的裸体,发现他穿著衣服时显得很瘦,但其实也有
些肌肉,只是因为骨骼比较小,所以才给人身材清臒的假象。

  「怎麽,看我太帅了,所以看傻了?」

  伊人扯动唇角,回答:「你是很帅。」这是真心话,仁家兄弟长得很像,但
仁念慈拥有白人血统,比他哥哥更加漂亮。一身白皮比陶瓷还要细致,闪著润泽
的光彩,令人有种要去触摸的冲动。女孩缓缓抬起手,抚上男孩的脸,为他拭去
鼻尖上的汗珠。

  仁念慈有些受宠若惊,头一次见伊人主动碰自己。他对她笑,没再说什麽,
低头吻上她的唇,高高的鼻梁,挤著女孩的小鼻子都变了形。亲吻多了些温情,
不再狂暴,却持久悠长。直到分开时,两人已经气喘连连。

  伊人的胸脯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仁念慈盯著那可爱的粉红色乳尖,有些著
魔,於是低头将之含入口中。女孩嘤咛著弓起身体,把自己的乳房往他嘴里送。

  牙齿轻轻地啃咬,刺激适度又舒服,伊人哼声不停,不知不觉间下身又流出
许多水。男孩用唇将两只乳房咬得像花般绽放,然後热吻一路下延,最终到达私
处。

  花瓣上还沾了前次性爱的残液,他也不介意,伸出舌头舔著外阴。

  「啊……」伊人一惊,伸手去抓仁念慈的头发。

  「别这样,很脏……嗯……」

  可是柔软的舌头在红肿处流连的滋味太舒服了,她又不忍阻止,手指在男孩
的发间松开,任发丝滑过指缝。她扶著他的头,微微颤抖,直到舌尖伸入里面,
才尖叫起来:「天啊……」

  仁念慈不是第一次为伊人口交,可是感觉和以前不同,男孩还是同一人,但
是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伊人说不清原因,只是觉得自己的下体要烧起来了。穴口
被舌头舔过的地方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花,逐渐蔓延到小腹腿根,以及全身各处。

  她不安地扭动,想要摆脱这个困境,可是仁念慈抱著她的臀部,继续啾啾地
吸著,甚至喝下她流出的体液。

  这实在太羞耻了!

  「不要这样了,好奇怪!」伊人的叫声像猫一样,懒懒的,透著情欲。

  仁念慈听见,心也跟著痒起来。他向上移了一点,与她对视。红润的唇嘴微
微嘟著,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伊人在心中暗想,他可真是漂亮!那双蓝眼睛,
比宝石还要明亮,望著她的时候一眨不眨,眼里全是她的影子。这样的情境,稍
微有些浪漫幻想的女孩都会沈醉。伊人明知仁念慈是个无心绝情之徒,但还是有
些感动。她抬高手,环住他的脖子,自己送上香吻。

  仁念慈欣然接受,用吸过淫水的唇舌去吻伊人,把她的体液喂给她吃。嘴巴
里味道怪怪的,但是女孩还是吞了下去,口腔受到刺激而分泌更多的唾液,从唇
角流下,弄得小脸也脏了。好不容易分开,仁念慈用额头抵著伊人的胸口,热气
全吐在腹部。

  「你这个折腾人的小妖精!」他叹道,动手将分身对准女孩的小穴。

  「啊啊……呜……」伊人忍著疼痛,感觉粗茎进入自己体内。好疼,比刚才
还疼。她的阴道已经到了极限,好像随时都会被撑暴。然而伊人担心也没有用,
走到这个地步,谁也停不下来。男孩进去之後,就立刻开始抽送,甬道里面积满
了淫水,噗嗤噗嗤地被推挤出来。

  「疼……不要……啊啊……」哀婉的呻吟伴著皮肉摩擦相撞的声音,在室内
回荡。

  高声尖叫,只是为了发泄无法排解的欲望,就连急速抽插也不能满足,只觉
得叫得声音越大,就越痛快。

  「好疼啊……你慢一点……说了叫你慢……啊啊……啊……不要……啊。」

  仁念慈听多了有些烦,动手扯动女孩的乳尖,喘息道:「吵死了,下面绞得
那麽紧,还说你不要?」

  「啊啊啊!」又是一个大力挺进,顶得伊人差点撞上床头。

  女孩脸上全是泪,呜咽道:「真的很疼啊……」

  小穴里的肉皮被磨得非常薄,被坚硬的阴茎杵得快要破了。可即便如此,还
是有特别的感觉由内部升出。星星点点,酥酥麻麻,像电流般地,传到到全身各
处。所以伊人只是哭,只是叫,却没有想过真的要逃离,因为她也喜欢,也享受
也沈迷於性爱。

  仁念慈不再理会女孩的哀叫,只顾关注自己的感受。肉茎被窄穴挤压著,还
有源源不断的淫水在里面冲刷著龟头,丝滑紧致的感觉比什麽都要更加舒服。他
抓著女孩的大腿,拼了命地把分身往里送,一下一下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动
作。

  快感就像海浪,一波一波地拍向他的心房。

  好棒,太棒了!哥哥找到的这个女孩太过销魂,只要尝过一次,就不会忘掉
她身上的滋味。仁念慈在心中赞叹,越发卖力地抽送。敏感的身体很快到高潮,
阴道越来越紧,紧得几乎进不去,他用尽全力,做了最後几个冲刺。

  「不、不行了……啊……快……快到了……啊啊!」伊人发出刺耳的尖叫。

  剧烈的床摇声戛然而止,两具肉体紧紧贴合。男孩的阴茎猛烈跳动,将炙热
种子撒满花壶。

  激烈的床上运动终於结束,俩人像尸体般地躺著。伊人小睡了一会儿,睁开
眼後动动手指,还是觉得很累。转脸看身边的男孩,他也正在看她。此时天已经
黑了,屋里没有开灯,窗外有月光射入,几缕银光投在他的脸上,一半明媚,一
半阴暗。

  明媚的那半张脸,皮肤细如陶瓷,微微闪著光泽。见她醒了,男孩眯起蓝眼
笑开,那眼睛也会闪光,他整个人都是光彩照人的。伊人喉咙里不知被什麽东西
堵住了,说不出话,也透不过气。

  仁念慈伸手过来,摸摸她的脸,然後凑近了,吻了她的唇。

  女孩於是更晕了。

  「伊人。」男孩淡淡地说:「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我很喜欢!」


            (35) 公车色狼微H

  伊人瞪大眼睛,很意外能从仁念慈嘴里听到这种话。当然她不会自恋到他所
谓的喜欢,是指她本人,但他承认自己喜欢和她做爱,这也很诡异。见她久久不
回应,男孩扯著嘴角说:「真是伤心啊,我说喜欢你,你都不感动一下?」

  「我惶恐。」伊人实话实说。

  仁念慈挑挑眉毛,翻身又压在女孩身上。

  「那我再做几回,直到你爱上我!」

  伊人哭笑不得地问:「做得多就会相爱吗?这可能吗?」

  「我不知道,也许吧……」男孩的热吻贴在女孩脖子上,用力一咬,留下清
晰的齿痕。这下子伊人到学校时又会很尴尬,估计为了遮掩身上的吻痕,她一天
都要捂著脖子。想到那个样子,仁念慈就忍不住要笑。

  伊人才想要怪他,却听到他的笑,狐疑地问:「有什麽事这麽好笑?」

  「你本身就很可笑!」仁念慈在咬成青紫色的印上面舔了几下,弄得伊人又
痛又痒,想躲也躲不开。

  两人扭打嬉闹起来,伊人从未见过仁念慈孩子气的一面,惊讶全表现在了脸
上。仁念慈问她:「你嘴巴张得能吞下整只鸡蛋,想什麽呢?」

  「没想什麽。」

  「呵。」女孩的小心眼儿全被他看得通通透透,他只是懒得说出来而已。

  仁念慈用手指点在伊人的鼻尖上,对她说:「你啊,太容易猜懂了,像个小
白痴。」

  伊人委屈地说:「我本来就很白痴。」

  「你比普通的白痴还要更白痴!」

  「我知道你讨厌我。」

  仁念慈又笑了:「讨厌你还会和你上床?我没有那麽饥渴,世上又不是只有
你一个女人。」

  伊人哪里猜得透仁念慈的想法?不讨厌,就是不讨厌吧,她不觉得他有多喜
欢她,多余的事情她不愿想,也不敢想,再说想了也没有用。才做过的身体又酸
又乏,很想洗个澡,却又累得动。仁念慈慢慢爬起来,问女孩:「你要不要洗个
澡?」

  「什麽?」

  「一身脏,你不是要这样睡吧?过来,我们去洗鸳鸯浴。」

  男孩笑著把女孩抱起来走进浴室。他把她放在地上,然後打开淋浴的水阀。

  伊人做得手脚发软,要扶著墙才能站住。仁念慈见了之後摇头讪笑,伸手揽
住女孩的腰,借点力给她。水花打在伊人头上,眼睛里不小心也进了水,她揉著
眼,轻声说:「把水流关小点可以吗?」

  「这样洗得痛快啊。」仁念慈单手在女孩窈窕的身躯上游走,看她颤得越厉
害,心里就越得意。

  「别……别这样,我受不了的……」伊人都要吓死了。如果仁念慈在这里又
要发情,她真的会被操死。

  「哈哈。」男孩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震得她的心猛然狂跳。他咬著她的
耳朵,幽幽地说:「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早晚得适应我的节奏。我的要求可是
很高的!」

  呜,为什麽她遇到的男孩全是这个样子啊!一个个性欲旺盛得好似野兽。伊
人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虽然仁念慈说今天不再动她,可是他那只手,还是没少摸
她揉她捏她,上上下下来回转圈,把她全身敏感的地方全部挑逗一遍,害她更加
难受了!

  「嗯……不要……」眼看仁念慈的手到了她的私处,在外阴缓缓地移动。

  花瓣之前被阴茎戳得红肿不堪,最轻微的碰触都会引发疼痛。伊人不安地蠕
动,希望仁念慈不要再玩弄她了。

  男孩当然知道她的小心眼,横在女孩腰间的那只手收得好紧,勒得她无法动
弹:「这里要是不好好清洁的话,很容易生病的。」说话间,手指探入小穴,抠
出里面积存的淫液。

  「呜……别……别碰那里……」女孩伸出小手去拦,可是男孩故意在里面搅
个不停。

  污浊的液体很快被清洗干净,可是穴道内部的水却还在流个不停。仁念慈关
掉水龙头,扭动伊人的身体,使她後背贴在墙面上。女孩一凉,打了个寒战,左
腿被男孩抬起来,露出私密的地方给他看。

  仁念慈盯了半天,咧嘴笑:「看来不是淋浴的水,而里你又在分泌爱液了。
你这个动不动就发情的小妖精!」

  伊人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身体都快被玩弄坏了,可还是不争气地流
著淫水。自从仁咏慈替她开启情欲大门之後,她根本就不需要别人逼迫,自己就
主动往堕落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女孩抖著嘴唇说:「现在不行,我不能和你做了,很痛……」

  「不做就不做,又不是要杀了你,怕什麽啊。」仁念慈心情好,放下伊人的
大腿,继续帮她洗其他的部位。伊人能感觉到仁念慈身上还有欲念,阴茎也有勃
起的征兆,不过最後他还是放开她,扔给她一条毛巾,叫她擦干了换上衣服去睡
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伊人发现自己是在别人的怀里。她动一动,手脚和腰都很
酸。仁念慈睁开眼睛,哑声问:「几点了?」

  伊人也看不清墙上的表,说:「我不知道啊。」外面天不亮,应该还早。

  仁念慈松开女孩,摸起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打开一看,才六点半过一点。

  他觉得这个时间还算早,人精神了一点,又想到身边的女孩。大手盖在女孩
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揉几下,看到乳珠在自己掌下绽放出美丽的红色,他便坏
笑地说:「还有时间,不然我们早上再做一回吧!」

  「不要!千万不要!」伊人机敏地跳下床,脚一软,差点摔著。

  男孩侧躺著,单手支头,阴阴地笑。伊人站定之後,不敢再跑,缓缓地走向
浴室,那姿势像个上年纪的老太太,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哎,昨天果然做太多
了,腰都要断了!

  伊人洗好脸出门,看到仁念慈已经用客厅的洗手间收拾好自己,正在厨房里
做简易的早餐。她上前几步,问:「要我帮忙吗?」

  「不用,已经好了。」仁念慈把煎鸡蛋放入盘子,还有三明治和牛奶,摆在
桌子上,叫伊人洗个手过来吃。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伊人做饭了,每次她吃他做的东西,都感觉很奇怪。这个
男孩,好像做什麽事情都很拿手,即使是简陋的食材,到他手中加工一下,就变
成了美味佳肴。这点上仁念兹和他的哥哥仁咏慈有云泥之别。不过话说回来,男
孩给女孩做饭吃,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伊人的男性经验并不多,也不知道别的男女在一起时如何相处。咏慈少爷养
尊处优,从来不会动手做家务,自然也谈不上给伊人做饭吃。

  仁念慈不缺钱,却不喜欢被别人伺候,他一个人住,没人担心他,所有事情
全是自己做,竟然做得井井有条。伊人想,如果给她独自居住的机会,她也未必
收拾得有仁念慈这样好。

  一个俊美,聪明,干净,勤奋的男孩,如果不考虑他变态的性格,实在是世
上罕有的好男人啊!哎,想这麽多干嘛?伊人连忙收敛心绪,低头吃东西,嚼两
口,不忘说:「很好吃,谢谢。」

  仁念慈微笑地说:「多吃点。」

  早餐的气氛很好,甚至透出亲昵。伊人不安中还带些甜蜜,吃完早饭跟著仁
念慈去上学。因为出门较早,两人选择乘公共交通去。并未为了省那点车费,而
是仁念慈突然心血来潮,喜欢带著伊人去挤公车。

  两个孩子一进入地铁车厢,里面就不有少人抬头看他们。名牌学校的时尚制
服,精致漂亮的脸蛋,男孩高挑修长,女孩娇小可爱,好一对天作之合的碧人!

  车里也有不少赶著去上学的学生。女生就偷偷看仁念慈的脸,等他望过去,
她们就红著脸转向别处。男生则盯著伊人的腿看,这女孩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比
例很好,一双腿又细又直又长,穿著黑色中袜,透出优美的腿部线条。

  仁念慈冷眼扫过那些觊觎伊人的男人,视线寒得吓人。伊人自己多少也有感
觉,害羞地垂头,不敢看别人。仁念慈手揽著她,走到车厢深处的角落里,然後
用身体挡住那些讨厌的视线。

  伊人从未像现在这样感激他,轻声说:「谢谢……」

  「哼,你上学干嘛穿得这麽暴露!」

  「我、我穿的是校服啊……」

  「为什麽不穿长点的袜子,或是连裤袜。这样露出一大截白腿,不就是等著
给别人看的麽?」

  伊人哭笑不得地说:「我一直这样穿,学校里其他的女生也是这样穿的。」

  仁念慈不好再发作,因为伊人说得没错。晨星中学的女生校服裙子很短,如
果身材不好穿了会非常难看。可是如果女孩身材好的话,同样会放大她们的优点
的。

  伊人的身材就很好,当然不是丰乳肥臀的葫芦型身材,可是她很瘦,腰细,
腿也长,有一种纯真的质感。

  如初生婴儿般细滑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容易被冻红的小鼻尖,看起来
就像是个需要被人好好照顾的娇娇小娃。男人,尤其是年纪大的男人对这样带著
奶香的小女孩特别没有抵抗力,伊人就有这样的魅力。仁念慈不自觉地叹口气,
发现自己很讨厌别的男人注视伊人。他可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宝贝女孩又
被别人抢走了!当然,他抢到手之後,也没怎麽好好珍惜。

  两人各怀心事,地铁到站,他们下车之後还要再搭公共汽车。公车上面要比
地铁挤得多,而且开起来停停走走,不很舒服。伊人头晕,脸色变得很白,手扶
著栏杆,几乎都要站不住了,突然又感觉到什麽人碰了她的屁股。女孩抬头,看
了身边的男孩一眼,眼神中还著责怪。

  仁念慈问:「怎麽了?」

  「你不要碰我。」伊人小声地说。

  仁念慈表情一冷,说:「我没碰你。」顺手抓起在伊人身後的那只色狼手。

  「啊啊啊!」尖锐又难听的叫声在车内响起,凡是听到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心
头一颤。伊人回首,看到自己另一侧的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仁念慈握著那男人
的手,几乎要把手腕给捏断了。那男人只好不断地求情说:「放开,快放开啊,
求你放开啊!」

  「大叔,你这只手是不是不太听话,怎麽能到处乱放呢?」

  仁念慈声音清清亮亮,脸上还挂著笑。可是男人看到他的眼睛,吓得直冒冷
汗。明明还是个孩子,可是这凛冽的气势,实在是骇人啊!

  「小、小弟弟,有什麽话好说……啊……」

  仁念慈练过功夫,别看他高高瘦瘦的,可是力气大得惊人。再多用一点劲儿
这男人的手肯定会伤到骨头。伊人见了很害怕,一方面很讨厌这个占她便宜的男
人,一方面又怕仁念慈做出冲动的事来。

  她拉著男孩的胳膊说:「你不要伤了他,不然咱们都要负责的。」

  「切,他摸了你,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仁念慈冷哼一声,又咧嘴对男人
笑:「大叔,你觉得我的女朋友很漂亮,就可以随意被人欺负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放开手吧……啊……要断了!」

  车上的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本来很挤的地方,突然空出一块,只剩下这三
人纠缠在一起。伊人怕惹麻烦,直说:「算了算了,你已经给他教训了。」

  仁念慈说:「你就这个性子,所以才叫你欺负你。」

  伊人扁嘴说:「你不是也欺负我麽。」

  「哼,我欺负你,是你的荣幸。别人求我欺负她们,我还懒得理呢!」

  啊,越说越离谱了。伊人斜眼看周围,那些乘客都在看他们,眼中带著探索
和嘲笑的神色,使她很不舒服。眼看马上就要到学校那站了,伊人拉住仁念慈的
手说:「我不管了,我下车,你继续在这里教训人吧!」

  汽车停下,伊人转身就跑下去,仁念慈只得放开那个色狼跟著下了车。他几
步就追上女孩,用力一扯她的胳膊,怒道:「我是在替你出气啊!叫你一说,好
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伊人手很痛,却淡淡地说:「和你们比起来,那种男人做的事,根本不算什
麽。」不就是摸了一下屁股嘛,她还真的没当成是严重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
也没有什麽实质的损失。

  伊人怕惹麻烦,仁念慈可不怕,他怕的是没有麻烦可惹。这回领教到伊人究
竟有多软弱,被人占便宜还要忍著不说,唯恐事态扩大,白白便宜了那老变态!

  仁念慈有火没处撒,却忘了自己对伊人做的事情更加过分。

  他们站的位置离学校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正是进入学校的必经之路,此刻却
没有学生走过。那些家夥全都坐著私家车过来的,所以人行道上只有仁念慈和伊
人。

  男孩的眼里冒著火,想到那死男人居然敢摸伊人柔软的屁股,火气就不打一
处来。

  他狠狠地盯著女孩,问道:「你就这麽贱,喜欢被别的男人碰吗?」

  「我怎麽可能喜欢!我只是不想出更大的事故!」仁念慈有多可怕,伊人比
谁都清楚。被仁念慈盯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她是怕他杀掉那个男人,才极力
劝阻的。现在可好,放过了变态,她却成了仁念慈的眼中钉。他看她的眼神,像
是要把她吃了!

  伊人有点後悔了,她不应该多管闲事。就叫仁念慈去教训变态吧,这样她也
落得轻松。想到这里,女孩开口道歉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拦著你,
我……呜……」

  仁念慈居然捧起她的脸,当街吻她。马路上虽然没有行人,可是经过的车子
很多啊!那些同学如果向车窗外瞅一眼,就会看到他们吻得有多激烈。男孩的舌
头在女孩的嘴里横冲直闯,吸饱了她的口水之後又退出去,用牙齿咬她的嘴唇。

  「呜……不……别……」

  伊人反抗,却换来更用力的啃咬,疼痛丝丝地传来,舌头尝到咸腥的味道,
混著唾液喝了下去。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嘴唇全都肿起来。女孩的情况更惨
烈,还出了血。她委屈地用手背揩拭,娇怨道:「你至於生这麽大的气麽?叫同
学看到了有多不好!」

  「切!」仁念慈顺过气,站直身体,扯平校服,俯视伊人,冷冷地说:「我
今天有多生气,全都要你补偿给我才行!」


           (36) 在保健室里做中H

  伊人心一惊,以前仁咏慈也说过类似的话,所以她不得不忧虑所谓「补偿」
是怎麽回事?

  女孩硬著头皮笑笑,轻声细语地说:「你不要生气,我也是担心你,怕你和
那人打起来。没必要为了一个烂人闹得要去警察局吧?」

  仁念慈哼几声,转身走向学校。伊人小跑地跟在後面,像个受气小媳妇。她
不知道自己刚才被吻的时候,路上经过一辆汽车,仁咏慈正坐在里面,冷眼看他
们,又叫司机开走了。两人走进校门,到教室里坐下。仁念慈趴在桌上睡觉,伊
人回身,见他都不瞧她一眼,又有点难过,问:「你还生气呢?」

  「别烦我,头疼!」

  「要不要去保健室看看?」

  「等下再说。」

  第一节课的老师来了,伊人只好乖乖听课。等下课之後,她才想到仁念慈,
回身一看,他还在趴著,好像睡著了。老师在上课时偶尔会看伊人这边,大概就
是不爽仁念慈不抬头听课吧?第二节课是生物,女老师怪怪的,只会对男生和颜
悦色。她见仁念慈不听讲,特意叫同学看一会书,自己跑下去,轻声地问:「仁
念慈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

  仁念慈缓缓起身,睁开迷离的蓝眸,喑哑地说:「老师,我头很痛。」

  「啊,那快点去保健室看看,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吧。」

  仁念慈坚持要上课,可是老师坚持要他去休息。伊人回头偷看一眼,不大相
信他真的病了。昨夜还那麽勇猛地把她操得半死,今天却摆出病弱的样子,这还
是强势凌厉的仁念慈麽?只见仁念慈苍白著脸,实在推脱不过老师的热情,被拉
去保健室,生物老师自然要送他过去。老师一走,教室就乱了起来。伊人前面的
同学回过头来问:「他怎麽了?真的生病了?」

  伊人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

  伊人瞪大眼睛,心想这事同学怎麽知道的?

  女生讥诮:「学校里消息灵通的人有得是,你以为你的事情没人知道麽?」

  看著周围同学脸上暧昧的表情,伊人的心直直坠下去。她在所有人眼中的形
象,一定已是贱到底了。有了这层认识,她反而变得轻松,既然不是什麽纯情玉
女,还有什麽不敢说,什麽不敢做的?

  伊人弯起唇,幽幽地说:「昨天晚上他还精神得很呢,谁知道这麽不中用。
稍微累了点就生病了。」

  前面的女生抽了口气,未料到伊人会这样说。虽然没有明示,但潜台词大家
一听都明白。邻排有男生偷偷地笑,心想仁念慈那小白脸实力也不过如此嘛。当
然也有女生听了之後气得脸色发白,因为她们知道仁同学的真实本事。

  伊人视线扫过同学的脸,看到那一双双暗昧不明的眼睛,在内心鄙视他们。
大家都是贱人,谁也比谁干净不了多少!

  上午课结束,伊人打算一个人去吃饭。她口袋里有点钱,是仁念慈给的。

  其实数目不少,够她一个月的饭费,他却说这是她一周的零花钱。仁念慈并
不吝啬,伊人应该感谢他。在小卖店买了个面包,到教学楼後面,找没人的角落
里坐下来,慢慢地啃。此时还是冬天,在户外待著很冷,伊人的手脚都冰了,可
她不想回教室。同学看她的眼神很讨厌,同时也怕在走廊里遇上仁咏慈或是韩笑
笑。

  真可怕,她曾经最喜欢的学校竟然成了自己的炼狱,连学习的心都没有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仁念慈打来的。伊人接起,对方问:「你在哪里?」

  「後院。」

  「吃饭了没有?」

  「正在吃面包。」

  「你可真自在!」仁念慈的口气不好,似乎气还没消:「我饿了,你去餐厅
买两份拉面,带到保健室来。」

  伊人问:「你要吃两份?」

  「我们一人一份!少罗嗦,快点去!」

  伊人没有多想,跑去餐厅,打包带了两碗拉面去找仁念慈。路上真的遇到仁
咏慈了,当时他身边有韩笑笑作陪,见到伊人,眼皮垂下,掠过她走掉了。伊人
吸吸鼻子,又继续走。

  保健在教学楼後面的一幢小楼里面,旁边还有些体育社团的活动室,大概是
方便受伤的同学能及时得到处理。伊人赶到一楼最深处的房间,轻轻地敲门。

  仁念慈在里面说:「进来吧,没有别人。」女孩轻步走入,看到男孩坐倚在
床上,见她来了,翻身坐起。

  「来得还挺快,我以为你得蘑菇好一会儿呢。」仁念慈叫伊人把餐盒放在办
公桌上,他拉过两把椅子,叫女孩陪自己一块吃。面虽然还热,但有些坨,并不
好吃。不过仁念慈和伊人都不是挑剔之人,很快一个吃掉整碗,另一个也吃掉三
分之二。

  仁念慈把空盒子推开,问伊人:「你干嘛一个人啃面包?」

  「我以为你要休息。」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主动过来找我吗?」

  伊人盯著仁念慈,思考他刚才说的话,那算是撒娇吗?她眉微皱,又把这个
念头否定掉。仁念慈这麽冷酷无情的人,怎麽可以会依赖她?大概只是等得不耐
烦吧。伊人小心地说:「我怕影响你休息。」

  「我休息好了,躺了一上午。那个生物老师真烦人,第三节课没有课,跑来
看了我一个小时。我被她盯著,怎麽可能睡得著!」想起那个恶心的老女人,仁
念慈就开始起鸡皮疙瘩。

  伊人笑笑,生物老师有恋童癖全校皆知,还好她只是喜欢漂亮的小男生,并
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再加上背後有靠山,所以才能留在学校里。话又说回来,这
所贵族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漂亮的学生随便抓就一大把,那些不漂亮的孩子,
也会想办法把自己给整得漂亮了。生物老师这样的人,在这晨星中学里,真是如
鱼得水啊……

  「喂,剩下一口面不吃,发什麽呆?」仁念慈见伊人发呆,伸手戳她的脸。

  女孩不安地说:「我吃不下了……我刚才吃过一个面包了。」才说完,仁念
慈就拿起她的纸碗,把剩下的面吃完了。伊人心扑扑跳起来,以前咏慈少爷都没
有吃过她的剩饭呢,为什麽仁念慈就可以轻易吃下去?难道他真的很饿?

  「你、你没有吃饱吗?要不然我再去买……」伊人起身,手被仁念慈拉住。

  他凝望她,戏谑道:「你以为我是谁的剩饭都肯吃吗?」

  「我、我不知道啊。」伊人已经傻了。

  「来过!」男孩简单地命令。女孩就走到他坐的椅子前,被他抱住,不得不
坐到他的腿上。仁念慈抱著她的腰,来回摸了几把,说:「吃得太撑了,得运动
运动才好消化。」

  伊人心中想,果然啊,他想要的不过就是性。

  等了很久不见女孩回应,仁念慈不悦地问:「你又摆出冷脸给我看吧?」

  说罢,手指捏著女孩的下颌,逼她扭脸给看他。伊人只是淡淡地望男孩,没
有不安,也没有不服,只是坦然地凝视他,叫仁念慈一时找不到借口骂她了。

  「你想要吗?那就做吧。」

  伊人平静地说,弄得仁念慈反而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他又想到早晨在公车上
的事情,伊人居然对色狼的侵袭无动於衷。难不成真是他骂她骂得太狠了,所以
这丫头一改往日保守生涩的性子,变得大胆开放起来?

  开放是好事,太开放,就不是好事了。

  仁念慈微恼道:「你现在是不是食髓知味,做爱做上瘾了。」

  伊人苦笑,反问:「你没有瘾吗?这麽舒服的事情……呜……」

  男孩压著女孩的嘴唇吻了起来,多余的话全丢在脑後,只要全心享受眼前的
快乐便可。伊人放软身体,环住仁念慈的脖子,防止自己从他腿上掉下去。仁念
慈也感觉到伊人的小动作,将她搂得更紧,一只手还拖著她的屁股,像大人抱小
孩那样。

  四片唇瓣密切地贴合,舌头在里面疯狂纠缠,刺激口腔内壁,分泌出大量津
液,从唇缝间溢出。吻得这样粘腻,还弄脏了脸和衣服,但两人还是久久不舍得
分开。直到嘴唇肿了,舌头麻了,下巴阵阵发酸,伊人才推开仁念慈,大口地呼
吸。

  男孩扯了个坏笑,哑声道:「难得见你主动呢。」

  女孩脸色微红,小嘴一撅,咕哝道:「我不配合,你不爽,我配合,你又不
高兴。」

  「谁说我不高兴,我高兴得很!」仁念慈哈哈笑两声,抱起伊人,走到病床
那边。女孩圈著他的脖子,担忧地问:「你要在这里做?」

  「有何不可?」

  「可这里是公共地方,会有人来的。」

  仁念慈放伊人到床上,然後转身去将门锁上,踅回来,对她笑道:「这下没
人进来了。」

  伊人又说:「这样真的不好吧,万一有人要用,还有李医生回来怎麽办?」

  「李医生不会回来,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仁念慈脱掉鞋子爬上床,体贴
地帮伊人也脱了鞋。两具躯体叠在一起,屋内的温度陡然上升。男孩的大手在女
孩身上不停游走,衣服乱了,扣子全被解开,裙子也被掀到腰间,露出修长雪白
的大腿。

  「呜,慢点……别……啊……」

  伊人担心有人要来,即使门关上了。可是一旦有生病的学生需要到保健室休
息,必然能听到里面的动静。这种时时刻刻怕被人偷听的心情,反倒激发了感官
器官,耳朵变得敏感,身体上的感受也更加强烈。

  仁念慈碰到伊人的花瓣时,她全身猛然一震,不安地说:「你、你真的想好
了麽?」

  男孩笑问:「我现在非常非常想!」

  「可是被老师发现的话……呜……」

  仁念慈不得不堵住她的嘴巴,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歇。小穴昨夜经历过蹂
躏,今天已经好了大半,但还是有点肿。他分开花瓣时,丝丝微微的疼痛提醒伊
人,等会儿的性爱必然又是一场痛苦伴著快乐的鏖战。

  男孩用手指在里面搅了几下,有淫水缓缓流出。伊人太过紧张,小穴很难扩
张,可是身体该有的反应一样没少。甬道很快润湿,做好充足准备,少女特有的
体香散发浓浓的情欲,小嘴也溢出美妙的呻吟。仁念慈试著插入第二根手指,再
将小穴撑大了一点,就听到女孩哀婉地叫:「不……疼……」

  仁念慈无奈地笑:「这样你都疼,我全进去你还不要疼死。」

  伊人抹了下眼角的泪,说:「真的很痛啊。」

  「我不管,你一定得适应!」仁念慈软硬不吃,又插进第三根手指。感觉不
够,连最後一根小指也捅了进去,四指齐动,把穴口撑得极大。「疼啊……」伊
人叫起来,声音像只受伤的小鸟,眼泪簌簌落下。仁念慈终於达到他要的效果,
看到阴道打开得足够大,便用自己早已勃发的分身替代手指,挺进女孩紧窄的阴
道。

  「啊啊……啊啊……」伊人的尖叫,在仁念慈耳中就如同天籁之音。没有什
麽事能比插入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让她疼痛难受,然後慢慢地变成享受耽溺,
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男孩在里面停了片刻,感觉到丝滑的内壁包裹自己的分
身,快乐的小火花在两人性器间点点分布,越燃越旺。忍不住了,他要快快动起
来!男孩架起女孩的大腿,飞快地抽送,劈劈啪啪地撞击女孩的腿根。

  「慢一点,哦……」

  伊人的阴唇很快充血红肿,被男根磨得丝丝地疼。她咬著牙忍过最初不适的
阶段,随著淫水分泌更多,戳刺变得顺畅,快感渐渐涌上来。

  「啊……啊……」女孩叫声透出妖媚,小脸仍然拧成一团,可是给人的感觉
不一样了。

  仁念慈卖力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埋到女孩子宫的底部,两只肉囊不时地拍到
女孩的阴部,把她红肿的地方碰得更加红肿。「嗯……天啊……啊……」伊人已
然感觉不到那些痛苦了。因为神经紧绷,所以感觉特别敏锐,快感也比平时来得
更快更猛。男孩的肉棒好粗,在她里面那样用力地动著,将所有空虚填满。

  伊人的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自己上方的男孩的模样,但她知道他在激情时
候,俊美的脸会微微变形,眼睛也不复平时那般明亮。可他那个样子还是非常好
看,配上乱成鸟窝般的金发,额头上沾著汗腻,有种颓废的美感。心里不愿意承
认,可是仁家兄弟的外貌,是她喜欢的类型,好漂亮的美少年啊!

  「啊……轻一点……我不行了……」

  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顶得突起来,女孩哀声请求。可是当男孩缓下力道之後
她又觉得不够,改口道:「再快一点,我……啊……」

  仁念慈动了几下,她都叫著不行,便笑不得地问:「你是要快还是要慢?」

  「我要舒服啊!」伊人苦恼地说:「你不要戏弄我了,这样不好玩。」

  「好,你要什麽都给你!」

  仁念慈都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有多宠溺。他低头亲亲女孩,又捏捏她挺翘发硬
的乳珠,下身换成女方侧躺的姿势,感觉到阴茎轴向旋转带来的摩擦,别有一翻
趣味。抬起伊人的左腿放在肩头,让她面对右侧躺好,然後再将松动的阴茎重新
插入底部。

  「呜……」伊人不安地扭动,感觉这样有些别扭。仁念慈在她的屁股上拍一
下,说:「专心点!现在才要开始呢!」

  伊人眨眨水汪汪的大眼,心中暗想,看来今天不做够,自己是别想走出保健
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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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重口味,慎入!

  男孩感觉到阴茎传来阵阵包紧的滋味,享受地叹息一声:「真紧!」

  伊人听了羞涩万分,小穴吸几下,有淫水从内部溢出,暖暖地将龟头浸泡其
中。两人的大腿相互交叉,性器可以插得更深,阳具根部的两只肉囊接紧紧地压
著花瓣,几乎嵌入肉中。女孩觉得有些疼,珍珠白的牙齿咬著嘴唇,忍受著快慰
与痛楚叠加的感官盛宴。

  阴茎好像在里面又胀大一圈,伊人的甬道里积满了水,却流不出去,肚子都
鼓了出来。仁念慈低头见了,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面,然後慢慢地压下去。女孩马
上叫:「啊,别动……」肚子很难受,有点想去厕所,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又
没办法离开。伊人只好忍下那股尿意,哀求道:「你要做就快点做吧……我们还
得回去上课呢。」

  「知道了,你这个优等生!」仁念慈没好气地说。插入之後他一直没有动,
还不是为了让她能适应一下,不然抽动起来又要哭哭啼啼,好像他欺负她有多凄
惨似的。

  男孩又将女孩的大腿拉高,然後撑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撤出来。「呜……
啊……啊……」伊人发出幽绵的呻吟,穴道不停蠕动,似乎是要挽留肉棒在自己
的里面多停歇一会儿。仁念慈阴恻恻地笑道:「不要急,等会就让你上天堂!」

  说罢,臀部用力,阴茎在瞬间插到子宫底部。

  「啊啊啊!」女孩的叫声刺穿男孩的耳膜。他做了个鬼脸,低下头威胁道:
「这屋子旁边可是运动社团的活动室,你就不怕有人经过,听见你的浪叫?」

  伊人委屈地回道:「真的很痛啊,你慢一点。」

  「我要是慢了,你也难受,忍一下就好。每次做到最後,你下面那张小嘴咬
得比谁都紧!」仁念慈坏笑的样子很帅,眼睛一闪一闪的透著精光。他就连激情
的时候也要算计她,伊人懒得想他有没有骗自己,这辈子只有被他耍的份儿了。

  左腿挂在男孩的肩头,随便著他的抽送而移动,肌肉传来丝丝酸麻,腿筋也
被拉得很痛,伊人要承受这些不适之感,才能换来做爱到达高潮那一刻的狂喜。

  没错,是狂喜,不管是仁念慈,还是仁咏慈,在他们用粗硕的男根贯穿她之
後,慢慢习惯那种粗暴的对待,快感便不请而来。

  伊人的小穴被阴茎摩擦得发麻发痒,伴著疼痛,快乐的小火星点点升起,烧
在花瓣上,阴道里,大腿根,逐步扩散到身体其他部位。女孩眼睛眯起来,泪水
沿脸颊落下,发出嘤嘤地呼唤:「啊……太快了……不……啊……啊……」

  仁念慈笑著问她:「舒服不?」

  「不……啊!」伊人才说一个不字,他就狠狠地顶到里面。坚硬的龟头刮蹭
阴道内壁,层层嫩肉已经被磨得极薄,仿佛随时都会破掉。

  她害怕地求饶道:「你不要这麽用力。」

  「我没有用力。」仁念慈放缓速度,将男根抽到浅处,对著女孩笑道:「我
要是真用力,你连叫都来不及了。」

  「好,我怕了你。」伊人吸吸鼻子:「我现在很痛了,能让我好受点麽?」

  「你早求我就不好了。」仁念慈俯下身体,腾出一只手摸到女孩的胸口,捏
起一只乳房,轻柔地揉捻起来。他手上像是带著电,有点麻,但很舒服。伊人的
注意力又移至胸前,体味著男孩指尖微粗的触感,间或哼几声。仁念慈见她表情
软化下来,笑一笑,换去摸另一只乳房,熟练地揉著,使两颗乳珠在手下绽放出
美丽的樱红色泽。

  他问她:「现在舒服了麽?」

  「嗯……」伊人半闭著眼睛,睫毛颤动,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自动将乳房
送到他手上。

  「那,我就动了?」

  「动?」

  「就是这样地动……」仁念慈缓慢地撤出分身,龟头走到哪里,淫水就顶到
哪里。伊人感觉到腹内压力下降,惊叫著:「别!你不要……啊……」说晚了,
因为仁念慈已将男根全部拔出。红肿的花瓣未来得及闭合,又被内部涌出的水流
给撑开,就见女孩的小穴噗嗤一声喷出大股淫水。

  「呜……」伊人下体剧烈颤抖,突然很想去厕所。从阴道里流出的水弄得她
腿上,裙上,袜子上都湿淋淋的,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法出去见人。当然仁念慈也
没有好到哪儿去,身上同样溅到女孩的污物。他对她咧嘴笑,揶揄道:「你可真
能流水!」

  伊人伤心地问:「怎麽办?」

  「继续做!」仁念慈扶著润湿的分身,抵在穴口处,一口气就插到里面。

  「哦,你轻点……」伊人拧眉忍著不适。阴道里面的水涌出去不少,阳具进
来後又将剩余存量挤了出去,内部压力小了,自然就舒服许多。然而即使她流出
来的水将两人及床单都弄脏,紧紧相连的性器依然维持良好的润滑。正如仁念慈
所说,她真的很能流水,会流很多很多的水。

  仁念慈笑了几声,分身胀得疼起来,表情倒还轻松,叹道:「你啊,明明很
兴奋,却喜欢装纯情。你敢说实话麽?你不喜欢我用肉棒插你?」

  伊人咬著嘴唇不回答。

  仁念慈接著说:「看来我还得再调教你,变得坦然点才好。」

  伊人问道:「如果我说你很棒,把我插得欲仙欲死,你是不是很爽?」

  男孩点点她的鼻子,语带宠溺道:「你的话是真是假,我还能分得出来。现
在你就是想要,又说不想要!」

  伊人叹口气,幽幽地说:「我承认,我想要了。所以咱们快点做吧。」做完
了她要赶快离开这里,太丢人了!

  仁念慈不若伊人那般著急,大手摸著女孩的胴体,笑嘻嘻地说:「哎,反正
也不打算回去上课了,咱们就多待会儿吧。慢慢来……」

  「不要!别的学生过来怎麽办!」伊人突然急了,胳膊撑起上身,想要离开
男孩的身体。如果他打算戏弄她,等著叫外人看她的笑话,她才不会乖乖就范!

  仁念慈眼疾手快,拉著伊人的手臂,笑问:「你要逃麽?」

  「你是不是想在这里耗到放学啊,然後等运动社的学生过来,看我狼狈的样
子?」

  伊人不知从哪冒出一股火气,说话清清脆脆的,眼睛冒著火光。仁念慈望进
她眼里,那些闪著光的泪花令他著迷,於是收紧手臂,迫使女孩坐在他的腿上。
方才在挣扎中阴茎从穴道脱出一截,伊人坐下时,又完完全全地插到阴道里面。

  「哦!」伊人疼得掉下几滴泪珠,小穴里新分泌的淫水顺著性器的缝隙流到
下面,将男孩的裤子染得更湿。

  她不得不抱住仁念慈的脖子,前胸贴紧他的胸膛,大腿环在他的腰侧,像只
被主人困住的小宠物。仁念慈很满意伊人的反应,双手架在女孩腋下,慢慢地抬
起一寸多距离。伊人扭捏地哼道:「别这样……」又将男孩环得紧了。

  「这样不是很好?」仁念慈阴笑著,继续往上抬,这样女孩的下半身悬空,
阴茎也就从穴道里面脱离出来。直到龟头退至穴口,男孩眼中闪过精光,大手移
到女孩腰侧,用力地按下。

  伊人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在瞬间又将阴茎吞下去。被硬物贯穿的滋味慢半
拍到大脑,然後她才想到要叫:「啊!好疼……」穴口边缘溢出淫水,发出噗噗
响声,伊人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压力再度增强,她急需停下来,去清空一下膀胱中
的积水了。

  「好紧!」仁念慈叹息道:「是不是你紧张时,小穴就会变得特别紧?」

  伊人痛苦地说:「不是!」她是憋著尿了!尿道口的肌肉缩紧,所以影响了
阴道,也跟著收缩。但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想去厕所,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根本就没办法摆脱。怎麽办才好啊?在膀胱的压迫之下,快感似乎变得更强烈
了,甚至仁念慈不动的时候,她也会感觉到下体传来的激励,有一点难受,却很
刺激,接近高潮的快感。

  仁念慈此刻没有心情和女孩讨论阴道如何才能变紧的问题,窄穴包裹著他的
男根,内壁强劲地律动,像是要将积蓄的精液硬挤出来。分身很痛,但头更痛,
他还没做痛快呢,怎能就此缴械投降!

  「你这个小妖精!」

  男孩说完这句话,托起女孩的臀部,再度将她抬起。肉缝变得松动,淫水一
股一股地流到下面。男根撤到一半的位置,再将女孩压下去,龟头顶到子宫口,
又是一个用力地碰撞。

  「啊……哈……」伊人哀哀地哼,腹部被男孩压著了,差一点就尿出来。她
叫道:「你放过我吧……咱们歇一会儿行吗?」

  「不要!」仁念慈抓紧女孩的臀部,用力托起,再用力压下,反反复复,越
做越猛。

  「啊……疼……不要……我不行……啊……」伊人上上下下地抖动,眼睛花
得看不清东西,所有感觉全都集中在两腿中间。红肿的花瓣麻得失去痛觉,可是
快乐的火花却依然能从那一圈娇嫩的皮肉传到身体各处。肚子好涨,爱液随著抽
插不断被带出体外,全都流到下面男孩的腿上,坐下去时,屁股沾得全是水。

  「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啊……」伊人手指掐在仁念慈的後背,把
自己的痛苦传到他的身上。这个该死的家夥,抓著她不放,还做得这麽激烈,她
脆弱的膀胱随时都会爆裂掉的!

  仁念慈哪里知道伊人有内急,感觉小穴的蠕动异常频繁,挤压著他的分身,
带来无限快慰。

  这具女体实在够销魂,他的小弟弟在里面横冲直撞,她却用温润的爱液来滋
润他,越插就越痛快!坐立的姿势比平卧更加费力,多做一会儿手就开始酸疼,
仁念慈手指掐著伊人的臀肉,轻骂道:「你也动一动啊,光会享受了。」

  伊人憋得难受,拧眉苦笑道:「你这次坚持得很久啊……哦……」也许是因
为她急於结束,与平素差不多的做爱历程就显得极其漫长。好像男孩用阴茎每一
次挺入,都会捣在她的膀胱上,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

  「嘿嘿,男人坚持得久,女人才有幸福啊。」仁念慈在这种话题上面,与所
有的雄性动物一样白痴。他又拍拍女孩的屁股,催她道:「动起来,我们一起用
力。」

  伊人不得不移动小腿,半跪在男孩身侧。他挺身,她也跟著起身,他下沈,
她便坐下去。两具肉体上下震动幅度陡然加大,快感便翻倍袭来。伊人不禁大叫
起来:「啊……这太强了……不……我受不住!」

  仁念慈以为她只是像平时那样嘴硬,不理女孩的哀求,拖著她继续做下去。
她求他快点射,他就越慢,而且越用力。性器剧烈摩擦,不只女孩娇弱的甬道无
法承受,连男孩的阳具也有点疼了。

  但与性爱的快感相比较,那点小小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哦……不……啊……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快点吧……」伊人被快乐
和痛苦两种感觉夹逼得放声哭泣,再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做爱做到高潮,
却无心体味,只想著快点结束了好去上厕所。她的脸皮好薄,哪受得了这样的羞
辱!

  「再等一下……」仁念慈正在云端飘著,如何肯轻易收手。他以为伊人只是
有些疼,於是低头去吻她的颈窝、前胸,但是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

  伊人已经到了极限,小穴急剧收缩,淫水被内部高压推挤,每次阴茎插入时
都会喷出好多,噗嗤噗嗤地响,整个保健室都听得清清楚楚。眼角有泪溅出,模
糊了视线,她的头枕在仁念慈肩头,看到前面是白花花的墙壁,这才想起自己是
处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外人闯入。这个认使她心头一紧,全身痉挛起
来。

  「不,不要……啊啊……啊……」正好男孩的阴茎狠狠地顶到里面,圆头撞
到某一点,像是打开了开关。女孩的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所有的肌肉不自然
地颤抖,并且失去作用。仁念慈感觉到蜜穴内温暖的浸润,在兴奋中喷射精华;
与此同时,伊人也放弃了与括约肌的斗争,神经一松,尿了出来。

  男孩在女孩体内射出精液,女孩却用尿液淋了他一身。仁念慈感觉到下体一
片湿热,但也顾不上许多,等他射出最後一滴浓液,这才发现伊人居然小便失禁
了。

  女孩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环紧他的脖子嘤嘤地哭,他不得扳过她的身体,逼
她与自己面对面。

  「你可真是……」

  「呜呜呜……」伊人委屈万分地说:「我说了不要的,你还是不停地要……
呜……我不是故意的。」

  「我又没打你,哭这麽凶干嘛?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仁念慈说著,忽然
笑起来:「哎,咳咳,我以前听说过有些人在高潮的时候会尿出来,原来你也会
这样啊。第一次见到呢!」

  「你不要说了!我很想死啊!」伊人捂著耳朵,宁可当鸵鸟,也不要面对残
酷的现实。她居然,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尿了男孩一身,她怎麽这样恶心啊!

  仁念慈继续说道:「我只见过潮吹,那已经流出很多水了。你倒好,直接给
我尿出来,整张床都湿了……」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伊人呜呜地哭,伸手去抹泪,可是手拭的速度赶不
上泪涌的速度,小脸像是刚洗过一样,布满了水痕。

  仁念慈呵呵笑几声,觉得玩够了,捧起女孩的脸,低哑地说:「我可没骂你
哦,你不要哭给我看,不然我不替你收拾了!」说著,亲了亲她的嘴唇,是咸味
的。

  伊人说:「很脏。」

  「你又没有尿到脸上。」

  「可我还是觉得很脏。」

  「我陪著你一起脏呢,不用怕!」

  仁念慈没嫌伊人脏,抱够之後,慢慢地托起女孩,将分身抽离。阴道内滴下
的浊液流到男孩褪到一半的裤子上,在深蓝色布料上点了几块污斑。他还有心情
掏出手绢,帮伊人清理外阴。伊人本来不愿意,但还是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乖
乖地站起身,等著大人的惩罚。

  仁念慈叫她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这样他就可以伸手到她的腿间,在湿淋淋的
皮肤上擦来擦去。好在保健室里有个洗手池,仁念慈就拿手绢当成毛巾,沾湿之
後替女孩将那些尿液、精液、爱液全部擦去。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仁念慈就去翻保健室的柜子,居然真的找到一身
男式的衣服。他换好之後,叫伊人待在这里不要乱动,并且把门反锁上,谁来也
不准开门。伊人点点头,然後孤零零地等著。过了很久,仁念慈才回来,还穿著
那身偏大的衣服,额头有汗,手上却拿了一套新的女装。

  「给你,新买的,快换上。」

  伊人赶紧穿上,也不在意自己是大白天在仁念慈面前脱衣服。她还没有穿好
衣服,仁念慈又去动手去换床单,上面的垫子毯子全部扔掉,然後拿备用的床具
换上。伊人转身说:「我来做吧!」

  仁念慈说:「你还是把衣服穿整齐吧。」语气相当讥讽,可是伊人却很感激
他。这个男孩很坏,但也很能干,他和他哥哥仁咏慈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把保健室整理好,仁念慈卷起脏被褥,开门抱到楼後的垃圾箱里处理掉。伊
人跟著他,看他为她做这一切,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完事之後,仁念慈抽了一
包湿巾,擦净手後,对著伊人笑:「我都替你解决了,这下你可欠我好大的一个
人情。」

  伊人扬头问:「要我怎麽还?」

  仁念慈嘴角挂著坏笑,说:「现在还没想到,先欠著。以後想要了,就算你
不肯给,我也必定会抢过来的!」


           (38-39) 室外温泉H

  伊人穿著便服跟仁念慈离开,她的东西还放在教室,不过也不用再管了。这
不是伊人第一次这样做,但为了仁念慈而提前离校还是头一回。两人走出校门,
看门人也不管,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校工谁也不敢得罪。到校外,接近下午两
点,街道上都没有什麽人。伊人轻声问:「我们要回家吗?」

  仁念慈扭头对她笑,说:「难得出来,干嘛这麽早回去。」

  「可是……」他们都没得洗澡,虽换了衣服,里面还是汗腻腻的很难受啊。

  「我们出去玩!」仁念慈拉著伊人往前走,遇上路过的出租车,马上招手停
下,把女孩推进去,然後对司机说:「我们去温泉花园。」

  伊人听说过温泉花园,那里是本市居民最喜欢的休闲场所之一,但她却从未
去过。温泉花园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度假村,据说是由韩笑笑的家族出资建设的,
伊人跟著仁咏慈时,他心里对韩笑笑还有芥蒂,自然不会带她去前情人的地盘上
玩了。想到这里,伊人抬眼看了仁念慈一眼,这家夥可是韩笑笑喜欢的人呢,他
为什麽不喜欢她?

  「有话就问。」仁念慈坐在车上,眼睛随意望窗外,却知道伊人心里有话。

  「也没有什麽可说的。」

  仁念慈扭头看她,咧嘴笑:「我有温泉花园的招待券,不用就过期了。」

  「你怎麽会有?」

  「韩笑笑给的。」

  「啊!」

  伊人瞪大眼睛。这个人脸皮也太厚了吧!把人家女孩子甩掉,却还好意思用
人家给的东西。仁念慈手上拿的是贵宾券,可以白吃白住地玩上一星期,那得花
多少钱啊!

  见女孩的表情呆滞,仁念慈伸手拧拧她的脸颊,笑道:「有吃有玩,干嘛还
露出这副表情。」

  「笑笑姐姐给你招待券,是……是因为她喜欢你……可是你……」

  如果是她,绝对不好意思这样做的。

  仁念慈嗤笑一声,说:「她给我,我就用,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伊人垂下头不再说话,她也搞不清仁家两兄弟和韩笑笑是怎麽回事,反正都
与她无关。他带她来玩,自然是开开心心玩就好了,别的事不要多想。道理自己
都明白,可伊人就是不自觉地去想那些她本不该考虑的事情。

  仁念慈是否真如仁咏慈所述,喜欢抢哥哥的东西,包括他的女人。她自己,
是否也只是仁念慈为了戏弄哥哥而利用的道具?等仁咏慈喜欢上新的女孩,仁念
慈又会去追寻新的目标,把她丢至一边。想著想著头就痛起来,伊人揉揉额头,
溢出一声呻吟。

  仁念慈问:「晕车?」

  「嗯。」

  「过来。」仁念慈揽著女孩的肩,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伊人不自在地枕著男孩的大腿,掀起眼皮见他正看著自己,於是又闭上眼。

  真讨厌,仁念慈干嘛长那麽好看,鼻子尖尖的,比仁咏慈还要挺,从下面看
时,就见他的下巴光洁精致,脖子上面竟然一丝颈纹都没有。这样的一个男孩,
稍稍露出点温柔,女孩还不得飞蛾扑火般地臣服他?

  伊人装睡,用手捂住眼睛,过了一阵子,听见仁念慈说:「到了。」她动也
不动。仁念慈又说一遍:「到了,我们下车,你醒醒。」他察觉不对劲,抓著女
孩的手腕,移开她的手,看到下面沾泪的小脸,惊讶道:「你晕车竟然会哭?」

  「不是!」伊人吸吸鼻子,坐起身,跟著仁念慈下车。她抬头瞧见温泉公园
的入口,并不如想象那般豪华,几个形状不规整的巨石拼成几何图形,其中最大
的那块上面刻著温泉公园四个大字,显得古色古香。里面是一大片草地,种著高
高低低的植物,把人工的痕迹减到最低。

  仁念慈牵著伊人的手进入,淡然道:「其实车子可以直接开进去,但我喜欢
这条路,踩在草坪上很舒服。」

  伊人问:「我们可以践踏草坪麽?」

  「可以啊,反正这里消费很高,足够他们维护草坪的费用了。」

  「你又没花钱……」伊人还惦记著免费赠票的事呢。

  仁念慈大手扣在伊人头顶上,狠狠地揉几下,害得她的脖子都被压疼了。他
现在对她好一点,不代表她可以在他面前不敬。

  两人走了很长一段路,进入一所漂亮的小木屋,仁念慈拿出招待券,服台的
小姐眼睛一闪,恭敬地说:「是VIP的客人,请到这边来。」然後他们就被请
到後面的小房间里,有柔软的沙发坐,还有人端上茶水。

  显然他们被当成了贵宾,由专人来服务。仁念慈不是第一次来,告诉那些人
他想住在哪套房子,工作人员马上去准备,不一会儿的功夫,服务生开电动车载
著二人去了山後的别墅区。伊人这才知道,原来温泉公园很大很大,至少有三座
山的范围。

  坐著可爱的电动车,伊人被带到山脚下的一幢别墅,二层小楼,内部为中式
风格,营造出温馨的田园气氛。伊人站在屋里不知道要做什麽,仁念慈领她走过
客厅,到後门前站定,打开门,看到後院中间一汪清澈的池水。

  「很漂亮吧!」仁念慈得意地说:「我就是喜欢这里的浴池,洗过之後,全
身的疲惫都会消失。」

  「嗯!」伊人盯著水面上的粼粼波光,吸了口气,真的很想下去泡一泡呢!

  仁念慈拍拍她的肩,说:「脱了衣服下去吧。」

  「可是……这里是露天啊……」

  「露天又怎样?」

  「会有别人看到的。」

  仁念慈挑眉笑道:「看到又如何?」

  伊人抓著自己的衣领说:「我不要在外面脱衣服!」就算那池清水再诱人,
她也不要裸体下去!

  仁念慈板起脸说:「我叫你脱,你敢不脱?」

  伊人後退一步,红著眼睛说:「不要!」

  男孩上前一步,一把抓著她的肩,表情严厉道:「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叫你
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我不要!」伊人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刚才还觉得仁念慈人不错,现在又化
身为恶魔,她还要受多少折磨?

  见女孩说哭就哭,仁念慈突然变脸,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哈哈哈
哈……又不是处女……呵……还怕成这样!」

  伊人立刻白了脸,他不是真生气,她又被他耍了。

  「你很高兴?」她问。

  「嗯,呵呵……」男孩又笑一阵,终於止住了。

  伊人静静地瞅他,也不发火,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发火。此时她的拘谨
和扭捏消减了不少,不就是脱光衣服麽,她曾经在两个男孩面前干过,难道就不
能在更多人面前做同样的事吗?想到此刻,女孩的脸色变得晦暗,但很快又调整
心态。她现在独立生活有困难,并且还想完成学业,所以需要一个靠山保证她能
度过人生最无助的阶段。与仁念慈进行肉体交易,有什麽不可以的?

  伊人咬咬牙,问道:「你真的要我脱掉衣服,走到池子里去?」

  仁念慈见她神色认真,微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必勉强,穿泳装去泡就好
了。」

  「哎?」还可以穿泳装麽?伊人怔住,见男孩又笑起来,就知道他只是为了
戏弄自己,才提出那麽过分的要求。她撅起小嘴,泪汪汪地望著他,这种无声的
指控比开口骂人更有效果。仁念慈俯身到伊人面前,轻声地说:「对不起啦,不
要气!」在女孩唇上一啄,算做道歉。

  他们两人在学校里做得那麽热闹,现在急需要彻底地清理一下。别墅内物品
齐全,甚至提供了几件泳衣,当然都是全新的,可见这里的客人并不是全裸地去
户外泡温泉。

  仁咏慈叫伊人挑一件换上,可是伊人选了半天,也不知道要穿哪件,因为那
些泳衣全是三点式,而且胸部的尺寸都相当大。

  仁念慈看看伊人的胸部,咧嘴笑道:「你的身材唯一不足就是没有胸啊。」

  伊人嘟著嘴说:「对不起啊,我已经吃很多了,可是它不长我也没办法。」

  「这好办,我多给你揉揉就会长大了。」

  伊人脸上一热,又说:「这里没有我能穿的。」

  仁念慈於是打电话叫工作人员送来几件小号的适合少女穿的泳衣过来。很快
有人送了个盒子过来,仁念慈拿到屋里,打开来看,有八件之多。各种颜色的可
爱泳衣,虽然也是上下两件设计,但总比三点式要保守许多。仁念慈指著一套绿
色泳衣说:「就这个吧!」

  伊人也喜欢,於是就换上了。嫩绿色布料上分布著白色小碎花,下身带著裙
边,上身则像个小背心,款型设计不够性感,然而穿在伊人身上,将她青春可爱
的优点展露无疑。

  仁念慈满意地吹个口哨,揶揄道:「不错,看了就让人想要你!」

  伊人站在屋里,不安地说:「我看我还是不要出去了。」

  「为什麽,看外面那池泉水了没有?你不想泡一泡?」仁念慈早就换了一条
蓝色的四条泳裤,露出消瘦挺拔的好身材,肌肉不甚发达,但也不是皮包骨头,
四肢修长,皮肤白净,浑身散发出男孩特有的纤细特质。

  仁念慈拉著伊人往外走,见她不太合作,於是扛她到肩上,走到室外。冬季
的塑风吹得二人身上泛起鸡皮疙瘩,仁念慈紧走两步到池边,像扔货物那样把伊
人丢到池水里,激起大片水花。

  「啊!」伊人在水中挣扎,突然进入温暖的环境,有些不适应。她站起身,
擦擦眼睛,回身却没看到仁咏慈。人呢?伊人正欲找他,突然感觉水下有人拉她
的腿,害她摔倒,呛了几口水。

  「咳咳……讨厌……呜……」伊人被仁念慈抱住腰,没办法站直身体:「放
开……啊……呜……」可恨的家夥,按著她的头,不叫她呼吸了。

  「不,救命……啊!」伊人胡乱地抓著,奋力浮上水面,终於吸到了新鲜空
气。

  仁念慈稍微松开手,胳膊环著女孩的身体,贴上她的後背,阴笑地问:「害
怕了?」

  「怕,我怕你杀了我……」伊人的脚在水下抖著,几乎站不住。

  「你这麽可爱,我才舍不得杀掉。」仁念慈贴著她的耳朵说话,伸出舌头舔
了一下,女孩便抖得更狠了。「过来好好洗洗,你身上太脏了……」男孩声音越
压越低,双手在水下忙於探索。女孩白皙的胴体在水中清晰可见,皮肤显得愈发
莹润剔透,上面还分布著樱紫色的痕迹,是他在激情时留下的证明。

  伊人不安地蠕动,呻吟道:「别……我自己洗……啊……」

  才说著,男孩的手指已经拨开泳衣的裤子,在花瓣的外沿摩挲。挣扎间,他
咬著她的耳垂说:「别乱动!」右手食指整根插到女孩的阴道之中。

  「疼……」伊人弯下腰,颤抖著忍下异物侵入的不适。温暖的泉水顺著手指
撑开的缝隙涌入身体内部,感觉好奇怪,但又很舒服。伊人脚软站不稳,仁念慈
用左手揽著她的腰,确保她不会落入水中淹死自己。

  这水池中间深边缘浅,面积比一间卧室还要大,仁念慈就喜欢把伊人困在深
水处,这样她只能依靠他,不敢轻易乱动。手指在小穴里面搅动,外面的清水进
入,里面的浊液流出,正好可以替女孩清洗一下里面的东西。

  「啊……啊……」

  伊人嘤嘤吟叫,被挑起了欲念。她在保健时根本就没有心思好好体味做爱的
快感,身体尚未得到满足。之後因为不小心失禁,心里又是羞愧又是委屈,折腾
至此刻,才想要好好地放松一下。可是仁念慈显然不想只做一次,他还没做够,
而且他知道伊人也想要,於是手指加速搅动,勾起女孩的欲望。

  污物洗去之後,伊人下体舒服许多,四肢和腰部泡在缓慢流动的活水中,酸
疼几乎消失不见。她开始还有些抗拒,慢慢地也软下身子,任男孩在自己身上煽
风点火。

  仁念慈用手指在小穴里面来来回回地抽送,因为本身就泡在水里,也感觉不
出女孩是否泌出淫水。不过以平常的经验来判断,伊人敏感的肉体只需轻度的爱
抚就可以很快进入状态,不必担心阴道润滑不足。他在她肩上吻了一下,轻笑地
说:「泡了一会,是不是舒服很多?」

  「嗯……」伊人喟叹,看来相当享受。

  「下面的小穴也变骚了,把我手吸得好紧。」

  「啊……还不是你要插进去的……嗯……」伊人察觉屁股後面有硬物顶著,
立刻明白他想做什麽:「你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啊!」穴壁的敏感点被反
复按压,舒畅得想要哭泣。伊人尖叫道:「你别碰那里……啊啊!啊!」小穴内
喷出一股水,与泉水混在一起,看不出来。但是伊人自己清楚得很,她被手指弄
得高潮了。这个认识使她身体微微发僵,又被男孩搂得更紧。

  「伊人啊,你可真是个尤物!」

  仁念慈扭著女孩的下颌,使她转头,封住她的嘴唇。先是轻啄几下,再慢慢
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探入口腔,舔过每一寸颚肉。

  伊人不能回避男孩的索爱,干脆放开自己,舌头主动靠近仁念慈的舌头,与
他纠缠在一起。

  「嗯……啾……嗯……嗯……」两人吻得口水横流,但不怕弄脏身体。胸口
以下便是潺潺泉水,可以随时洗净体液。吻著吻著,伊人回身面对仁念慈,双手
环著他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圈到他的腰上。水的浮力很大,再加上男孩用手
去托高,女孩就像只考拉一样,挂在男伴的身上了。

  冬季户外寒冷,要穿上很厚的外衣才能出门。可是泡在这个温泉水中,裸露
在外的皮肤被水气蒸得觉不出冷。偶尔有凉风吹过,打在两个身上,却因为情欲
正浓,什麽都顾不上了。

  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一丝距离。仁念慈英俊的脸上挂著几滴水珠,分不清
是汗还是泉水,嘴唇吻得红肿微嘟,幽然弯起,戏谑道:「果然有进步,知道主
动吻人了。」

  伊人说:「你不喜欢麽?」

  「喜欢啊,当然喜欢!」仁念慈那双蓝眸里含了水,比海水更清透;金色头
发被水打湿,一缕缕地贴在额头,发丝间有水珠流下,在他立体的五官上划过道
道水痕;日光柔柔射下,打在细腻的皮肤上,闪烁钻石般光彩。

  伊人著迷地望著他,在心中感慨,他真是美得不似凡人!哪个女孩见到他这
个样子,不会为他沈醉呢?就连她,也会因为那双迷人的眼睛,激动得想要他快
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仁念慈抱著女孩往水浅处走,动手将她的泳裤底下拨至一侧,露出里面的阴
户。

  伊人紧张地搂紧他的脖子,轻声哀求:「不要这样。」可内心却微微期待,
想要男孩的粗硕将自己填满。

  「不想要?那干嘛抱我这麽紧!」仁念慈说得伊人无地自容,她只好把头埋
在男孩怀里,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

  仁念慈移至池边,转身背对池壁坐下来,水面正好没过他的胸口;伊人则坐
在男孩的腿上,两脚分开,花芯正好抵著他的泳裤,压著下面突起的硬物。红肿
的花瓣微微有些疼,可是有规律的摩擦,又在私处燃起点点火花,甬道内部像抽
筋似地,发出阵阵刺痛。

  「呜……」伊人贴在男孩身上,小巧的乳房隔著泳衣磨蹭他裸露的皮肤,乳
尖已经勃起,像两颗坚硬的小石子,偶尔与男孩的乳首碰撞,擦出更多火花。下
身开始抽搐,叫嚣著想要什麽东西快点顶进去,再快速地摩擦,才能缓解她的疼
痛。女孩难过地缠上男孩,主动去亲吻他的脸,呢喃道:「我只是随便说……你
想要……就要吧……啾……」

  放下矜持,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容易。两人热情地拥吻,上下探索对方的身
体,拨开男孩的泳裤露出粗大的性器。伊人抬起屁股,仁念慈手扶著男根对准穴
口,叫女孩慢慢坐下来。

  「呜……嗯……」伊人面容扭曲,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放
到自己的阴道里。泉水帮她放松身体,也放松精神,可是插入之後,浑身上下又
紧张起来,大腿绷紧,小穴也收缩不止,变得不易进入。

  前端挤入之後,仁念慈感觉到了伊人的不安,於是摸在她的腰侧和臀部摸来
摸去,诱哄道:「不要急,慢慢坐下来,别怕,只是有一点疼,进去之後就没事
了……」

  伊人受到安慰,咬牙坐下去,感觉身体被粗刃贯穿,不自觉地尖叫了一声:
「啊!」两个人又结合在一起,密密实实,不留间隙。

  仁念慈喟叹出声,享受被紧致肉穴包裹的滋味。女孩的蜜穴比泉水热得多,
软软地压著他的分身,随呼吸发出微弱的摩擦,快感如蒸汽冉冉升起。天空在接
近日落时突然变得清明,曈曈日光射在女孩身上,闪烁出莹润光泽。伊人不是特
别白,但是体毛极淡,浑身上下没有疤痕,也不见粗毛孔,比仁念慈的皮肤还要
细腻许多。

  仁念慈眯起眼看著,心中感慨,女孩子总是要比男孩子细致纤柔得多,像件
陶瓷制品,美丽又脆弱。他对掌下这具精妙的胴体爱不释手,指尖所到之处,都
引起女孩的轻颤,她的反应快速传达至小穴,将他的男根吸得更紧。

  「嗯……啊……啊……不……呜……」伊人低下头,与仁念慈激吻。穴口和
乳房等敏感处都被男孩撩拨了好几遍,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嘴唇退开,
哀求道:「不要这样……给我个痛快吧……」

  「好啦好啦!呵呵……这就给你……」仁念慈微笑,嘴角调皮地上扬,有一
点坏坏的。

  伊人发觉她现在非常喜欢这个坏坏的仁念慈,虽然经常欺负她,但也可以给
她快乐。禁忌的欢愉更加刺激,与一个坏男人偷情,从他身上汲取罕见的温暖,
幸福就显得特别珍贵。

  她抱著他,咬著他的耳朵说:「快点,给我……我要你……」

  「如你所愿!」仁念慈捧起女孩的臀部,将她稳稳地抬起。在保健室中,他
们就是用这个姿势做爱的,不过现在有了水的助力,托举动作变得轻松很多。

  开始还是缓慢地移动,粗大的龟头在女孩体内滑过每一寸肌肤。伊人轻轻地
哼著:「嗯……嗯……唔……」忘记阴户的肿痛,只感觉到快乐的小火花在体内
跳动。身体相对於男孩缓缓上升,乳尖从他的胸口,移至他的脸旁。仁念慈只要
张嘴就可以含住她的乳房,而他也这样做了。

  「啊!」伊人轻呼,感觉到牙齿硌在她的乳珠边缘,缓缓地咬下去,传出丝
丝疼痛。痛感就像是电流,迅速窜过全身,使她颤抖不停。「不……啊……」女
孩无助地摇头,想要甩掉那失控的快感,可最後还是沈浮於自己的欲望,伸手抱
著男孩的头,把自己的乳房送到他口中,让他更方便地吸吮。

  仁念慈又缓慢地按下女孩的身体,阳具寸寸撕开里面的嫩肉,顶到深处,被
蠕动的穴肉推挤著,源源不断地快慰便由性器传达至大脑。

  「好紧……」

  他叹息,吐出被自己咬得像愈发挺翘的乳房,再慢慢抬起女孩,她投入的表
情相当诱人。

  「啊……啊……不……」

  伊人抱紧男孩的头,头抵在他的颈窝里,仿佛亲密的碰触可以缓解胀痛。甬
道内部淫水充分,再加上肢体泡在温水中,肌肉比平时更为松弛,阴茎在小穴里
面遇到的阻力减小了很多。然而水的阻力却也不能小觑,仁念慈攒足力气,托著
伊人开始快速抽插。水面上掀起波澜,以两人身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水
花打在池边,一波比一波激烈。

  伊人很快就陷入激情中,阴道里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强烈得让人措手
不及。她拧眉,咬牙,几次抽插之後便放声高叫:「好大……啊……不行……感
觉太强了……啊……啊……啊啊!」与在保健室那次同样的坐姿,地点换了,环
境换了,性体验也就大不相同。不能说水中就比在床上舒服很多,但这样变换著
花样做爱,对伊人来说却是奇妙无比。

  两具肉体斯磨纠缠,呻吟不绝於耳,伴著砉砉水声,淫糜的气氛池中蒸蒸而
上。伊人被榨干最後一丝气力,连叫声都变得虚弱难闻,仁念慈咬在她的脖子,
哑声问道:「不行了?」

  「嗯……嗯……」伊人无助地回应:「射出来吧……我受不住了……」

  「呵……这麽快就累了……差太远……」可是仁念慈自己也没剩多少力气,
在女孩体肉插了几次,终於射出来。他抱著她,抖动地射光最後一滴精液,全部
都注入到小穴深处。

  事後两人倚在池边大石上,坐了好久都没有动弹一下。男孩的分身还停在女
体内,堵著出口,不叫里面的体液流散出来。在水里泡得久了,皮肤有些发皱,
仁念慈觉得力气恢复一点点,抚摸伊人的後腰,问道:「舒服麽?」

  女孩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又清清嗓子,才说道:「不舒服。」她都要累死
了,怎麽可能舒服得了?

  「这里的温泉水质很好,大家都喜欢来,就你说不好。」

  「根本不是水的问题!」伊人娇滴滴地说:「是你,你故意带我来这里,其
实就是想在外面和我做,对不对?」

  「外面和室内有什麽区别?还不是一样做。」

  「算了。」

  伊人辩不过男孩,反正叫他如愿了,说後悔也没有用。她被他诱惑才会表现
得那麽放荡,全然不顾尊严,在公共场合和男孩子性交。哎,自己怎麽会堕落到
如此地步呢?伊人不禁哀哼几声,万幸附近没有外人,不然被人看到,她以後不
要出门了!

  坐得久了也会累,仁念慈慢慢将放下伊人,拿了沐浴的工具为两人清洗。伊
人的小穴里又积了好多污物,仁念慈亲手替她清除干净。花瓣肿得厉害,但是女
孩已经不觉得痛了,仁念慈讥诮道:「看来你已经磨练出来了?做得这麽猛,这
里都可以承受得了。」边说边揉那娇嫩的花瓣,爱极了它在性爱之後呈现出的豔
色。

  「讨厌!」伊人俏生生地骂他,他也不生气。

  两人又在水里泡了一阵,放松疲劳的身体。出水之後,仁念慈抱著伊人跑回
屋里,给她盖上厚厚的毯子,和她挤在一起看电视节目。

  晚上吃了一顿丰盛大餐,然後又美美地睡了一觉。再醒来时,伊人只觉得浑
身酸酸的,但又不是那种极度劳累之感。

  仁念慈提议道:「我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吧,反正招待卷可以用七天呢。」

  「可是还要去学校啊。」

  「哎,你这个好学生啊!偶尔逃个学,少上几堂课,这才是正常的中学生做
的事情啊!」

  伊人说:「我已经逃过好几次学了。」

  「哦,忘了你和仁咏慈逃学的事了。」仁念慈冷冷笑道:「其实你也没有你
以为的那麽乖,对不对?」

  伊人不反驳,他们说得都对,她是个贱人,还很清高。为此她又难过了一个
多小时,直至仁念慈带她回到学校,才又把精力全转移到学习上。同学全知道伊
人和仁念慈逃课的事情,也知道他们为了什麽而逃课,大家在私下冷言冷语,全
都针对伊人而来。两个人一起偷情,为什麽女方要背负更大的骂名呢?伊人想不
通,但她知道世上不公平的事情比比皆是,她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书包昨天丢在学校里,今天一来,还在原位摆著,伊人稍稍安心,听课、读
书,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只是偶尔私处碰到椅子,微微地疼,提醒她自己有多
放纵。女孩脸色转红,换一个坐姿,然後再继续看书。

  仁念慈一天没有打扰伊人,中午在餐厅草草吃完饭就不知跑到哪去了。伊人
回教室时,在一楼看到仁咏慈,这回他身边的女孩子换了,是学校里很出名的一
个风流学姐。那女孩知道伊人是谁,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伊人望着仁咏慈,想著自己应该躲开,还是要说点什麽?但仁咏慈比她行动
早,拉了那学姐的手就走开了。伊人落寞地回到教室,才坐稳,安娜同学又过来
找她。

  「喂,你昨天下午没上课,干什麽去了?」

  「你想知道伊人去哪里,为什麽不直接问我?」

  仁念慈的嬉笑声从安娜身後传来,女孩倏地转身,看到他後结巴地说:「我
只是有点好奇嘛,同学失踪了,问问都不行麽?」安娜脸皮够厚,这样尴尬的情
况都不会脸红。

  仁念慈大方地说:「我和伊人出去玩了,不可以麽?」

  「也、也没有啦。只是不应该在上课时间跑出去玩,老师会……」仁念慈冰
蓝色的眼睛盯得安娜心里发慌,後面的话说不出来,只好找借口道:「我去看书
预习了,先走啦!」

  女孩一走,仁念慈脸上的微笑立刻化为讥笑,哼了一声,对伊人说:「以後
你自己机灵一点,别被人欺负。」

  伊人说:「她没欺负我。」

  「早晚会有人欺负你!」

  这点伊人不否认。仁念慈叫她小心是出於好意,伊人点头,说自己以後会小
心。之後他们上完下午的课,放学时仁念慈对伊人说:「我们先不回家,陪我去
个地方。」伊人对於仁念慈向来是言听必从,这回也乖乖跟著去。

  出校门,就见有车来接仁念慈,载他们去市中心的豪门酒店。服务生请他们
乘电梯到顶层,左转右转,东绕西绕,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停下。仁念慈对伊人
说:「你在这里等我。」然後就走进去。

  伊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感觉这事有点蹊跷。这间办公室,一看便知是酒
店高层人物所有,外面的秘书就不只一个呢!仁念慈怎麽会和这种人有交往?他
不是个私生子麽,居然还和大人物交往。伊人思忖半天,最终得出结论,仁念慈
向来神秘,他要是和市长见面,她也不稀奇。

  等了近一个小时,里面的人终於出来了。仁念慈轻手轻脚地关上办公室门,
伊人并未看到里面的主人。她起身,问男孩道:「完事了?」

  「嗯,我们走。」仁念慈拉著伊人往外走。

  他们在等电梯时,伊人谨慎地问:「你不是在做坏事吧?」

  男孩望她,眨眨眼睛,扯著单边嘴角问:「你觉得我是坏人麽?」

  「我觉得你不会做太坏的事。」

  「伊人啊,你太老实,有时把实话说出来会得罪人的。」

  「你生气了?」

  仁念慈笑笑,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我没生气。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做太
坏的事情,我应该高兴,因为你觉得我不是太坏的人。」

  伊人展颜而笑,淡淡地说:「太好了!」

  仁念慈没有坏到底,那她喜欢他,就不算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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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在度假村happy高H

  去酒店的事情伊人并未放在心上,之後也就忘了这码事。仁念慈对她很好,
所以日子过得还不错,没有在仁咏慈的豪宅那般享受,但简单平静的生活令伊人
更舒心。她和仁念慈一起吃住,白天一起去学校,晚上沈浸在男女肉欲中,可谓
逍遥又自在。

  转眼到了新年,大家都要考试,都没时间好好庆祝。直至一月中旬,终於考
完最後一门,伊人放下笔,长抒一口气。身後有人拍她,仁念慈凑到她的耳边,
轻笑地说:「晚上出去happy?」

  伊人细声道:「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她和仁念慈很亲密了,牵手拥抱亲吻
这样的事情经常要做,但在学校里还是有点避讳。然而仁念慈不在乎这些,想抱
就抱,想亲就亲,有外人看也照做。他咬著女孩的耳垂说:「不回去,咱们直接
去酒店。」边上的同学都听到了,回头瞥他们一眼,被仁念慈瞪了回去。伊人羞
得小脸通红,不答应也得答应,隐隐地还有些期待。

  考完试之後老师说些杂事,叫大家在假期里注意安全,并且预祝新年快乐,
然後就放大家回去。伊人跟著仁念慈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温泉公园。汽
车停在大门前,伊人下车问道:「你又有招待券了?」

  「不,这回花自己的钱。」仁念慈咧嘴笑,依然要了上次住过的二号别墅。

  伊人担心道:「这里很贵啊。」

  「又不是花不起,偶尔来玩一下没关系。」

  工作人员引他们入内,仁念慈给一点小费打发他走。屋门关上之後,男孩立
刻过去将女孩抱起,阴笑地说:「我们再去外面的池子泡一泡吧!」

  「还要去?」伊人惊问:「现在是假期,这里有很多客人……我们会被看到
的……」上次是在工作日来的,园内游人不多,他们住的别墅两边都无人入住,
所以才没有穿帮。今天可是周末,很多家庭集体过来消遣,还有放假的学生结伴
来玩,一路行来游人如织,比前次来时多了至少五倍。

  仁念慈说:「有人看才刺激啊,你不觉得吗?」

  「我觉得恐怖!我不要被别人看到。」

  「上次你还不是做得很尽兴,又哭又叫的。」

  「那是因为你逼我,你非要叫我换上泳衣到外面,又对我动手动脚的……」

  「你知道我的目的,依然服从命令不是麽?」仁念慈眼中闪出算计的精光,
幽幽说道:「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什麽困难?」这种事就如同女
孩破处,既然不是处女了,做一次和做十次无甚分别。

  伊人不情愿地说:「我们在屋里就好了,没必要非得出去,外面很冷。」

  「这麽说你不想了?」

  「我不想。」

  仁念慈挑眉说:「不错,长本事了,敢反抗我?」

  伊人汪著泪水说:「求你了,不要为难我。」她这个表情楚楚可怜,男人看
了都会心软。

  仁念慈对伊人有了些感情,不像初时那般严厉,也很少刁难她。所以伊人一
求,他便不再逼她,不想出去丢人那就在屋里玩,这样谁也管不著了吧!伊人听
了稍稍放心,想到他们为了考试一个多星期都忙著看书而没有性生活,又有些害
怕。这会儿仁念慈必定积累了很多压力,要真做起来,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住啊。

  「我们上楼!」男孩嬉笑地扛女孩在肩头,跑到二楼卧室,扔到大床上。女
孩哎呦一声,颠得头晕眼花。她对这个房间相当熟悉,面积很大,有三面窗户,
外接一个漂亮的大露台。屋里光线充足,就算在阴天也不需要开很多的灯。当然
如果他们不拉上帘子,被人偷窥的风险也非常大。

  伊人翻身躲到一边,斜睨著仁念慈,问:「你现在就要?」

  「嘿嘿。」男孩阴恻恻地笑,脱掉校服外套,然後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
衬衣。伊人看他像是慢动作回放那样舒缓地脱衣,只觉得胸口点了一把火。性感
美少年在眼前宽衣解带,哪个女人不会动心呢?伊人不是纯情的小女孩了,她只
经历了两个男孩,但他们都是绝好的老师,带她在欲海中沈沈浮浮,不知不觉中
对性上了瘾。

  仁念慈转眼将衬衣扔到地上,露出精瘦的胸膛,阳光从窗外射入,洒在他的
身上,将白皙的皮肤照得更白更亮。伊人咽了口唾液,全神灌注地凝视男孩。他
对她笑,蓝眸中闪著星星火花,哑声道:「过来!」

  伊人於是移到床边,跪在他面前。

  「帮我脱裤子……」

  女孩像是中了蛊,小手摸到皮带上面,手指轻巧地移动。这在一年之前,伊
人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整日耽溺於性爱不能自拔,只要受到诱惑就
会不自觉地兴奋。皮带已经打开,然後小心地解裤子上的扣子,余光看到底下已
经支起一顶小帐篷,女孩的小脸染上红云。看来真是很久没做了,他那小弟弟,
异常活跃呐!

  「快点啊。」见伊人发呆,仁念慈催她。分身很快完全勃起,丝丝麻麻地痛
著,想要快点得到释放。

  「我、我在解呢……」伊人紧张起来,猛然扯下拉链,里面的肉棒隔著内裤
顶了出来,冲到她的鼻子底下。

  「呀!」女孩轻呼,惊讶於阳物散发出的强烈气势。那个又粗又大的家夥,
灼热坚硬,就在这层棉布底下对她示威呢!

  仁念慈微笑道:「还没脱完呢,继续啊。」

  伊人抬眼看他,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著波光,欲语还羞。

  他问她:「怎麽了?」

  「你不要……太用力……」

  仁念慈体会到话中含义,得意地眯起眼睛,笑得更加嚣张:「你也知道,我
好久都没有做了,压力好大,恐怕没办法控制力道。」

  「千万不要!」伊人叫起来。她是喜欢和他做爱,但是太猛烈就变成受刑,
没办法享受快乐了。

  「好啦,做过那麽多次了,还这麽胆小,我哪回让你吃苦了?」

  「呜……」伊人不敢反驳,怕惹怒了仁念慈,起到反效果。

  「你敢说你没享受到?」仁念慈挑眉,表情透著点威胁。

  「我怕痛啊!」伊人嘟起小嘴。快感当然是有,但痛感也不小,男孩的阴茎
长得好粗,每次插进去时她都会痛,做得太久也会痛,总之她是很容易受伤的人
啦!话说回来,虽然没有见过其他男性的宝贝,但有一次仁念慈在网上找到色情
图片给她看,伊人就知道仁念慈的尺寸可谓是男性中的佼佼者了。嗯,仁咏慈也
不差的……算了,不要再想了。

  伊人的小心思没有逃过仁念慈的眼睛,他抬起她的小脸,轻啄一下戏谑道:
「和我在一起,就要专心点!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著拉起女孩的右手,放
在自己的分身上,缓缓地抚摸外部轮廓,也可以给他带来快感。

  伊人小心翼翼地抚摸,察觉到手中粗棒传来微微颤动。仁念慈的呼吸已经乱
了,他是在享受她给他的快乐吧?这样想著,伊人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是处,她能
付出他喜欢的东西,让他不至於白养著她。左手仔细地揉捏下面的肉袋,右手则
有规律地在阴茎上来回移动,伊人缓缓低头,唇瓣微启,伸出小舌头舔上伞状的
顶端。

  「哦……」仁念慈没料到伊人会如此主动,他还没要求她替他口交呢,这小
妮子自己就做了全套服务。

  「真是荣幸……你这麽讨好我……啊……」

  男孩半闭眼睛,发出享受的哼声,比他在全力进攻时要可爱很多。有点像是
幼兽在母亲怀里磨蹭时发出的呜咪声,使伊人想到了小猫小狗。

  啊……居然会把仁念慈和那麽可爱的形象联系起来,看来她对他的印象越来
越好了。伊人想笑,可是嘴里堵著性器没办法笑出来,唇瓣动了几下,箍紧男孩
的分身,让他有种达到高潮的感觉。

  「够了……哦!」仁念慈抵挡不过突然袭来的极致快感,抓紧女孩的头发,
将分身更深地插到她嘴里,几个来回之後,痛快地射出精子。

  屋里回荡著二人粗重的喘息,男孩仰倒在床上,女孩慢慢吐出变软的分身,
依偎著躺在他身边。嘴巴里的味道好重,而且射得太深,害她把大部分都吞下去
了,好难吃!伊人有点委屈,觉得自己太过卖力,这样仁念慈舒服了,她却什麽
都没得到。

  又过了一会儿,仁念慈的手摸到伊人的头发,慢慢地下移,够到她的胳膊,
然後用双手拽她到与他平视的地方。两人面对面侧躺著,互望了片刻,男孩扬唇
笑道:「很不爽?」

  「没有。」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我没射在你下面那张小嘴里,你是不会高兴的。」

  「我才没有!」伊人语气透出不快。

  仁念慈坏笑著,试探她的下体,硬生生地插到并紧的双腿之间:「打腿打开
让我看看。」伊人只好分开一点点,男孩的手立刻就钻了进去。手掌托著私处,
来回地摸几下,掌心上就沾上了不少春水。他撤离一点点,垂眸瞧了瞧,笑得更
坏:「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猫!」说完,贴了上去,竖起中指在花瓣间徘徊。

  伊人懊恼地呻吟,捂著脸不再看男孩如何羞辱自己。手指伸了进去,大腿也
被分大,整个人平躺开来,像只实验台上的青蛙。伊人最讨厌这种姿势,无助得
任人宰割;仁念慈却最喜欢这样,可以掌控女孩的一切。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
唇,诱哄道:「别这麽紧张,我又没虐待你。」

  「我不知道……啊……我不喜欢白天做……嗯……」讨厌,仁念慈的手指仿
佛有魔力,在她里面搅来搅去,感觉来得又快又强,穴道里泌出更多的水,随著
指隙流出来,噗噗地都能听到水声。

  「不喜欢麽?」仁念慈咬著女孩的下唇,轻轻地拉扯,弄得她有点疼,再松
口放开,留下淡淡齿痕。

  伊人说:「很疼!」

  仁念慈说:「以前我们大白天也做过很多次啊,你叫得可欢了。」

  「那是在家里……」

  「你就是太胆小。」仁念慈拨掉女孩最後一件衣服,头埋在她胸前,深深吸
入清幽体香。伊人的胸部很小,不过她年纪小,还有发展空间。他用空闲的那只
手缓缓揉捏小巧的乳房,感觉指间的肉球变大了一点。为了确认,男孩又捏了捏
用指腹细细地测量,是真的变大了!

  「你的胸比以前大多了。」仁念慈低头含住左边的乳尖,他喜欢从左边开始
玩弄。

  「是吗……哦……」伊人对於胸部不是特别执著,小也好大也好,长成什麽
样子都无所谓。只是这样整天被男孩揉来捏去的,没有变小,反而长大,真可谓
奇迹。如果仁念慈不说,她自己都没有感觉,但是他说了,她的注意力就集中到
乳房上……好像更敏感了,男孩的手指,嘴唇,牙齿,所有他碰到的地方,触感
都被无限放大,传到大脑里。

  「不,别这样……啊……别捏得太用力……啊……疼……」女孩娇滴滴地呻
吟,再加上羞怯的表情,仁念慈见到她带著纯稚的淫乱样子,欲望愈发旺盛了。

  「真受不了你!」恶狼咒骂著扑向小绵羊,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勃起的性
器狠狠插到里面,不留一丝缝隙。

  「啊……你太大了……」小绵羊吃痛地尖叫。

  粗大的男根突然撕开肉穴,就算里面润滑做得再充分,也受不了这麽强烈地
冲击。

  男孩再也忍受不住,抓起女孩的臀部开始猛烈地抽插,没给她适应的时间。

  卧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与室外凛冽的天气形成强列对比。然而屋内三面窗
子全部拉上窗帘,伊人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由内到外,
都热得像要烧起来。

  最热的地方还是小穴里面,被又硬又烫的巨物不停地插入,摩擦产生大量的
热量,还有男孩身上的热度,也通过性器传给她。小穴就如同宝葫芦一样,什麽
都往里面吸,不停地吸入肉棒,也不停地将肉棒上附著的热力吸去……

  「嗯……啊……啊……太快了……那里……嗯……我的天……不……不行了
呀……」伊人叫得越发淫荡,双腿紧紧夹著仁念慈的腰部,有一点妨碍到进攻的
幅度。

  仁念慈额头冒汗,气息不稳地说:「你太紧了……我都没办法动了……」身
下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

  伊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所有行动全是原始的身体反应,阴茎在小穴
里面插得好猛,痛苦伴著欢愉一步步将她击穿。以为这个姿势可以得舒服一些,
所以才紧紧地缠著男孩的腰,可他又这样说她……真的好讨厌!

  「我不是故意的……啊……好重……嗯……」女孩双腿松开一点点,阴处却
被男孩撞击得更疼了。每一次都是深深插进甬道里面,撞到子宫的入口,稀疏的
男性阴毛扎著穴口边缘的皮肤,久而竟也弄得红豔豔,刺痒痒的。

  「别……啊……别再折磨我了……」伊人叫声高扬,全身都颤抖起来,肚子
像是要撑破了,再这样下去,小穴真的会被玩坏。

  仁念慈已经射过一次,现在不是那般著急,依然坚定快速地进攻。伊人却还
没有体验到高潮,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不是不舒服,但却不够。她伸手到男孩
面前,捧著他的脸,将热吻送上,舌头用力地搅著缠著,发泄多余的欲望。

  「啾……嗯……」亲吻的声音比起下体的拍击声要悦耳多了。

  伊人顾不得面子,咬著仁念慈的嘴唇喃道:「快点射吧……就在里面……让
我痛快一下……嗯……以後我都听你的……啊……做什麽都行……快……啊。」

  「你啊……呵呵……」仁念慈宠溺地回咬女孩的唇瓣,口腔内因为舌吻而津
水泛滥,流出几条银丝,顺著男孩的唇流到女孩的嘴里。伊人将口水吸了,吞咽
下去,娇喘地问:「不能吗?」

  「不能!」男孩坏笑:「我想按著我的节奏来。」说罢,拉起女孩的一条大
腿,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面朝下,背朝上。

  伊人哀声地叫:「很痛啊……」

  仁念慈问:「撞著鼻子了?」

  「嗯。」伊人闷闷地说,脸贴著床面,屁股却翘得高高,这姿势像只在吃食
的小狗,好难看!仁念慈调整好位置,又将松动的阴茎插回去,轻淡地说:「忍
一下,多做会儿你就高兴了。」

  「哪有……这种道理……啊……」穴道内积累的淫水在姿态变换时流出一部
分,这儿屁股向上,剩下的部分又全流回到里面,再加上男孩用力地挺入,肚子
突然要承担加倍的压力,马上快胀开了!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伊人承受著一波波地戳次,感觉比
平躺时插得更深了。

  「你没有这麽不中用吧?」仁念慈了解伊人的身体,知道这丫头其实相当耐
操。他性欲强,想要的时候不会只做一个回合,但每次伊人都能配合他,不管她
哭得多凶,闹得多欢,但她的身体始终欢迎他的肉棒。

  无数个来回之後,男孩的分身更粗更硬,堵在穴道里面,进出都要用很大的
力气。伊人感觉到自己处在撕裂的边缘,埋头在床单里,咬牙忍过一波又一波地
冲击,快感太过强烈,几乎令她晕倒。

  仁念慈见女孩呻吟减弱,拍拍她的屁股问:「没力气了?」

  「不行了……求你快点射出来吧……」

  「你就这麽喜欢精液?」

  伊人如果不是浑身乏力,真想骂他一顿,但她只能气若游丝地说:「我喜欢
被你射精的感觉……很痛快……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一下……呜……」

  这话不管真假,很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仁念慈决定不再和自己过不去,喷
射那一刻的快感他也喜欢。有这麽漂亮销魂的美人陪自己欢爱,为什麽不竭力享
受呢?心动不如行动,仁念慈加速臀部扭动,进行最後一轮的掠夺,粗茎在小穴
中大幅度地抽送,带出更多的体液,发出更淫靡的水渍声。

  伊人就在激烈的节奏中越叫越尖锐:「啊……啊啊啊……啊啊……啊……我
不……受不了……啊啊啊……」叫声像是催化剂,传到男孩的耳朵里,逼他走到
穷途末路。分身肿痛不能承受,在最後次一深深顶入之後,括约肌一松,将热烫
的种子散满花壶。


            (41) 调教成功高H

  事後两个人躺在床上,不睡觉,也不交谈。伊人的眼睛随意地望著房间的角
隅,脑子一片空白,身上却回荡著高潮的余韵。她越来越喜欢做爱了,做之前就
开始兴奋,做完後还想再要,这样下去,岂不是没有性爱就无法活了?想到这个
可怕的问题,伊人不禁缩了下身体,仁念慈在身後问:「冷吗?」

  「不冷。」女孩呢喃著,往男孩的怀里磨蹭。仁念慈笑了笑,在她头上亲一
下,双手淘气地游走於玉体之上。伊人没有反抗,伸出双手缠住男孩的脖子,吻
著吻著,自己爬到他身上。仁念慈用舌头舔著伊人的牙齿,然後探进去,吸取女
孩口中津液,将这个吻延续了很长时间。

  四片唇瓣终於分离,伊人弯腰坐在仁念慈的肚子上,垂头望他。男孩漂亮的
蓝眼睛闪烁星子般的光芒,在诱惑著她。伊人动了心,低头去亲他,屁股後面有
个硬硬的东西杵著她,轻微的碰撞都会令她浑身发颤。才刚做完的,为何这麽快
又渴望了?

  仁念慈捧起女孩的脸,虽然躺在下面,却比她更加自在。吻後微肿的粉色嘴
唇弯出优雅的弧度,轻轻地问:「又想要了?」

  伊人嘟起嘴说:「想要的人是你。」

  「我想要,你想不想?」说著,动了动身体,阴茎贴著女孩的臀瓣中缝。

  伊人想了想,决定不和自己过不去。反正她装纯情,装矜持,都会被这家夥
耻笑,不如更坦然些。想要的东西就说出口,他会比较高兴,也会比较温柔。

  「要不然再做一次吧……」

  「好!」男孩笑得坏坏的:「但是这次你来动。」这下可为难伊人了。她经
验不少,可每次都在下面,偶尔在上面,也是由男孩主动的。如今全叫她自己做
主……还真的很不适应呢。女孩正犹豫著,男孩挑眉问:「不做了?」扬手摸摸
她的乳房,很轻柔地捏著,故意要挑起她的情欲。

  「我不知道怎麽做啊……」

  「骗人,别说你没做过。」

  「可是我做不好。」

  「做不好就要练习,总在下面你不嫌腻啊?」

  伊人苦笑,下位的各种变化她还没学全呢,如今又要练习上位!仁念慈可真
是一位好老师,什麽样的高难动作都要教给她,也不管她是否能承受。身後的巨
物散发炎炎热力,在吸引著女孩,促使身下又流出许多淫水,将男孩的肚皮弄得
粘腻不堪。伊人动了动,臀部抬起一点点,花瓣碰到阳物,体内突然窜过一波电
流。

  「啊……」她不禁叫了一声,只是被这样轻碰,身体就受不了了。

  「快点,抬起屁股,慢慢坐上去就好。」男孩扯著魅笑,催促女孩麻利些。

  伊人无奈地移动身体,臀部提高,将私处悬於坚挺的阳具正上方。虽然没有
沾到,可是男性利刃释放出来的迫人气息,直直地扑到她身上。哎,男孩的性器
变得那麽大,每次进去,都会担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撕破。伊人既饥渴又恐惧
地想著,运动腿部肌肉,使自己慢慢坐下去。

  开始时没有对准,伞状圆头滑过花瓣,跑到前面,从大腿间穿过。

  「呜……」伊人被那轻微的触动刺激到,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水,全都流到
仁念慈身上。

  男孩阴笑地说:「我该骂你好,还是该赞美你呢?技巧很差,但反应相当诱
人!」

  伊人说:「我真的不会弄,总是掉出去。」

  「再试一次,你自己对准了再坐下来。」

  「好难!」

  「不准偷懒,继续做!」仁念慈拍拍女孩的屁股,声音很响,但其实一点都
不疼。

  伊人於是又抬起身体,再试著将分身送到体内。这一回她用了更大的耐心,
小手扶住身下的巨物,一点一点,放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开始被撑开时,伊人还
有想逃的念头,可是仁念慈按住她大腿上,不准她有半分迟疑。

  女孩咬著牙,将阴茎的前半截吞了进去,体内立刻感觉到充实和兴奋,後面
的事情也就变得异常顺利。腿部肌肉放松,借助於自身的重量,身体慢慢下降,
直至臀部完全贴上男孩的下腹。

  两人同时太息,被快感激励著,身体痉挛颤抖。伊人吸了几口气,忍受著最
初的不适,穴口肿了又被巨物撑得很大,边缘碰到男孩的下身,发出丝丝疼痛。

  好在现在她已经能够习惯这样的痛感了,再过一会摩擦起来,快乐就会席卷
全身,把小小痛楚全都掩盖过去,只剩下狂喜和畅快。

  仁念慈凝视伊人的眼神很专注,哑声地命令:「动起来吧。」

  伊人嗯一声,双手撑在男孩的胸膛上面,将屁股抬起来。龟头在里面缓缓下
移,一直退到穴口,她停下来,手腿都在发抖,又咬牙压低身体,使巨物重新回
归到阴道深处……如此反复,每一次都是极大的折磨,快乐著堕落著,几乎把女
孩逼疯。

  「啊……哈……哈……」伊人急促地呼吸,希望这样能使自己少些压力。可
是肚子里的异物不断壮大,将她撑得满满的,连移动都很困难。原来要这麽费力
啊,每次被别人侵入时,不论是仁咏慈也好,仁念慈也好,他们都是要付出很多
辛苦,才能带著她奔向天堂。

  有了这层认识,伊人对仁念慈的偏见又减少了一层。要快乐,就要辛苦,所
以做爱这码事,还是很累人的。她的手已经酸了,腿更是麻得失去知觉,只剩下
小穴那里还有源源不断地快感注入,给她滋养,使她绽放。

  「啊……啊……你太大了……啊……啊……好热……」女孩逐步甩开心理上
的束缚,沈浸到纯粹的享乐之中。其实她喜欢粗粗的肉棒捅到自己的里面,撑得
阴道都改变了形状,全完化成为包裹阳具的容器。

  仁念慈躺在下面并没有省力多少,每次伊人压下时,他都不自觉地挺腰,将
分身更深地送到女孩体内。只不过开始时没用很大的幅度,所以伊人没有察觉。

  到後来,仁念慈挺起的频率越来越高,幅度也越来越大,可伊人完全被快感
征服,对於其他的细节毫无所知了。

  男孩头上冒出起内颗汗滴,掀起眼皮看到女孩沈醉的表情,心悸愈发强烈,
为这具美丽的女体而深深感慨。虽然胸部不够丰满,可是脖子、肩膀、腰部、臀
部、手臂和大腿的曲线均完美得像是艺术家笔下的雕像。

  也许那些画家或是雕塑家雇佣的模特,都是这样妩媚诱人的女孩吧,边看画
的人,都能瞧出作品之中浓浓的爱意。仁念慈终於伸出双手,捧起女孩的大腿,
粗哑地说:「你这样,差太远了……」

  「我知道……啊……」伊人气息不顺,已经到达癫狂的边缘。做爱由自己撑
握主动,这感觉也挺棒的,她有点喜欢了。可是这份学习的心情没有维持多久,
男孩却不能再忍受她缓慢的节奏,决定夺取至高点了!

  「像你这个样子,磨蹭一个小时也找不到感觉!」仁念慈猛然起身,将女孩
压下去,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伊人头晕了一阵,马上就感觉到松动的性器用力
地顶到自己里面:「啊!」她尖叫,嘴巴又被堵住。

  仁念慈爆发之後气势完全压过伊人,将她咬得生疼。粗长的性器在里面停留
片刻,就快速地抽出,脱离那一刻,带出大量的爱液,还有存在阴道内的精液也
流出一部分。男孩抬头,擦去嘴角的涎水,看到女孩下体泥泞糜烂的样子,没有
一点点恶心,反而更加高兴。

  这样才能证明,伊人是被他彻底征服的女孩,从她的身体,到她的心灵,他
全要攻占,把之前的人赶走,打上自己的标记,叫她一辈子无法忘记他!身体跟
著心意而电,男孩毫不怜惜开始猛烈进攻。

  「啊……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伊人呻吟步步高场,尖锐得刺痛人耳。仁念慈用尽全身力量,重重地顶到甬
道之中,甚至不怕将娇嫩的肉穴戳坏。剧烈的摩擦使体温急速升高,快感化成电
波在两人之间流荡,情欲的浪花不停向上翻涌,冲到大脑,将所有的思绪全部打
碎。

  「不行了……啊……啊……求你……快点射吧……不要了……啊……」伊人
眼前一片雪白,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想不起来,嘴中不歇地喃喃,需要男孩用
最後一击,将她推到那个高潮的顶端。

  仁念慈本不想这麽快结束,可是女孩的身体剧烈收缩,挤压他的分身,仿佛
是一张小嘴,努力地将里面的精液吸出来。他看著伊人扭曲的表情,头上的汗珠
滴到她脸上,与她的汗水混在一起。两只乳房因为情欲而变得乳头硬挺,随著他
的刺入,上下翻动,竟然泛起乳波……仁念慈笑出声,问道:「就这麽喜欢我的
精液吗?」

  「喜欢……你射出来吧……给我……不要再折磨我了……」女孩方才在上面
时,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全靠硬撑才没有昏厥过去。快感强烈是好事,
但是太强烈了,人也会吃不消的。

  「哎,真拿你没办法。」就这样吧,已经做得这麽用力了。虽然忍耐了许多
天,只为了在考试过後能尽情放纵一下的,但是现在看来,她和他,都没有自己
想象得那样强悍。男孩奋力进行最後的冲刺,最终在女孩体内彻底释放,不留一
滴,全部注入到子宫的入口。

  伊人呻吟,颤抖,流泪,因为最後一击而觉得圆满。比起性器的摩擦,她好
像更喜欢被热液冲涮的滋味。真的很奇怪,如果男孩不是在她体内射精,她就觉
得和没做一样,之前所有的过程都变成无用功。这种想法伊人没对任何人讲过,
不然仁念慈肯定会笑她太淫荡,居然对精液上瘾。反正每次做到最後,他还是会
射满小穴,多得都要溢出来,让两人都很舒服满意。

  少男少女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伊人累了小睡一
会儿,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别墅外面有灯光从窗子射到屋内,朦胧之中,伊
人找到仁念慈,他正躺在床边,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了。

  「喂,你小心不要掉了。」

  男孩掀开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中闪著幽光。伊人陷入那湖水般的蓝色,再度
感慨,他长得真美!

  「你叫我什麽?」仁念慈的声音比激情时还要粗哑。

  伊人静静地说:「仁念慈。」

  「以後叫我念慈,这样亲近一些。」

  「好,念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孩叫她改口。不过就是个称呼,叫什
麽都一样,也许关系会因此更亲密,也许什麽都不是。伊人支著身子坐起来,想
去找点吃的。下午都消耗在床上了,体力严重透支,肚子饿得都叫起来了。

  仁念慈也爬起来,凑到女孩身边,微笑地说:「再叫我一次。」

  「念慈!」

  「乖!带你吃好东西。」

  伊人无语,拿她当小狗麽?不过仁念慈这个主人除了在做爱时粗暴了点,平
时待她真的挺好。管束也不严,想出去玩都可以,不会每天盯人;给她买新衣服
吃的也很好,都是些家常小菜,而且主人还经常亲自动手做。相比仁咏慈,仁念
慈更加平民化,所以伊人和他在一起更加舒适。

  如果可以永远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啊!女孩摇摇头,起床跟著男孩去洗澡。

  外面院子里的温泉宽大豪华,室内的浴室也装修得异常排场。伊人被他抱进
大浴缸里,美美地泡了个澡,身体的每寸皮肤都被仁念慈洗过一遍。他叫她站起
来,手扶著墙臂,翘起屁股方便清理小穴。伊人虽然觉得别扭,但也照做了。

  男孩的手指拨开花瓣,看到里面涌出一股一股白浊的液体,满载他的种子,
不禁微笑地问:「每次都射进去这麽多,为什麽你不会怀孕呢?」

  伊人身体一僵,淡淡地说:「应该……不会这麽倒霉吧。」

  「你来月经了没有?」

  「来过。」伊人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又补充道:「但是不规律。」

  仁念慈阴笑道:「做一次两次没有怀上很正常。但是我们做的次数,如果不
避孕的话,就很危险了,除非你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他们住在一起有两三
个月了,他从来没见过女孩来月经,所以心里早就有数了。

  伊人生气道:「既然你知道危险,为什麽不避孕!」

  仁念慈懒懒地回道:「我怕麻烦,再说你又不脏。」他知道伊人之前只有过
一个男人,就是仁咏慈,生活经历单纯得很,所以不用防她。如果伊人能为他生
一个小孩,那其实是件挺美妙的事情,男孩隐隐地有些期待了。

  「讨厌!你们都很讨厌!」

  伊人跌坐在浴缺里,溅起水花,将她的头发打湿。

  刚才还那麽温馨,两人做得痛快淋漓,事後他还为她洗澡……可是仁念慈恶
劣的本性永远不会改的,转眼间,就把最残酷的事实摆在她眼前。「呜呜……」
伊人委屈地哭起来:「如果真有了……我要怎麽办啊……」


             (42) 怀孕了

  男孩笑笑,没有直面回答。伊人开始绝望了,若是怀孕,生或不生,都将改
变她的命运。她在孤儿院时见过很多弃婴,其中不乏被未成年父母抛弃的。童年
时伊人就发誓过,如果自己以後有孩子,绝对不会抛弃他。现在孩子就来了,却
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刻!

  仁念慈叫了晚餐,可是伊人吃不下。他劝她多少吃几口,女孩却不肯理他。

  仁念慈有点火大了,板起脸说:「你现在对我发脾气麽?你怀孕的事要怪我
麽?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伊人缩了下身体,眼泪簌簌落下,哭得无声无息。

  仁念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她说:「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有没有怀
孕,多长时间,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伊人惊地抬头,喃喃道:「真要去医院?」怎麽办,她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
现实啊!再说她这样的未成年少女去检查那个……好丢人!

  见女孩犹豫不决,男孩笑道:「你现在害怕也没用,就算做流产手术,也得
到医院才能解决。」说完就拉她起来,穿上外套,退了房间离开。

  路上伊人想了很多事情,如果要堕胎,现在正好是假期,做完手术都不必请
假,修养好了还可以继续上课,什麽都不耽误。可那总归是一条人命,就算不成
形,也是她的小孩,杀死自己的孩子,後一生都会留著阴影吧……女孩忧郁地望
著车窗外的天空,浑身冷得直打颤。

  仁念慈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微笑:「你不必这麽担心,
现在未成年怀孕的女孩子很多,医院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啊?」伊人无奈地说。

  「你就是脸皮太薄。」仁念慈讲得无关痛痒。

  伊人问他:「你以前叫别的女孩怀孕过麽?」

  「有过。」

  「你怎麽处理的?」

  「我叫她打掉,就算生下来,我也没钱给她。」

  伊人心寒地说:「你也要这样对我?」

  仁念慈淡然一笑,说:「如果是你,就生下来吧。」

  女孩一怔,不明白他话中含义。

  男孩解释道:「我喜欢你的长相,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想要一个长得像
你的小孩。」

  养小孩是养小动物麽?这家夥想得太简单了吧?伊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瞳仁里隐约闪著火光,显得很有活力。仁念慈喜欢这个表情,低头亲她一下,又
说:「你不用害怕,其实我有钱的。」

  「有钱也不容易,我在孤儿院时负责帮忙带更小的孩子,很辛苦的……」伊
人不知道仁念慈有多少钱,以他的生活水平来看,应该不是很多吧?平时吃穿用
度没问题,可是添一个小孩子?他怎麽可能养得起!

  想到这里就头痛,害怕得不敢面对现实。伊人抓紧仁念慈的手,哀伤地问:
「做流产很痛麽?」

  「不知道,我给那女孩一笔钱,她就自己解决了。」

  「你好无情。」

  「我都陪你去医院了,你还要我怎麽样?」仁念慈眯起眼睛,吓得伊人直哆
嗦。

  她还能怎样?要生要打,总得要询问一下小孩父亲的意见。就如仁念慈说的
一样,这孩子的时间不准,天晓得是仁念慈的,还是仁咏慈的?那段时间她和两
个男孩都有性关系,乱得没谱。哎,事到如今落得这步田地,也是她咎由自取。

  两个小孩的对话被出租车司机听到,扯扯嘴角,感慨现在的孩子实在过分,
小小年轻就乱交,真是世风日下。去医院的路不远,司机在门口停车,收过仁念
慈给的钱,语重心长地说:「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很吃亏的,你是男孩,得有点但
当啊。」

  仁念慈笑得纯真,回道:「谢谢叔叔关心,这是我们的事。」他扶著伊人进
医院,里面有少女怀孕的门诊,专门帮助未成年女孩的。医生一看到他们就明白
是怎麽一回事,叫伊人验尿,得到结果再谈其他的事情。仁念慈大大方方地守著
伊人,一点害羞之类的感觉都没有,仿佛这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伊人
却别扭得要死,总是低垂著头,好像自己做了很严重的错事。

  交完尿样,就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伊人太难过了,仁念慈只好带她离开,明
天再过来看。走出医院大门,外面已是黑幕笼罩,天上看不到星星,只有月亮发
出银灰色光芒。伊人吸吸鼻子,瞧一眼身边的男孩,轻颤地问:「如果孩子不是
你的,你会怎麽做?」

  「不是我的,就是仁咏慈的,我还能怎麽做?」仁念慈的蓝眼一闪一闪,就
喜欢看伊人受惊的样子。

  女孩回答:「你会抛弃我?」

  「现在说那些太早了。」

  伊人喃道:「我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被人玩弄,搞大肚子,最终像垃圾一样被丢掉。以前她在孤儿院时看到许多
女孩有类似的经历,独自生活之後,以为自己遇到真爱,结果却被男人利用。伊
人看了这麽多实例,仍然没有学到教训。这种事情似乎不是自己亲身体验一次,
就很难学乖,然而等明白之时,已经头破血流了。

  仁念慈摸摸她的头,说:「没你想得那麽糟糕。」

  孩子不是他来生,所以男方怎麽想都很简单。伊人有点怨恨仁念慈,虽然他
不一定是孩子的父亲,可是他对她做过很多坏事,害她离开仁咏慈。如果这时她
留在咏慈少爷身边,他肯定会关心她,替她想个很好的解决方法的!

  晚上回家,伊人一夜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仁念慈倒是睡得很香,甚至还会打
鼾。

  伊人听著枕边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焦虑不安,她就这麽倒霉!遇上两
个霸道男孩,把自己的一生都给赔进去了。

  第二天早起,仁念慈见到女孩的黑眼圈,摇头奚落道:「哎,你这样下去,
早晚会变成丑八怪的!」

  伊人都要疯了,现在她还算漂亮,在男孩眼中就是丑八怪了,等她肚子大起
来,那他还不知道用什麽恶毒的语言来形容她呢!

  「你哭了?」

  仁念慈见女孩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头垂到胸前,双肩微微颤抖。

  他走过去,弯腰一看,果然流泪了。「我开个玩笑,你不用哭啊。现在还是
很漂亮的!」

  「已经不漂亮了……从来都没有漂亮过……」伊人委屈地说:「如果真的漂
亮,为什麽你们只会欺负我?」漂亮的女孩不是应该被当成宝贝珍惜吗?她就从
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仁念慈哭笑不得,抱起女孩走进浴室,叫她把自己洗干净,等会吃过饭还要
去医院。伊人被动地听从男孩的安排,洗好之後换上衣服,然後到餐厅去吃饭。

  她看著摆到自己面前的烤面包和煎香肠,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多吃一点。」

  仁念慈逼著女孩吃东西。在得知伊人怀孕之後,他觉得自己的表现还是挺尽
责的。没有嫌弃她,也没有要她去堕胎,这样的处理方式在他的同龄人当中,应
该属於比较成熟的吧?像他这样的少年,连养孩子都考虑到了,谁能指责他什麽
呢?

  伊人只好尽量吃东西,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发小姐脾气。吃完之後,仁念慈又
带她去了一次医院,这回可以确定,她怀孕了,至少有十周。伊人算算时间,果
然是在她离开仁咏慈的那阵子有的,所以孩子的父亲有可能是仁家兄弟的任何一
个。

  这可好了,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伊人连扭捏的心情都没有了,呆呆地
坐著,脑中一片空白。医生这种情况见多了,淡然问道:「要做手术麽?我可以
替你安排。」因为现在的未成年少女怀孕问题越来越严重,有些小孩不敢告诉父
母,到私人诊所去堕胎。

  那些不安全的手术导致可怕的後果,死於医疗事故的女孩逐年上升,所政府
不得不出台更人性化的法规。如果女孩不想叫监护人知道,可以选择在少女援助
机构的帮助之下进行手术。

  伊人看样子就知道还是学生,长得楚楚可怜,属於非常受男孩子欢迎的那个
类型。

  她身边的男孩也长得异常漂亮,两个小孩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做出这样的事
情也不奇怪,只可惜不会保护自己。

  仁念慈说:「我们回去想想,现在还有时间吧?」

  医生问:「要和父母商量吗?最好尽快做决定,超过三个月之後就不能再做
手术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仁念慈扶著伊人离开医院。

  现在事实确定,再也不能逃避了。伊人捂著肚子,双腿发颤地坐上出租车,
跟随仁念慈回到家里。她被抱到沙发上坐好,与男孩面对面。仁念慈问她:「你
想不想生?」

  「你说什麽?」

  「如果你想生,就生下来。」

  「你在开玩笑麽?」

  「我不是开玩笑,我想要你肚子里的小孩。」

  伊人蹙眉问道:「你当真?你都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你的!」

  「就算不是我的,也是仁家的种。你生下来不会吃亏。」仁念慈说得云淡风
轻,仿佛孩子只要等一下就可以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必经历孕期的辛苦,以後
只要喂些清水就可以长大。他当这是养花了!

  伊人别过头,吸了几口气,愤懑道:「又不是你生!」

  男孩轻笑,捧起女孩的小脸,咬著的嘴唇说:「叫你生你就生,别管那麽多
事。」

  「你当我是生孩子的工具。」伊人怀疑仁念慈另有隐情。

  「不管我的目的是什麽?最後结果对你都好。」

  这样说,就肯定有内情了!伊人盯著仁念慈,眼睛不知不觉变得酸涩,泪水
止不住地流,她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可是此时此刻,不安、恐惧、茫然、无助,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实在没有办法佯装坚强。

  「我不想……就这样当妈妈……我没想过这麽早的……我真傻!」

  女孩低声啜泣,娇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枯叶。她只有十六岁,遇到这种事,
几乎被击垮了。

  仁念慈不理解伊人的苦处,只觉得女孩都很麻烦。他对她已经很有耐心了,
没打也没骂,叫她生下孩子,就是答应替她养了,这还不够麽?

  「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生!」男孩轻咒著,把伊人抱进怀里,徐徐抚摸她
的後背,劝导地说:「我又不是不要你,如果你想结婚,那也没有问题。」

  伊人身体一僵,居然从仁念慈口中听到结婚这个词?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嫁给
他。

  「干什麽这样看我?我娶你还不够吗?」

  「你……总是开我玩笑……」女孩吸吸鼻子,多少安慰一些。就算仁念慈骗
她,这样说了,至少表示他对她不是太绝情。

  「我不是开玩笑,等你年龄够了,我们就结婚。但你得把孩子生下来,对外
面说是我的就行了。」

  「你为什麽非要小孩?」

  「我喜欢。」男孩扬起迷人笑容,但是伊人总觉得那笑有点假。她很累了,
没有心思想那麽多,枕著仁念慈的大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眼睛闭上,再
也睁不开。仁念慈垂视女孩的脸庞,感觉她珠泪承睫的模样格外好看。他低头吻
了她的眼角,轻哄道:「没有你想得那麽可怕,我会守著你的。」

  「我不觉得……」

  伊人喃语,慢慢向睡魔投降。她吓得整夜未睡,精神极差,实在是撑不下去
了。仁念慈的怀抱出人意料的温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防止她摔下去。伊人不
自觉地伸手环住男孩的腰,脸贴在他身上磨蹭,仿佛是抱著毛绒玩具。比CD光
盘大不了多少的小脸,皮肤微微发黄,眼圈很黑,尤其是下眼睑那里,看起来像
是化了烟熏妆。怀孕的迹象已经显现出来,只是伊人自己没有觉察到。

  仁念慈安静地坐著,大腿麻了,还是继续忍耐。先放纵这丫头几天吧,女人
生小孩也不容易,听说还有死人的。伊人现在太瘦了,得多给她补弃营养,这样
才能生出健康的宝宝。等把孩子生下之後,他就可以行动了。想到这里,男孩粉
润的唇扬起诡异的笑,真的,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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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开学

  事已至此,伊人只能听仁念慈的,好好生下小孩。两个人在公寓里过得相当
平静,白天读书学习,晚上看会儿电视,然後就睡觉。很少外出,但会一起去超
市购物,也曾经去商场买了两次衣服。家务两人平分,仁念慈干得比较多,这样
的生活和夫妻无异。伊人有害喜的现象,仁念慈给她做了特别的饭菜,非常的合
口,吃了一个月,她就长胖了许多。

  转眼寒假过去,面对开学的日子,伊人开始发愁。自己比起上学期胖了四公
斤,脸圆了一大圈,这个样子怎麽去学校啊?见她对著卧室的穿衣镜照个不停,
嘴里还嘟囔著什麽,仁念慈问道:「你想什麽呢,表情这麽严肃?」

  伊人苦著脸说:「我好怕去学校啊!」

  「有什麽可怕的,谁欺负你吗?」

  「不是,我怕同学看出来我怀孕了。」

  男孩哈哈大笑,说:「你本来就怀孕了,还怕别人看出来吗?早晚大家都会
知道。」

  伊人吸吸鼻子,道理她全都明白,可是未成年妈妈说出去总会受人歧视。最
郁闷的是,她都没有办法为这事怪仁念慈,因为孩子不一定是他的。这个家夥对
她非常好,她还能说什麽?

  仁念慈倒想起一件事,问道:「开学穿的校服你准备好了没有?」

  「我洗好挂在衣柜里了。」

  「我问你试过没有?能不能穿下去?」

  伊人恍然,跑到卧室里换衣服。穿到一半,她悲哀地发现,上衣还能勉强穿
下,裙子却套不进去了。

  仁念慈进屋时,就看到女孩泫然欲泣的样子,问道:「你怎麽了?」

  「我现在变得好胖!腰粗了有一寸啊!」

  仁念慈上下打量她,咧嘴一笑:「你也没胖到哪儿去呐。以前是太瘦了,现
在还有点人样儿。」伊人身材清臒,即使添了些肉,还是偏瘦。

  「真的胖了,肚子上都有肉了!」

  「摸著手感好就行了,我都没嫌弃你,还闹什麽啊。」

  伊人闭上嘴,小心地瞧著男孩,她还是有点怕他,不知哪天这家夥一个不高
兴,就把她赶到大街上了。

  仁念慈叹口气,走到女孩身边,低头亲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说道:「我们
先去找人把裙子改了,不然你没法上学。」

  「好。」伊人点头,什麽都听男孩的。

  去外面的裁缝店里改了裙腰,又买来新的文具本子,一切开学的准备都做好
了,伊人却紧张得不行。假期最後一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著,又不敢乱动,
偶尔发出的呻吟还是吵醒了仁念慈。他睁开眼,问道:「你在担心什麽?」

  「我怕,如果学校发现我生小孩,会不会开除我啊?」

  「放心,这种事每年都有,没听说谁被开除啊。只要交够学费就好了,生完
了回去接著读书。」仁念慈一点都不在乎,对他来说,这种事稀松平常,像吃饭
睡觉那样不值一提。

  夜晚过得很慢,可是到了早上,时锺又走得好急,如果手脚不快点,马上就
超过八点。伊人慌乱地换好衣服,没有心情吃早点,就拿了仁念慈做的三明治带
在路上吃。她刚要出门,又被男孩拉住,把她从头看到脚,说道:「你眼圈太黑
了,抹点什麽遮掩一下,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不叫你睡觉呢。」

  女孩脸一红,说:「我没有那种东西啊。」

  「遮瑕膏或是粉底之类的东西你没有吗?」

  「没有。」伊人是有些瓶瓶罐罐,可全是基本的护肤品,不用的话,皮肤就
会干燥起皮。而且她的那些东西全是超市货,仅起到一点滋润作用,更多的疗效
就没有了。

  仁念慈不禁摇头,说:「你需要就说啊,又不是不给你买。」

  「我不需要化妆。」她喜欢自然美。

  「嗯,这样也挺漂亮的,走吧。」男孩拉了女孩的手,出了小区去打车。因
为他们每天都要乘车上学,有个相熟的出租车司机早晨就等在门口,这样司机有
生意,两个小孩也方便。

  到学校,伊人总觉得有人看她,一路低头进了教室。那些学生看的人是仁念
慈,寒假过完,他高了也帅了。至於伊人,其实没几个人关心她。

  上课,下课,中午吃饭,都不值一提,伊人还有些担心见到仁咏慈,自己怀
的孩子也许是他的,所以不知道用什麽心情去面对他。

  可是一天过去,连个影子都没遇上。放学之後,仁念慈带著伊人走出校门,
找车的时候,对她笑道:「我说了没什麽可担心的吧,就是你瞎操心。」

  「嗯。」

  伊人闷不出声。有一点失望,虽然不想见到仁咏慈,可是真见不到了,又空
落落的。如果没有仁念慈搅乱,她现在应该还在仁咏慈身边,享受他的独宠啊,
女人永远都是贪心的,希望得到更多的宠爱,一个男人不够,恨不得天底下的男
人都爱她才好。伊人也未能免俗,她是最普通,最需要人爱护的女孩。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家和学校两点一线中度过,简单,却平静。但是伊人渐渐
不安起来,她发现仁咏慈一直没有来学校上课,难道转学走了?

  她不敢主动去问,想从同学那里听到什麽消息,可是没人谈论他。过了大概
半个月,终於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了,不经意提出,其他知情人就说:「大概是回
本家了吧,听说他们家的大家长住在别的城市里。也许仁咏慈去那边读书了。」

  伊人心一沈,以後再也见不到仁咏慈了吧?仁念慈也在,冷冷地哼一声,继
续看手上的书。伊人回头看他,嘴唇动动,没说话。安娜同学这时瞅见到他俩,
问道:「你们知道具体情况吧?仁咏慈为什麽不来上课了?」

  「他的事,我不清楚。」仁念慈眼都不抬,说话的语气冻死人。安娜吐吐舌
头,又去和别人聊天了。那天晚上回到家,仁念慈心情不好,晚饭由伊人来做。

  她摆好桌子,叫男孩过来吃饭。他只尝了一口,就说不好吃。

  「啊,对不起。要不然我再重做?」伊人立刻慌了。

  「不用,凑合吃就行了。」这就是弟弟和哥哥的区别,弟弟可以忍,但是哥
哥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一点不合意都不会将就。伊人慢慢放下心,秀气地吃东
西。她害喜不严重,多数时间都没有太大反应。饭吃了几口,仁念慈问道:「你
是不是很想仁咏慈?」

  伊人动作僵住,不晓得如何回答。

  仁念慈说:「你老实说吧,不用骗我。」

  「他不回来了麽?」

  男孩莞尔,说:「你还真老实,叫你说实话你就真说啊!有多想他?」

  伊人回道:「我不会和你斗心眼,我也斗不过你。」

  「也对,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女孩最好相处了,不会算计人,所以和你待在一
起很省心。」仁念慈说这话时脸上扬起灿笑,将他俊美的脸庞映衬得愈发明豔。
这个男孩身上透著妖气,美丽逼人,叫人看了心里不安。伊人开始怕他,怕多了
就变得麻木,反正自己没少被他设计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我知道,我很傻,所以你说什麽我都听不懂。」

  「你只要乖就够了。」

  「我很乖了。」她都放弃自尊了,他还要她做到怎样?当奴才麽?现在也差
不多了。

  「嗯,吃你的饭,睡你的觉,好好读书,别的事情不要管。」男孩笑笑,觉
得还是有必要给女孩一点甜头,於是又说:「至你那咏慈少爷嘛,他现在应该好
好地活著,不必担心。」

  伊人闷声地说:「我没担心。」

  「撒谎可不好。」

  「我只是觉得他可以过得很好,比我好得多。」

  「这倒是真的,有钱少爷就算落魄了,也比普通人强得多。」

  仁念慈话中有话,伊人想多问,但看他的脸色,又忍下来。也是啊,仁咏慈
在哪里都会活得逍遥自在吧。只是偶尔想起他那张略带哀伤的脸,她的心隐隐作
痛。好在仁念慈在这方面不是小气的人,知道伊人心里还有仁咏慈,却不在意,
也未因此给她小鞋穿。

  两人的生活继续维持平淡,唯一的烦恼就是伊人发现自己的肚子慢慢大了。

  她要花费很多时间来修改校服,使身材不至於太明显。然而心思费尽,还是
有人察觉出异样。天气逐渐转温,进入春天之後,大家都不必再穿外套了,很多
人在上课的时候只穿一件衬衣,这样,伊人整天都穿著西服式上衣就变得格格不
入。

  还是那个非常八卦的安娜同学,在去实验室的路上正好和伊人并排走,突然
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变胖了?」

  伊人紧张地问:「我胖得很多麽?」

  「脸都变圆了。」安娜讥诮道:「拜托你克制一下吧,有了男朋友就不顾忌
形象,大吃大喝变成胖子,别人还当你是怀孕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伊人
立刻变了颜色,连嘴唇都成了白色,安娜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天啊,你真怀孕了!」

  她这一叫,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然後偷笑,窃语,盯著伊人的肚子看个不
停。

  仁念慈一把拉过伊人,对安娜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没事说别人的是
非。」

  安娜挺怕仁念慈的,被他骂了,撇嘴转身走开。不过这件事并未就此打住,
不出一天,全校师生都知道一年级有个叫伊人的女生怀孕了。还有人特意跑到教
室门口,瞧一瞧这个被人搞大肚子的蠢丫头长什麽样子。

  伊人度日如年,总算熬到放学,却被班主任留下,叫她去办公室时谈话。仁
念慈走到伊人身边,说道:「老师,我也去吧,这事和我有关系。」

  有仁念慈在,伊人心里踏实了好多。两人进了办公室,站在老师面前,低头
沈默。

  班主任问:「今天传出来那个谣言是真的吗?伊人怀孕的事。」

  仁念慈说:「是真的,孩子是我的。」

  「哎?」老师未料到男孩如此理直气壮,叹息道:「现在的孩子啊……」她
实在不知该说什麽好了。想找家长讨论解决方法,偏偏两个孩子都没人管,伊人
是孤儿,仁念慈虽然有妈妈,可是人在国外,根本就找不到。

  後来辗转找到了一位仁念慈的代理监护人,赶到学校後,了解大概的情况,
无奈地苦笑道:「仁念慈少爷有决定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我们没办法约束他,
只要不杀人犯法,学校没有理由开除他吧?」

  班主任说:「是这样没错,可是孩子出了这麽大的事,总得管教一下吧。」

  「这是自然的,回去之後我会说他。不过这两个孩子,还可继续留在学校读
书吧?」监护人是位律师,长得挺帅,对著女老师一笑,对方就没了脾气。仁家
每年没少给学校捐钱,所以校方从上至下都不敢处分仁念慈,即使他只是个私生
子;至於伊人,仁念慈护著她,谁也不好撕破脸啊。

  事情处理得干脆利落,除了偶尔听到些闲言碎语,一切照旧。伊人从此不必
去上体育课了,反倒更加方便。转眼进入四月,学生开始换上夏装。伊人孕期进
入20周,瘦小的身子,中间隆个大肚子,看起来有些滑稽。後来她才知道,原
来学校里的学生妈妈居然出了好几位,可见晨星中学的校风有多开放了!

  晚上放学,仁念慈雇的出租车按时等在学校门口,两人乘车回家,吃过饭洗
好澡,作业什麽的商量著写了,然後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快到十点,仁念慈问
道:「不睡觉麽?」

  伊人不知道时间,一看表才发现很晚了,忙说:「啊,到睡觉的时间了。」

  男孩冲她咧嘴笑,说:「我们不急著睡,做些别的事情吧。」

  「你指什麽……」

  「你心里清楚。」仁念慈的蓝眸变得很亮,瞳仁内有墨蓝的火焰在烧。伊人
喜欢他的眼睛,望进去拨不出来。在她确认怀孕之後,他们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仁念慈有时自己解决,伊人可以听到浴室里的声响,心也痒痒的。

  情欲这东西,做多了会腻歪,做少了又会想念。现在不只是仁念慈,就连伊
人也非常渴望。她轻轻地吸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做……宝宝……」

  男孩灿然一笑,说:「现在是稳定期,没有关系。」说罢,抱著女孩走进卧
室。


            (44) 吃到母乳高H

  仁念慈也不知道稳定期是怎麽回事,脑子闪过这个词,随口就说了。伊人信
以为真,觉得这个阶段玩玩男女游戏无伤大雅,所以仁念慈抱她进屋时,她紧紧
地搂著他的脖子,小脸贴近他的脸,细细地磨蹭。

  男孩只觉得血气直直往身下涌去,脚下一个趔趄,急忙站定,紧走几步,将
女孩扔到大床上,然後翻身覆上去。四片唇瓣压在一起,像吸铁石粘上就不分开
了。伊人的小舌头被卷到仁念慈嘴巴里,搅来搅去,一会伸到男孩的嘴里,一会
缩回女孩的嘴里,吱吱啾啾之间,涎水就顺著唇边的缝流出来。

  「呜……」伊人娇哼著,身子不停扭动,挺立的乳尖就硌在仁念慈前胸上,
隔著衣服也能感觉得到。他鼻子里喷出火,咕哝道:「有些日子没弄你,比以前
更骚了。」

  伊人不喜欢听男孩这样说自己,可是肚子里烈焰熊熊燃烧,她想否认都找不
到借口。

  仁念慈头部下移,唇上沾的津水一路粘著女孩的皮肤,来到红硬的乳尖,一
口咬上去。

  伊人尖叫一声,不满地抓著男孩的头发,抱怨道:「你把我咬疼了!」

  仁念慈没直接回答,舌头舔著自己方才咬红的地方,在乳头的边缘转著圈吸
吮。他的舌尖又热又湿,很快就把女孩吸得又麻又痒,早忘了疼。

  「啊……别咬了……好难受……别这样……哈……哈……啊……」伊人叫声
愈发娇媚,比日本AV女优矫情多了,胸好胀,像是要喷出水来。

  男孩听了心里那个急,粗手粗脚地拨开女孩的衣服。校服裙子掀到腰上,内
裤也懒得脱下来,往旁边一扯,露出长著细细绒毛的阴户。花瓣红豔豔的,在男
孩注视下微微翕动,水珠挂在阴毛上,闪著光,刺得人眼睛疼。

  「你这个妖精!」仁念慈讥诮道:「勾引男人的本事见长啊!」借由讥讽伊
人,他才能压下心头强烈的悸动。自己上过的女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谁也没
像伊人这样如此牵动他的心。她现在大著肚子呢,腰也粗了,屁股也肥了,他看
了还是喜欢,恨不能马上把自己揉进她身体。这种感觉真不好,太在乎,就会出
问题。

  仁念慈的裤子还没脱,性器在里面叫嚣著支起小帐篷,他却不急於释放了。

  视线在伊人身上来回地扫,最後盯著她的腹部,伸手盖在上面,轻轻地压下
去。

  「哎,你干什麽……」伊人有点痛,想躲开男孩的碰触。她一直在和自己的
肚子做斗争,每日看它大起来,烦扰不已。女人都爱美,即使生小孩是好事,可
是瞧著身材渐渐变形,心里那个恨,就希望孩子直接从石头缝里跳出来好了,不
用自己生。

  仁念慈不知道伊人的小心思,淡淡地说:「你的肚子终於看出大了。」

  五个多月才有一点突出,圆圆的,摸起来很有趣。大手就在上面转圈圈,手
感非常好。

  伊人舒服地发出咕噜声,哼道:「现在太大了,都藏不住了。」

  「大家都知道了,还有什麽好藏的。」

  「嗯……总觉得不好意思……只有我肚子这麽大……」

  「哈哈,你想有人和你做伴麽?那好办,回去我把同班的女生全上一遍,叫
她们都怀孕!」仁念慈嘴边扯出阴笑,眼睛闪著精光。

  伊人害怕地问:「你不会真要这样做吧!」那得害多少女孩啊!

  「开玩笑,你想累死我啊!和你搞就够了,我没那麽贪心。」

  他是喜欢做爱,但懂得控制,从来不过度。即使这样,也总是把伊人弄得像
是死过一样,不知晕了多少次。

  伊人咬咬嘴唇,说:「你还是不要把别人的肚子弄大……很辛苦的。」

  「你吃醋?」男孩俯首,嘴唇贴在圆圆的肚皮上,很响地亲了一下。

  「才没有!」女孩反驳,但是声音太媚,听起来像撒娇。

  仁念慈继续摸,两只手架起伊人的腰,使她的下半身悬空,两条腿无助地盘
在他腰上,内裤的底边被穴道里流出的蜜汁洇湿。他还是没有脱自己的衣服,阴
茎隔著布料贴在女孩的私处,一下下地撞著,故意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你……不要这样……快进来吧……」伊人不安地瞅著男孩,朦胧的眼神透
著诱惑,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的气息散发浓浓的荷尔蒙。仁念慈仿佛能闻到她嘴
里甜甜的味道,像果汁,非常解渴。他的腰压得更低,咬上一片柔软的唇瓣,低
声哼道:「你这个小贱人,这麽想要男人了?」

  「是你勾引我的……对我这样……还不给我……讨厌……啊……」

  被咬得好疼,没法说话了。小穴里一抽一抽,从花瓣里涌出水来,将男孩的
裤子也濡湿了。

  仁念慈的大手从伊人的腰间移回到乳房上,一边一只,握得满手都是肉。

  「这里变大了呢……」他笑著,揉著,没过多久,察觉手心粘粘的,竟然出
奶了。

  恐怕是被他刺激的,以前还没有呢。肚子还没有多大,母乳都出来,这个丫
头的身体好神奇。仁念慈再次含住乳尖,吱吱地吸著,尝到香腻的味道,只有一
点,和牛奶不同,更香更好喝。他想多吃一些,用力地吸,还用牙齿咬,可是绵
软的乳房什麽都挤不出来了。

  伊人吃痛叫道:「不要咬了,很痛的……」

  这家夥也太坏了,把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却不肯给个痛快,这会儿又变出新
花招折磨她的胸部了。以前伊人胸小,仁念慈没兴趣,怎麽捏都是两只小肉包,
咬两下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下半身了。女孩的小肉穴,紧致,弹性,湿润,销魂,
怎麽都插不够。

  现在怀孕了,乳房居然二次发育,胸衣隔两星期就得换一次,从A罩直奔B
罩!摸在手里那个舒服啊,像QQ糖似的,可以掐出任意形状,而且还有变大的
趋势!

  本来以为找了个太平公主,竟然还有进化成波霸的希望,哪个男孩不激动?

  仁念慈再阴再坏也是个小男生,喜欢大胸脯的女人,喜欢绵绵软软的手感,
如今伊人全都能满足他!怀孕还真是好事!他连她肚子上鼓起来的大肉团都可以
不计较了。

  男孩微微仰头,坏笑道:「我不摸的话,你这里怎麽变大啊?」

  伊人顿时无语地翻白眼,骂道:「色情狂!」

  「难道你不色情?下面流这麽多水,把我的裤子都弄脏了。」

  伊人泣道:「还不都是你!你再不进来,我不和你做了!」

  仁念慈挑挑眉,才不信这句话。伊人在性事上没他主动,但前戏做足之後,
那叫声要多妖有多妖,下面的水汩汩地往外流,这样子她能中断喊停?鬼才会信
她,口是心非的别扭丫头,娼妇的身体无论如何也装不成圣女!

  「你不做?」

  男孩俊脸上蕴著诡异的笑,终於动手解开裤扣,将拉链慢慢扯下,露出里面
的蓝色内裤。性器勃起之後,胀成巨大的肉棒,最後一层棉布掀开,那肉棍直直
地跳出来,在女孩身下耀武扬威。

  伊人见了眼睛一亮,吸了口气,颤巍巍地说:「你总是欺负我,做也是你,
不做也是你……折腾大半天了也没有动静……」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

  「是……」说完这个字,女孩脸都红了。

  「给你就是了,干嘛耍脾气。」仁念慈坏就坏在这里,每次都是他先索求,
最後却搞得像是伊人厚脸皮勾搭他似的。这样的男孩最讨厌,可是他长得漂亮,
身材也好,那话儿又粗又长,可以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想要高潮,还得求他。

  伊人太嫩,就算有本钱,但尚未学会控制男人,所以只能被别人压制。男孩
用阳具顶在她湿润的私处,轻轻地一捅就分开花瓣,圆头将穴口撑开一点点,却
不肯直接进去。女孩急得大叫道:「你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看你急成啥样了!」仁念慈笑著挺腰,龟头一寸寸地顶进去。

  「呜呜……」

  终於进来了!伊人闭上眼睛,眉心微皱,虽然还有些疼,可是比起空虚得要
抽筋的痛楚,被撑大的滋味太美妙了!巨大的圆头撕开内部的软肉,一步一步,
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撞到子宫口的那一刻。

  伊人尖叫:「啊!」全身都为之震颤,太思念这样的感觉了!

  仁念慈心里笑开了花,见女孩全情投入,满足感直线上飙。这丫头太让人喜
欢了,若不是因为怀著孩子,他也不必忍了这麽久,真的太辛苦了!

  男根在里面停不到几秒,就开始往外抽,抽到一半再挤进去,再抽,再挤,
一次比一次更重,更快,更猛!

  伊人不歇地叫:「啊……啊……啊……好……快啊……就要那样……再……
啊……」有孕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插入之後很快就体味到极致的快慰。再也
不埋怨男孩动作太粗鲁,反而还嫌他不够用力,她要更激烈的快感,像是要死了
那样,把小穴捣烂了也不怕。

  两个小孩禁欲太久,一旦干上,必是天雷遇地火,烧得一丝理智都剩不下。

  仁念慈有多冷血,沾了情欲之後,冰蓝的眼睛化成血红色,屁股像电动马达
一样,抽得看不清动作,劈劈啪啪地往女孩的小穴里戳,撞得水花飞溅。

  「啊啊……啊……好舒服啊……再来……我……啊……」伊人也把最後的脸
皮撕掉,连孩子也不管了,直叫男孩再多给她一些。肉棒真好,没有比这东西再
好的了!往下面的洞里一插,来来回回地抽送,她就什麽烦恼都没有了。

  怀孕有何大不了的,整天做来做去的,不怀孕才出鬼了。什麽吃药带套,都
会影响做爱的品质,现在怀上了,什麽都不用想,反倒坦然了。她就是个被男人
玩熟玩烂的小贱人,喜欢性爱喜欢得要发疯,恨不得天天都做,那些人说闲话就
说吧……她什麽都不在乎了!

  「啊……真好……啊……啊……好舒服……」呻吟一声比一声媚,传到男孩
耳朵里,激励他更加努力地干。双手将女孩的腰都扣出紫印,她也没喊痛,还要
他更快。老天啊,他还能多快?这都已经到极限了,再使不出更多的力气啦。

  伊念慈头顶冒出一层细汗,甩到女孩身上,从她滑腻的皮肤上再滑下去,下
面的淫水,上面的眼泪,汗珠,口水,各种体液从全身的毛细孔里涌出来,弄得
两人跟大夏天从水池里捞上来似的,身上就没有一处不湿的。

  「不行了……啊……啊……哦……」伊人叫得嗓子发哑,由肚子开始慢慢地
融化,像黄油那样,最後化成一滩粘水。她把大腿分得不能再大,缠著男孩,在
他身下如花绽放,用尽全力,从他身上吸取精气,满足自己的肉欲。

  伊念慈来回插了十多分锺,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来越胀。脑袋晕晕乎乎,眼睛
也看不清东西。好想射啊,里面那股岩浆,就顺著尿道噗嗤噗嗤向外涌,一股一
股,全堆到男根前部了。

  女孩紧得不行,再也插不动了,他精神一松,背部弓著,将精液灌注在花穴
里面。即使射得再多,这奇妙的身体都能吸收进去,还怀著孩子呢,可是容量好
像更大了。仁念慈模糊地想著,又抖几下,这才慢慢地拔出来。

  伊人粗粗地喘著气,眼睛半闭,像是要睡著了。仁念慈问她:「你累麽?」

  「嗯……」

  「肚子会不会疼?」

  女孩闭上眼,哼道:「没事。」会不会有事,她也懒得想,情欲正浓时谁还
顾得上肚子里的肉块。反正现在不疼不胀,应该还在里面好好待著呢。伊人对孩
子没有很深的感情,初期反应不强烈,吃苦也少,所以就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

  等她肚子再大了,大得走不了路,小家夥就该出来了,以後管她叫妈,却不
知道该管谁叫爸。哎,不想了,不然连觉都睡不著!

  仁念慈射过一炮,反而精神起来,坐在女孩身边,见她翻个身,从分开的大
腿根淌下浊白的淫液。他摸她的屁股,像乳房一样也变大了不少。以前是小小地
翘著,现在是丰润地翘著,摸在手里好舒服,心里也跟著痒起来。还是没要够,
隔了这麽久的时间才做一次,他哪儿能吃饱呢?男孩俯身压在女孩的侧边,咬著
她的耳朵唤道:「伊人,你睡著了?」

  「还没有……」

  「刚才做得爽不?」

  「嗯……」

  「再爽一次吧。」

  「嗯……」伊人马上就要进入梦乡了,根本就不知道仁念慈说什麽。一条大
腿被人抬起,身体也跟著转动,她不想醒,仍然闭著眼。可是那条腿越来越疼,
弯得都要贴到头了,腿筋丝丝地疼,她不得不睁开眼,问道:「你要做什麽?」

  「再做一次!」男孩咧嘴笑的样子真漂亮。

  伊人好喜欢他的脸,迷迷湖湖地没说反对。下半身马上就传来疼痛,他又穿
透她了。这一次用的是侧躺的姿势,女孩一条腿被拉高到上面,露出私处,男孩
就骑在她的另一条腿上,挤进花穴。

  美若天使的脸庞,毒如蛇蝎的心肠,强如猛兽的体魄,仁念慈这个矛盾的综
合体,又一次攻陷了伊人小白兔,整个吞下肚,一点渣都不剩。

  她现在,可真恨他啊!


            (45) 生男生女中H

  侧仰的姿势又累又疼,伊人很快坚持不住了。大腿痛得失去感觉,还压到肚
子,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女孩哀求道:「啊……行了……悠著点……我受不了
啊……啊……」然而她身上这位小少爷还未尽兴呢,岂能轻易放过她。

  「再忍一下……你刚才倒是痛快了……我还没……」仁念慈做得气喘吁吁,
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甩到女孩身上。下身抽抽拔拔,不见丝毫放缓,巨物从狭
小的入口反复穿插,将花瓣撞得又红又肿。女孩内部不断泌出淫水,被阳具插得
直往外喷,噗嗤噗嗤,声响比呻吟差不到哪儿去。

  「真的不行了……啊……痛……啊……快啊……快抽筋了……嗯……」伊人
疼得直泪流,叫声好不凄惨。仁念慈对她有些感情了,也不忍她吃苦,分身卡在
阴道里面,叹息道:「你现在也太娇弱了吧?」

  伊人撒娇道:「我还怀著孩子呢,你得轻点!」

  「行,我换个姿势,不叫你疼著。」说罢,放开女孩的大腿,从小穴中抽出
来。里面积存的浊液咕噜咕噜冒出来,流到腿根,弄得一片黏腻。伊人顿时觉得
阴道内空荡荡的,还是有东西堵在里面才舒服。男孩翻动她的身体,叫她面朝下
趴著,他从後面插进去。

  伊人啊啊叫两声,双手颤抖地撑在床面上,随著身後之人的节奏前後摆动。

  甬道内的淫水多得一面插一面流,她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腿间有水珠断续地
落下。

  这个样子实在淫荡得让人无法接受,胀大的胸部摆动不停,肚子平躺时不明
显,这时也垂下来,和乳房一样,前前後後地摇荡。直到此刻,伊人才深刻地体
会到,她真的怀孕了,身体变得成熟,再也不是从前的无敌小女孩了。

  阵阵快感从私处升起,传递到浑身各处,伊人感受著那快乐,由心内高兴起
来。

  「啊……啊……好深……啊……深啊……啊……」吟叫声也透出她的喜悦,
是被宠爱的女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慵懒又淫媚,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著男人。

  仁念慈这次坚持得久一些,坚硬一次次贯穿女体,撞著子宫的入口,将冲击
传至孩子那里。伊人突然觉得腹痛,里面咕咕地动。她僵住,不可思议地盯著自
己的肚子。仁念慈察觉到她的变化,问道:「怎麽了?」

  「肚子在动……」伊人有点害怕,是不是弄伤孩子了?

  仁念慈也开始紧张,停下来,伸手摸到女孩的小腹。那里还真大,垂下一团
肉,他的手都盖不住。竟然有这麽大了!

  「现在还动不?疼不疼?」

  「又不动了……」伊人等了半天,肚子再无半点动静。两人性器相联,蓄势
待发,可是这会儿又不敢轻举妄动,实在憋得难受。仁念慈忍不到三分锺,又挺
了下腰,将分身插到里面。伊人吓得大叫:「你不要太用力了!」

  「没有,我很轻,你放心。」也不能因为怕伤著孩子就不做爱了吧?仁念慈
还没有那麽伟大的父爱,比起不知生父是谁的宝宝,他更爱惜自己,所以先痛快
了再说。双手抓住女孩变粗的腰,摆动臀部,将膨胀欲裂的分身捅进去。没有用
尽全力,但也并不缓慢,快意来得比较迟缓,但摩擦久了,还是很有满足感。

  伊人哼哼哈哈地叫起来,淫靡的气氛再度笼罩。仁念慈放宽心,又加快了速
度,见女孩不说话,於是越来越快。小穴好紧,绞著他的分身,又痛又热又爽,
刺激得他双眼发黑,只知道那一处快乐的源泉,在吸著他的精髓,如果不全部吐
出来灌在那里,就别想出来。

  戳刺快到极点,两人放声尖叫,身体抖动,一下一下,从男孩的铃口那里射
出白浆,全数洒进女孩的阴道里面。伊人呼呼地喘气,肚子里被灌入好多东西,
烫著她的花穴,很舒服很惬意。她真是喜欢被注入的感觉!

  连著做了两次,性饥渴暂时得到缓解。要不是顾及著腹中的胎儿,两个小家
夥恐怕得闹腾上一天一夜。仁念慈抱起伊人去洗澡,帮她全身上下清洗一遍,连
私处那里也没放过。分开女孩的双腿,看她的小穴里流出属於他的液体,然後再
伸手指进去挖干净。

  伊人哼了几声,小脸泛起粉红色,显然又有些动情。

  仁念慈笑嘻嘻地问:「还要不要?」女孩回道:「太累了,我想睡觉。」仁
念慈也不强求,洗好後又抱她出来,躺在大床上,双手摸著她滚圆的腰,睡了过
去。

  第二天起床,身体还有些疲惫,却很有精神。两人脸上泛著崇光,别提多滋
润了。到学校之後,同学们瞧著,窃窃地笑。伊人扭捏地垂首,回到座位上;仁
念慈脸皮厚,和谈得来的男同学打趣,说他们羡慕也没办法!他就是女人缘好!

  伊人和仁念慈的关系愈发稳固,仁咏慈离开很久了,那些女孩自知无法插入
他们,所以全断了痴心妄想。这样伊人受到的敌意也不再那麽强烈,在学校里轻
松了许多。其他女生见她整天挺个肚子来上课,鄙视中带著同情。谁愿意小小年
纪就怀孕生子呢?青春才刚刚开始,就要变成黄脸婆,想想就可怕!

  周末仁念慈带伊人去医院检查,顺便买些衣服。常规项目全部查完,医生说
很正常。两人都放下心,然後坐车去两个路口之遥的商场去买孕妇的衣服。天气
渐热,伊人需要宽大的裙子。仁念慈帮她挑了五件,还有内衣和鞋子,但却没有
准备小孩的东西。

  伊人看到那些可爱的婴儿用品突然母性大发,很想要一些。仁念慈对她说:
「这些东西等生下来自然有人会买,你不用操心。」伊人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花
他的,当然不敢多说话,只在心中腹诽,除了她这个当妈的,还有谁会想到给孩
子买东西呢?

  伊人不能太累,买了必需的用品就坐车回去。路上经过裁缝店,又订了一身
新的校服。也为难这里的师傅,原本精致漂亮的校服,硬要改成肥大的孕妇装,
这已经是第二次做了,估计以後还得再做更大号的。

  办妥事情之後,两个人回家,然後等一周再来取衣服。仁念慈送伊人过来,
试穿觉得合适,交钱走人。因为离家不远,就走路回去。

  伊人低头瞅著自己的肚子,感觉穿什麽衣服都藏不住的。来往的路人看到他
们无不侧目,这麽小的孩子,手拉手不奇怪,可是女孩竟然大肚子,这可少见!

  仁念慈缓下脚步问:「累了?」

  伊人摇头:「不累。」

  「去喝杯果汁吧。」仁念慈指著路边的一家水吧,拉著女孩进去坐。

  怀孕的女人很多东西都忌口,茶和咖啡想都不要想,冷饮也不敢喝,只好点
果汁,还是不加冰的。伊人捧著送上来的纸杯,小口地喝著。

  她穿著韩版的裙子,坐下之後,胸部和肚子高高地隆起,领口露出一条深深
乳沟。

  仁念慈盯著她的胸前看,嘴角微微扬起,轻声说:「你胸部变大之後,性感
多了!」

  伊人低头看看,想收腹收胸,可惜收效甚微。她无奈地摇头,叹道:「我这
样都害怕出门了。」

  「有什麽好怕的?」

  「我觉得自己像怪物。」

  「你觉得怀孕的女人都是怪物麽?」

  「只有我自己是……人家都是在该怀孕的时候才会怀孕。」哪儿像她,才十
六岁!

  「笑话,二年级那个薇薇,还有叫什麽光子的女生,还有三年级的李琪楚,
还有……一时想不起来名字了。那几个女生都要生小孩了。这种事在学校里不新
鲜,初中部都有!」

  这样才奇怪呢!好好的贵族学校,学费高得吓人,老师都请最好的,可是学
生们来读书,竟然不想著好好学习,天天乱搞男女关系,整出一大堆丑事。听说
从初一到高三的女生当中是处女的凤毛麟角,瞧她生活在什麽样的环境当中啊!

  伊人心里别扭,抱怨两句就好了。仁念慈已经摸准了她的脾气,哄几句,保
证将来会好好待她。

  女孩勉强一笑,说:「你不只会吓唬人,骗人都带不眨眼的。」

  她还是不信他们能天长地久。

  仁念慈并不去反驳,拉了伊人的手过马路。穿过斑马线,在人行道走了没几
步,路边突然有辆汽车停下来。仁念慈看到那车,握紧伊人的手继续走。车上跳
下来一个男人,在後面追著叫:「仁念慈,你看到我都不说句话麽?」

  男孩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大表哥,好久不见了。」

  「你还认得我是你表哥啊!」

  男人阴阴地笑,视线转到伊人身上,沈下脸问:「这女的是谁?」

  「我女朋友,伊人。」

  「女朋友?」

  「对。」仁念慈用身体挡著伊人。

  「是怀孕了吧?」

  「是。」

  男人听了挑起眉梢,那笑冷得像冰,视线也足以冰死人。

  「有你的啊,小子!年纪不大本事不小,这就把女孩的肚子搞大了!」

  仁念慈说:「叫女人怀孕的本事只要是个男人就有,就算年纪小,该会的全
都会了。如果不会,那就是一辈子也生不出半个子儿了。」

  男人的表情立刻变得精彩万分,伊人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恨意。

  仁念慈直起背不比男人矮,就那麽对视著,丝毫不畏惧。男人瞪得累了,咧
嘴笑:「好,你有本事,怎麽不带你的小女朋友回家给奶奶看看呢?」

  「她怀的是女儿,带回去也没用。省得她心烦,我自己解决算了。」

  「原来是这样。」男人松口气,摆手说:「我还有事,以後咱们兄弟几个聚
一聚吧。」

  那人开车一走,伊人就感觉到仁念慈的身体松了一下。他回头看她,淡淡地
说:「你今天问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了没有?」

  「我没问。」

  「不问也好。」

  「但医生说是男孩。」

  仁念慈一怔,瞧不出是要哭还是要笑。过了很久,他幽幽地叹气道:「我本
来应该高兴的,但是现在咱们都得小心了。」

  伊人问:「小心什麽?」

  「刚才那人,是我大伯的儿子。」

  「哦。」

  「他们家想把家产全占了,可惜大伯只有大表哥这一个儿子,大表哥过了三
十,却生不出儿子。奶奶怕他没有生育能力,在考虑要把家产给仁咏慈。」

  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儿啊?伊人心想,难怪仁咏慈开学之後就不见人了,看来
人家是去继承家业了。

  仁念慈瞧她在动小心眼,说道:「没有你想得那麽简单。」

  「你说什麽?」

  「没事,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小心宝宝,别出事。」

  伊人小嘴一撅,怨道:「你还好意思对我说!最不小心的人就是你!」这些
日子以来是谁天天晚上骚扰她的?每次都说不会太用力,结果最後都快要把她撞
死了。伊人甚至怀疑仁念慈动过害她流产的念头,看那个趋势真的很危险了!

  仁念慈搂著女孩亲一亲,说:「我不是爱你才这样的麽,别生气。」

  伊人心中猛地一跳,他竟然说爱她?好吓人的!

  俩人很有默契,再没提起这个字。回家之後吃饭洗澡看电视,然後爬上床睡
觉。这一晚仁念慈没碰伊人,抱著她时,谨慎地摸她的肚子,嘱咐道:「我以後
会更小心,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生了儿子对你有什麽好处麽?」

  「我们仁家有後了。」

  「就这样?」伊人想了想,说:「你想分家产?」

  男孩笑道:「你想太多了。如果是我的儿子,血统不纯,不被承认的。」

  「可是你大伯家的那个儿子不是不能生麽?」

  「嗯。」

  仁念慈不愿多说,伊人却没办法不想。她太天真,之前以为仁念慈是看在孩
子有一半可能是他的骨肉才留下来的。现在想来,仁念慈没有这麽厚道,愿意养
别人的孩子。他有其他的目的,这从他大表哥那怨毒的眼神就可以瞧出来。

  一个男婴,对他们仁家来说,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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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见到仁咏慈

  又过了一个月,伊人肚子更大了。五月天气渐渐热起来,同学都只穿夏装上
学。

  短短的裙子,薄薄的衬衣,剪裁精良,只有苗条的女孩穿著才好看。伊人以
前也漂亮,虽然胸部比较平,可是腰细腿长,别有一番美感;现在可不行了,臃
肿的身材穿上短裙就是噩梦。伊人每天早上起床之後,一想到要去学校献丑,恨
不得休学算了。

  仁念慈却不觉得这有什麽大不了的,谁怀孕时身材能好得了?伊人脸没肿,
手脚还是细细的,只是肚子大了点。晚上他搂在怀里都没嫌弃,她自己愁个什麽
劲儿?再过四个月生下来就好啦。

  要出门时,伊人站在屋里不肯迈步,撒娇道:「我不想去了!」

  仁念慈说:「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你考完之後正好赶在暑假生小孩。然
後可以继续上课,什麽都不耽误。这样多好!」

  伊人说:「我现在太丑了,同学都笑话我。」

  「原来你也介意外貌啊。」

  伊人要气死了,怫然道:「我也是女孩子啊,谁不希望自己漂亮一点!」

  仁念轻笑道:「你现在也挺漂亮的。别耍脾气,乖乖去上课,我不喜欢笨女
孩。」

  说来也巧,整个晨星中学高一年级就只有两个人是在认真学习。前两名永远
被仁念慈和伊人占据,这是他们最得意最拿手的事情,暗地里比著谁考得更好。

  所以男孩想把游戏继续下去,不准伊人中途退出。

  伊人肚子大得看不到脚下,走路直晃,仁念慈就拉著她走。坐上出租车时,
司机看到女孩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麽好,现在的小孩啊,大人都管不了。到学校
之後,伊人硬著头皮下车,不去看别人的视线,进了教室就躲到後面自己的座位
上,能不动就不动。她身上的衣服极不合体,加宽的衬衣没有办法塞到裙腰里,
裙子比别的女孩都要长很多,看起来像只误穿了人类衣服的河马。

  仁念慈是故意的!要求她每天到学校,受其他同学的歧视,他看了高兴。伊
人受不了时,就会这样想她身後的男孩,觉得他对她太坏了!

  上午有节体育课,所有学生都走了,只有伊人留在教室里看书。女生结束得
比较快,还有十多分锺下课,有几个人回到教室,看见伊人,偷偷挤眼睛,小声
地笑。伊人尽量不去理会,她只要再忍四个月,就能把身上的包袱卸掉了。

  安娜同学自认为和伊人比较熟,走过来问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坚持
上学麽?」

  伊人抬头反问:「你觉得我不能来学校麽?」

  安娜身後的女生笑起来,插嘴道:「别问了,人家每天都很高兴呢!只是你
看不顺眼罢了。」

  伊人咬著嘴唇望她们,幽然道:「你们看我这样,很高兴吧?」

  「你在说什麽啊?」

  「我过得惨兮兮的,像只怪物,你们就能得到满足!」

  安娜拉著同伴说:「走啦走啦,她现在不正常。」

  女孩子一哄而散,再也不理伊人。这样更好,她还落得清净呢!

  打完下课铃男生才回来,一个个身上散发著汗臭,弄得教室里都有味道。伊
人早过了孕吐的阶段,嗅到那气味,不停地干呕。仁念慈发觉她不对劲儿,向老
师请假,要带她去看病。老师很怕伊人在学校里出问题,二话没说就准假了。

  两人到学校外面,伊人说:「我不用去医院,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仁念慈问她:「学校对你来说有这麽可怕麽?」

  女孩苦笑道:「我现在什麽都怕,就想躲到角落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她这
是得了产前忧郁症,沮丧、焦虑、食欲不振、精神紧张,什麽毛病都出来了。

  仁念慈怕她出问题,一定要带她看病去。打车去了最近的一家综合医院,妇
科和精神科都咨询了一遍,确定无大碍,仁念慈才放下心。

  伊人开始还以为他是真的关心她,可是想想又不对,小声地问:「我肚子里
的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仁念慈白她一眼,说:「你出事了我很著急好不好!」

  「我现在没事啊。」女孩心里有一丝丝甜蜜。不管是真是假,他的关切让她
感觉窝心。

  两人出了医院大门,到街上正欲打车,突然开来一辆黑色进口汽车,就停在
他们面前。仁念慈握紧伊人的手,看著车上下来的中年男人,问道:「请问你有
什麽事?」

  那男人态度恭敬地说:「是老夫人派我过来的,请两位去竹园坐坐。」

  仁念慈眼睛闪过精光,很快又暗下去,扯著嘴笑讥诮道:「老婆子是听到什
麽消息了吧?」他们刚才照过片子,医生说确定是男孩,可是消息这麽快就传到
那边去?估计是在学校留了暗线,知道他们今天过来检查。

  男人回道:「老夫人只是吩咐我请您过去,别的就不清楚了。」

  仁念慈回头问伊人:「你想不想见见仁咏慈最怕的人?」

  伊人晕晕乎乎被带上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到达市区外面的一片高档住宅
区。好大的一片山林,相隔很远才见到一所房子。伊人累得靠在仁念慈身上,随
意瞅一眼车外景色,却无心欣赏,虚弱地问:「什麽时候能到?」

  「快了吧。」男孩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你累了就睡一下。」

  车上没办法睡,伊人又撑了二十来分锺,车子终於停下。车外是一所三层的
房子,原本白色的墙体因岁月留痕,转为灰黄的颜色。建筑风格中西合并,古典
精致,看得出是用上等的材料建制,虽然显得老旧,却气势十足。

  伊人轻声地问:「这里是?」

  「仁家老太君的住处。」仁念慈扯著单边嘴角,努力想表现得轻松一些。不
过伊人还是能感觉到他很紧张,真难得,还有人能让这家夥紧张,估计是个很可
怕的人,所以她也紧张起来。

  两个少年人手牵著手,走进透著寒气的大宅。左转右转,被带到深处的一间
书房。先在这边坐一坐,等老夫人有空了,才来见他们。伊人不自觉地往仁念慈
身上靠,担忧地问:「为什麽你奶奶要见你,还要我来呢?」

  「她想见的人是你。」仁念慈淡淡地说。

  似乎是为了体现出主人的尊贵,这一等就过了一个多小时,墙上的锺敲了十
六下,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伊人还没有吃中午饭,肚子饿得直叫。仁念慈宽慰她
说:「等见完老太婆,总会给咱们吃饭的。」

  继续等了半个小时,门外终於有动静。佣人簇拥著老夫人走进书房,坐到主
沙发上。两个小孩站起身,等老夫人同意了才可以坐下。伊人不敢抬头看,手绞
著身侧的裙子;仁念慈比她胆大些,直视祖母的脸,微笑地问道:「奶奶,您身
体可好?」

  老夫人回:「很好。」声音平平的,很好听,但却不能让人产生亲近感。她
的视线移到伊人身上,问:「这就是你同居的女友?」

  「是。」

  「肚子很大了,几个月了?」

  「六个半月。」

  「那很快就要生了。」

  仁念慈得意地笑:「是很快,医生说是个男孩。」

  老夫人也笑起来:「我以前说过吧,我们仁家的血脉,最好不要掺入不纯正
的血液。」

  「奶奶怎麽就知道这孩子血统不纯麽?您是讨厌我这张外国人的脸吧。」仁
念慈云淡风轻地说:「如果这孩子是哥哥的种,您会接受麽?」

  「你说什麽?」

  「伊人以前是哥哥的女人,我从他那里抢过来的,可惜晚了一步,她已经怀
孕了。」

  老人陷入深思,伊人却惊地抬头看仁念慈。原来他不计较她肚子里小孩是谁
的种,是为了向仁家老夫人讨便宜麽?因为他是混血,所以得不到承认,所以他
宁可孩子是仁咏慈的。真搞不懂这些人到底在算计什麽!

  仁老夫人看起来并不老,皮肤鲜有褶皱,妆容精致,顶多六十岁的样子,年
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伊人偷偷看她一眼,又垂下头,心扑扑直跳,因为那老女
人的眼神太冷了。

  大家族就是这种生活状态吗?每个人都冷冰冰的,长辈对晚辈没有慈爱,晚
辈亦不尊敬长辈,还不如孤儿院的气氛好呢!也不对,韩笑笑家里不是这样,她
很受宠,家中经常有亲戚走动,看得出表亲之间感情很好呢。也许仁家是特例,
他们太冷漠了!

  伊人心中低估,老夫人已经做出决定,瞥了一眼伊人,觉得女孩清清秀秀,
外貌倒是不错。「这姑娘,学习如何?」

  仁念慈说:「和我差不多,是尖子生。」

  「家世呢?」

  「奶奶应该查过了,是孤儿。」

  孤儿就好办了,没有依靠,没有麻烦,生完了之後可以顺利地打发走。对於
急需男丁的仁家来说,这样的代孕母亲是最合适的。老夫人满意地点了下头说:
「你做得很好。先在家里住两天,有事再商量,你们出去吧。」

  仁念慈拉起伊人,告辞离开书房。走到门外,他请管事的带他们去厨房吃点
东西,大人饿了没事,可是不能亏待了未出生的宝宝。管事当然明白伊人现在身
子金贵,马上吩咐厨子准备营养可口的食物。

  两人在餐厅里吃饭,因为实在太饿了,前十几分锺都没有话说。填饱肚子,
伊人才觉得心不那麽慌了,她看著仁念慈,等他给她一个解释。男孩吃得更久一
些,速度很快,却不显得粗俗,虽然只是个私生子,可是脸长得比血统纯正的仁
家人还要贵气。

  最後仁念慈终於放下餐具擦擦嘴角,促狭地问女孩:「你希望我说什麽?」

  「我被你当成工具了?」

  「这样说太难听了。」男孩优雅地笑:「确切是说,是利益共同者。」他慢
慢地起身,走到女孩身边,低头亲了亲,舔去她唇角的一颗残渣。这些亲昵的动
作不能令伊人感觉到安慰,不自觉地缩了缩,觉得这个男孩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明白,如果孩子是仁咏慈的,对你有什麽好处?」

  「我们到外面转转,这里说话不方便。」仁念慈领著伊人到後面的花园,无
心欣赏满园馥郁蓊绿的植物,女孩一心要知道真相。焦急的小脸,仓促的脚步,
逗得仁念慈遥头笑道:「你必何这样在意呢?我对你很好,以後也会对你好,这
样不够吗?」

  「如果我是一只宠物,这就够了。可我不是,我需要知道事实,你到底要做
什麽?」

  「我什麽都不做,只是等你生下孩子。这样仁家的产业便会移到仁咏慈的名
下,我等的就是这个结局。」

  伊人愣住,猜不透男孩的心思:「你有什麽好处?仁咏慈又不喜欢你,他什
麽都不会分给你的。」

  「我知道。」仁念慈笑容苦涩:「但如果不是这样,我的处境会更凄惨。」

  「我不懂。」

  「上次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大伯的儿子。如果他得到家产的话,肯定会
对我和仁咏慈赶尽杀绝的。」这就是为什麽仁念慈选择站在仁咏慈这一边,虽然
仁咏慈不稀罕他帮忙。可是仁念慈觉得自己这个一半血缘的哥哥人比较单纯,也
好利用。不像那位大表哥,贪婪狠毒,毫无容人之度,如果叫他当上大位,那麽
仁咏慈仁念慈这对小哥俩儿就要倒大霉了!

  伊人听完心中鄙夷,大家主的孩子,对外飞扬跋扈,对内却如待宰的羔羊,
时时刻刻要提防别人陷害。最倒霉的人还是她,卷入复杂的豪门恩怨,变成生育
的工具,完全没有自尊啊!

  「好啦,不要用那种眼神看著我,除了开始做得过分一点,我对你已经很好
了!」

  仁念慈有些火大,伊人不过就是个小孤女,没他资助连吃饭都成问题,她有
什麽资格瞧不起他!

  伊人回道:「我没有恶意,谢谢你对我这麽好,不然现在就流落街头了。」

  虽然很不服气,但这个坏家夥就是她的靠山。她很没用地依赖他,不然无路
可走。

  两人从主人和情人的关系,渐渐转成了难友。都是没人疼的孤儿,相互依存
著,汲取对方身上的一点温情暖意。伊人现在变得很实际,只要有人供她衣食住
行,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别的她不在意了。仁念慈说她终於做了聪明的选择,
像他们这样的人,尊严道德之类的东西还是等立稳了脚根之後再去谈论吧。

  结束讨论,念慈领著伊人回到屋里,他得打听一下老夫人对他们有何安排,
是否可以就此离开?

  管家回话说:「老夫人在二楼的茶室呢,您可以上去看看。」

  仁念慈笑著问:「奶奶心情好不好?如果不好,那我可不上去讨没趣。」

  管家想想回道:「应该还不错吧。老夫人听说快要有曾孙子了,很高兴。刚
才还叫我打电话给咏慈少爷,叫他过来问问清楚。」

  「原来是这样。」仁念慈回头看伊人,咧嘴笑道:「这麽巧,可以见到你的
老情人呢!」

  伊人可笑不出来,她这副臃肿的样子,见到仁咏慈之後,他会怎麽想她啊?

  可惜女孩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门外传来步声,有人走进来。管家马上叫:
「咏慈少爷,您这麽快就过来了!」

  伊人惊慌地抬头,他们终於又见面了。


            (47) 孕妇高H慎入

  仁咏慈未料到会遇见伊人和仁念慈,怔了一下,然後移开视线。佣人请他去
楼上见老夫人,仁咏慈点头,越过两人,再也不看他们。伊人难过地垂头,仁念
慈倒是落落大方,目送哥哥上楼梯,转身问管家:「奶奶找他什麽事,是要确定
伊人肚子里的种?」

  管家回:「似乎是这样。」

  「老太太还真谨慎,我不信她不知道仁咏慈的私生活。」仁咏慈住的那所房
子里有多少眼线,也就是伊人这傻丫头不知道罢了。楼上那一老一少谈论什麽,
仁念慈已然没了兴趣,他想带伊人回家,却被委婉地阻拦下来。过一会儿,佣人
请他们两人去老夫人的房间。

  伊人紧张地抓住男孩的衣角,问道:「我可以不去麽?」

  仁念慈笑道:「又不会吃了你,怕什麽!」拽著女孩上楼去。

  老夫人的卧室很大,分成里外两间,他们只能进到外面的那间屋子。淡黄色
的墙纸,仔细瞧可以看出上面有细致的花纹;顶上吊灯古旧典雅,应该是件老古
董;家具不多,但件件都是贵重木材制成,颇有些年头;地上铺著纯毛地毯,伊
人都怕踩坏了。

  窗边支著红木小桌,边上两把藤椅,铺有软垫,看著就舒服。仁老太太和仁
咏慈分坐左右,可以从仁咏慈的脸上瞧出他的局促。伊人心里想,原来所有人都
怕这个老太太啊。就连她旁边的仁念慈也敛起坏笑,面无表情地立著。

  刚才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是在骗她呢!

  老夫人开口问:「别在门口杵著,进来说话。」

  马上有人搬上两把椅子,给伊人和仁念慈坐,怕伊人坐不舒服,又添了个垫
子。仁念慈扶伊人坐下,女孩的肚子显得愈发突出,她不好意思地扯扯衣服,却
无助於掩饰臃肿的身材。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扭头看窗外。

  仁念慈笑问:「奶奶叫我来有事麽?」

  「你们凑齐了,有什麽事都好问。」老太太微笑,却并不慈祥:「这个姑娘
以前是和咏慈住在一起的吧?」

  仁咏慈不说话,老夫人的眼睛盯著伊人,她只好点头,嗯了一声。

  「是情人的关系吧?」

  「对。」

  「怎麽後来又和念慈在一块了?」

  伊人咬住嘴唇,这种话她怎麽说得出口!

  仁念慈痞痞地说:「奶奶,现在年轻人换个女朋友有什麽稀奇的,哥哥不喜
欢了,所以我就要过来了呗。」

  「这话怎麽说,女孩子又不是东西,说扔就扔,说捡就捡麽?」老夫人嘴上
这样说,但眼神却透著鄙夷。像伊人这样攀龙附凤的女孩多得是,她那个大孙子
外面就没少乱搞,可惜折腾这麽多年,却没有蹦出一儿半女来。

  原想著仁咏慈年纪还小,过几年再催他娶妻生子也不迟,谁能想到小的比大
的厉害多了。

  调查说仁咏慈和伊人去年才在一块的,可是看肚子得有六七个月了,想来是
没睡多少日子就让那小姑娘怀上了。医院那边的消息说是个男孩儿,正好称了老
人家的意。

  不管是不是私生子,男孩就好啊!

  仁念慈缓缓说:「奶奶说什麽我们听就是了,您对这事有何安排?」

  「不如叫伊人住到这里吧,也好有人照顾。」

  仁念慈说:「不方便吧,她还要考试呢。」

  「这麽大肚子还去学校干嘛,出了事情怎麽办?」

  「有奶奶派人保护著,能出什麽事情?再说不能因为生孩子就耽误伊人的前
途吧,她以後还要有自己的生活呢。」

  伊人听仁念慈的话心里有些感动,他还是替她著想的。可是隐隐地又品出另
一层含义,以後也许就和仁家没有关系了,所以仁念慈才希望她把书读好,习得
自立的能力,这样离开他们之後不至於活不下去。

  仁老夫人又问伊人:「你什麽时候生孩子啊?」

  女孩乖巧地回:「医生说是在八月中旬。」

  仁念慈插道:「还有二十来天就考完了,到那时再叫伊人过来住吧。」

  老夫人倒没有反对,转身去问仁咏慈:「你觉得的呢?」

  仁咏慈冷冷回道:「她又不是我的人,我说话不算数。」

  伊人不免伤心,曾经那麽喜欢她的人,现在居然比陌生人还要冷默,是因为
她的背叛伤他太深麽?她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很快仁咏慈站起身,说道:
「奶奶要问的事情已经问完了,我可以离开了麽?」

  老夫人说:「你住两天再走吧。」

  「不了,得去上课,我不想再混下去了。」

  宝贝孙子要发奋读书,仁奶奶哪有阻拦的道理,马上命令下人送咏慈少爷回
去。仁咏慈向奶奶告辞离开,转身就走,好像多看伊人一眼就是对他的侮辱。

  仁老夫人目送仁咏慈出门,视线移到伊人身上,关切地说:「你得保护好自
己的身子,学习什麽的差不多就行了,一个女孩读那麽多书也没用。等你把孩子
生下来,仁家不会亏待你。」

  所谓的不亏待,就是给一笔钱,然後打发她走人吧?伊人静静地听,脸上没
什麽表情。她别的优点没有,安静听话,不惹是生非倒是可以做到。晚上仁家的
下人送他们回到目前居住的公寓里,伊人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喘大气。

  「今天辛苦你了。」仁念慈俯身摸摸她的头发,在脸颊上亲了一下:「奶奶
很可怕吧?她那个样子,没有一个晚辈喜欢。」

  伊人咕哝道:「她为什麽要见我?」

  「她想看看你,什麽样的人会生下仁家的曾孙,她也很好奇吧。」

  「那为什麽还要仁咏慈过来?」

  「奶奶要问他和你有没有关系,孩子是不是他的。」仁念慈淡淡地说:「他
没否认。」

  伊讥笑道:「连我都不清楚孩子是谁的,你们又怎麽知道的?」

  仁念慈勾起女孩的一缕头发,轻轻地嗅著:「我只是赌一把,如果成功,就
能省下好多气力。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我会对你好的,其实我现在对你也不坏,
不是麽?」说著在女孩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伊人发出浓重的呻吟,搂著男孩的脖子不放开。她还能怎麽样,挺著个大肚
子逃亡吗?估计跑到一半就会被仁家人找到,还不如乖乖听他们的吩咐。孩子生
下来,仁家会好好照顾,肯定比她这个未成年妈妈更能给孩子幸福。

  男孩的鼻子顶著女孩,四片唇瓣不时贴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响。断断续续
的轻啄慢慢延长、加深,最後变成绵漫激情的热吻。伊人嗯嗯地轻哼,头脑逐渐
昏沈,双手插在仁念慈头发里,收紧,不愿放开。

  「我……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仁念慈退开一点距离,气息已乱。

  伊人轻喘地说:「现在做,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没有那麽金贵,农村的女人直到生孩子之前还要下地干活呢。他们的小孩
比城里人结实多了。」

  「可那不一样,她们是劳动,我们是……」

  仁念慈邪魅地笑开,低哑地说:「有什麽不一样,都是运动……」言毕抱起
女孩,快步走回卧室。

  霓虹灯光从窗外射入,给昏暗的房间增添旖旎色彩。男孩轻轻将女孩放到床
上,看著她被灯光染红的娇颜,体内的热火愈发旺盛。动手拨去碍事的衣服,一
件一件甩到床上,伊人白皙丰腴的身体展现在眼前。仁念慈笑了笑,低头在女孩
高耸的肚皮上亲了一下。

  她现在真的胖了许多,肚子滚圆不说,胸部也变得丰满,用手轻轻地捏起,
就可以听到哼哼哈哈的呻吟,敏感得可爱!

  嘴唇移到伊人的胸部,含住一颗乳珠,用牙齿咬著,很快就将柔软的圆头弄
得硬如石子。男孩抬头,低视被自己玩弄过的茱萸,粉嫩的颜色转为豔红,缩成
小球,边缘因为沾了口水而显得透亮,顶端则析出两三滴细小的白色乳液。

  「你现在奶水越来越多了。」男孩嬉笑地说,再度含住泌奶的乳尖,轻柔地
吸了起来。

  「啊……别吸……嗯……」伊人紧紧抓住床单,揉得皱成一团。胸脯因喘息
而起起伏伏,反而将乳房往男孩嘴里送去。他吸得用力起来,尝到微甜的乳汁在
口中融化,香气沁入鼻中,真是世间美味!

  仁念慈的手抓著乳房缓慢而有力地揉著,挤出更多奶水,痛得伊人唉声叫起
来:「不……嗯……别这样……好难受的……啊……」胸部传来阵阵电波,和交
合的感觉不一样,却相当舒服。

  「小骗子,流出来这麽多,不吃了难道要浪费掉?」

  仁念慈松开一边的乳房,又去吸另外那只。才吸了一下,母乳便往嘴里喷,
可见被他玩弄过後就积累了很多,若不是他替她舔了,只怕还得留在乳房里,胀
得她又肿又痛。

  伊人啊啊地叫著,手脚都不知放到哪里,最後只好使劲地缠著仁念慈,哀怨
道:「你别欺负我了,真的很难受啊!」

  「我看未必。」仁念慈一边吸著奶,一边腾出手试探女孩的下体,那里早已
湿成一片,手指在小穴里捅了几下,淫水就顺著指缝汩汩地往外流。

  「口是心非的丫头……啾……瞧你有多淫荡!」男孩用力咬了下乳尖,一股
奶水喷到喉咙里。

  「啊!疼啊……」

  伊人哭了起来:「你说过要好好对我的,还这样……呜呜……我怀孩子很辛
苦的……」

  她知道仁念慈软硬不吃,不过服软总比硬碰硬来得好些。过了一会儿她哭得
累了,男孩也玩得差不多,直起身体,分开女孩的大腿,架在自己身侧。

  勃起的分身坚硬如铁,抵在小穴入口,伊人却不觉得害怕,只盼他能快点进
来,填满她的空虚。仁念慈在外面蹭来蹭去,看著自己的龟头拨动花瓣,却不急
於进去。伊人睁开眼睛问:「你不进来麽?」

  男孩阴笑道:「你现在又求我要你了?」

  「你怎麽能……总是欺负人……」伊人吸吸鼻子,双脚在男孩身後交结,紧
紧缠住他:「求你啦,快点进来吧……我要……嗯……」

  「这样才乖!」

  仁念慈满意伊人的反应,慢慢进入阴道。里面已经得到充分润滑,随著肉壁
收缩,仿佛是个黑洞,把男根吸了进去。巨物一插到底毫不费力,龙首撞到子宫
入口,电流顿时窜过两人的身体。

  「啊……」伊人妖媚地叫了一声,眼睛半闭著,似乎很痛苦。

  「你怎麽了?」仁念慈有点担心,女孩膨大的肚子可是不容忽视的麻烦呐。

  伊人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有点不适应。」他进来得太快了,淫水流得
够多,可难免有些刺痛,忍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仁念慈放下心,调整好姿势,用力地抽送起来。快感立刻涌向伊人的大脑,
一波又一波,潮水般地难以抵挡。

  「啊……啊……太快了……啊……不行……啊……啊……啊啊……」她大声
地叫,双腿却绞在男孩的腰上,使他更近地贴著自己。这种姿势不能大幅度地抽
送,可是伊人怀孕後期的身体异常敏感,微小的刺激都可以给她极大的快慰。

  近日两人都已倍加小心,减少了性爱的次数。伊人压力得不到舒缓,偶尔会
用手指安慰自己,这会儿换成了仁念慈的大肉棒,淫荡的小穴被撑开之後快乐得
不停抽搐,做了没几分锺,甬道内部便阵阵紧缩起来,堪比以往做了几十分锺的
效果。

  「呼……太紧了……」仁念慈皱眉苦笑,每一次插入都颇费力气。

  「不行了……你那里太大……啊……嗯……」伊人媚语如丝,脸色转为美丽
的樱粉,浑身上下都泛起妖豔红光。玉体得到情爱滋润,由内到外焕然一新,心
中不再烦恼仁家好些烂事,只是沈浸在感官肉欲之中。

  「啊……好舒服……啊……就是那样……嗯……」

  摩擦越来越快,体温越来越热,吟叫声,床摇声,水渍声,交织在一起,把
卧室内的气氛炒得淫靡高涨。伊人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冲击,子宫猛烈收缩起来,
绞得仁念慈没法移动。他无奈地哼了几声,顶到小穴深处,铃口突然松懈,炙热
的种子如决堤般地喷身出来,满满地灌到花壶中。

  「啊……哈……哈……哈……」

  错杂的响声终於止息,只剩呻吟在空中飘荡。

  伊人闭上眼睛慢慢享受性爱的余韵。好久都没有做过了,突然来这麽一次,
浑身舒畅,说不出有多痛快!

  仁念慈怕压到女孩的肚子,翻个身躺在她身边。阳物从小穴里抽出,带出好
大一股浓液,滴到腿上,床单上。

  女孩膨亨饱满的乳房因为性事刺激,又胀大了一号。豆子大的白色液滴挂在
乳尖上,随她的呼吸而滚落,在身上划出一条白线,不久又泌出一滴,落到了男
孩手心里……


            (48) 孕妇高H续

  仁念慈的手心里全是乳汁,粘稠却散发著浓香,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咂嘴
说:「很美味!」

  伊人的小脸顿时红成番茄色,叱道:「那麽脏,你还吃!」

  「有什麽不能吃的?将来小孩也要吃这个的。」男孩笑著,低头吸住女孩左
边较大的乳房,含糊地说:「才帮你吸过的,怎麽这里又满了?」

  伊人叫道:「还不都是你,本来没有多少的,被你一吸就越流越多了。」

  「这倒是很像你下面那张小嘴,玩得越厉害,水就流得越多……」

  「你好下流……啊!」被男孩咬得好痛,恐怕乳头都肿起来了。

  仁念慈阴恻恻地说:「我若不下流,你早就饥渴死了!」矫情的丫头,肉体
淫乱得很,嘴上总是装清高。所以他才喜欢玩弄她的身体,将所有的敏感点都照
顾一遍,她就只会哼哼唧唧地要他进去了。

  伊人娇怨道:「如果你不撩拨我,也不会这样……呜……」手指进到小穴内
了,搅来搅去,把里面的淫水挖了出来。仁念慈懒得和伊人争辩,用实际行动叫
她屈服更加容易。他躺在女孩右侧,左手捏著她的右乳,边挤边吸,右手则在脚
根那里运动,手指灵活地插入小穴,模仿阴茎抽送的动作。虽然不及肉棒来得刺
激,伊人很快又被挑起情欲。

  「啊……别……不行……啊……嗯……」

  声声呻吟婉转妖媚,传到男孩耳中,不禁也兴奋起来。可他现在不想立刻进
入,还要再玩一会儿,叫伊人彻底投降,求他上她才行。

  嘴唇贴紧乳房的顶端,牙齿咬著乳珠边缘,舌尖反复描绘红莓的中心,从细
孔里吸出香甜母乳;配合大手轻柔地挤捏,雪白的奶球中不断泌出汁液,越吸越
多。

  仁念慈不记得自己是否喝过妈妈的奶水,伊人让他体会到婴儿独有的幸福,
母亲的乳汁,带著体温,美味可口,仿佛永远都喝不腻。

  「呜……停下……这样不行……嗯……仁……念慈……啊……」

  伊人扭动身体,却甩不开异样的感觉。好奇怪啊,这麽大的男孩在吸她的奶
水,居然还很舒服。

  右边那只终於不痛不胀了,可是左边那只又溢满了乳液,鼓成好大一团,疼
得她想哭。

  「呜……不要只吸一边……这边也很难受……」伊人不得不自己揉搓左乳,
挤出里面积存的液体。都怪仁念慈,总是玩狎她的乳房,害她现在只有七个多月
的身子,却像已经生完孩子的女人那样成天胀奶。

  男孩咧嘴笑开,声音低低沈沈,透著性感:「总算说出真话了,你这个淫娃
荡妇!」既然她要求,他就满足,反正他也喜欢吃她的奶。

  伊人不喜欢听仁念慈这样说自己,可是左乳被他吮吸著,胀痛便立刻得到缓
解。

  「嗯……啊……就是这样……再吸……呜……」自尊之类的东西,等她纾解
了以後再说吧,现在是欢愉时刻,当然要尽情享受才对。

  伊人放开道德束缚,双手插在仁念慈的头发里,高声地叫起来:「啊……好
怪……那里……再用力吸……啊……」

  男孩受到鼓励,使出看家的本领,将女孩的乳房蹂躏了许久。奶水被吸走,
可是乳头却肿了起来,所以两只奶子没有缩小,反而胀得更大了。左右轮流吸了
很久,奶汁从仁念慈唇角溢出弄得他的脸上,还有伊人的身上全是黏糊的液体。

  伊人呻吟道:「够了……再吸都被你吃干了!」

  「才不会!我看是越吸越饱满了。」男孩坏笑著,又在女孩的乳尖上咬了一
下,逗得她尖叫连连。上半身玩够了,下半身的问题又突显出来,仁念慈的分身
硬了半天,再不做点什麽就要爆炸了。他侧身试探女孩的下体,手指在边缘磨蹭
了几下,小穴里涌出的淫水流到指上,身下的床单也洇湿了一大片。

  伊人不安地移动大腿,反而将男孩的手指给夹住了,他笑著说:「这麽著急
啊?」

  「我不是……呜……你不要再捅了,很疼的……」

  「这点疼都忍不了?待会儿大肉棒放进去,你不得疼死?」

  「那不一样,呜……」

  仁念慈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将小穴撑得好大。阴
道内存留的液体慢慢流出来,有她的爱液,也有他的精液,浑浊又稠腻,散发出
浓浓的味道,不是臭,而是那种极诱惑的情欲气味。

  「什麽不一样?」男孩几根手指上下抽动,搅得里面发出噗噗的响声。

  「手指……嗯……感觉好奇怪……啊……」

  「你要求还真多。」仁念慈另一只手抚摸著女孩的腿根,虽然肚子大得有些
突兀,可是腿部线条还是相当漂亮,又细又长,皮肤也很有弹性。「阴茎插进去
的时候,你就不觉得奇怪了?」

  「我只是……嗯……不习惯……呜……」伊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她就是别扭一下嘛,又不是不做,干嘛总是挑她的语病。虽然自己是有些矫
情,可是每次上床之後,她还不是全听他的!

  仁念慈耐心告罄,撤出手指搬动女孩的身体,叫她向下趴著。伊人哼了哼,
肚子压得难受,只好用手撑在床上,将身体抬起来。呜,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像小
狗,她不喜欢,却只能接受。

  男孩在後面摸了摸,分开桃子般娇嫩的臀瓣,将红肿的阳具对准穴口,伊人
叫起来:「你轻一点……啊……嗯……啊啊……」说了也没用,仁念慈的家夥又
大又粗,全部插入必然会痛。有时他轻柔些,痛苦就小点,如果他急了,或是生
气了,那她就得多吃苦头。比如今天就很急,进去没多久,男孩就抽送起来,幅
度大得令女孩几乎承受不住。

  「啊……啊……啊……不行……啊……轻点……啊……不……啊……」伊人
娇媚地高叫,身体随著戳刺而猛烈摆动。手软,腿酸,费力地撑著笨拙的身体,
大幅度的动作令她摇摇欲坠,好几次都被顶得差点趴倒在床上。

  「啊!求你……我受不住……啊啊……啊!」

  仁念慈依然保持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坚定,迅猛,毫不妥协。这种
态度面对外界的强劲敌人会让人敬佩,可是拿来对付家中的柔弱女子,却有些说
不过去了。伊人被暴风雨般的侵袭打得不知所措,嘤嘤地哭起来。

  「不要……啊……轻点啊……真的……不行……受不了……啊……」

  她的身体前後晃动,眼睛盈满泪水,看不清事物,双手和双腿剧烈地颤抖,
再加上巨物不停地贯穿小穴,多重刺激令她几欲昏厥。

  男孩耳中听到凄惨的泣声,过了许久才慢慢放缓了攻势。将分身埋在甬道深
处,体味著被丝滑肉壁包裹的美妙感觉,他一只手撑在床面上,以防自己压到女
孩,另一只手绕过腰侧,摸著她下面垂落的肚子。

  好大,正面躺著还没有这麽明显,这会儿肉全垂下来,几乎挨著床面了。仁
念慈在肚皮上来回地抚摸,听到伊人轻微的喘息,哑声问道:「肚子这麽大,难
受麽?」

  「呜……当然……全身都很疼的,还累得要死。」

  「你很坚强,没有整天叫苦。」仁念慈在女孩背上啄了几口,算是对她的奖
励。

  伊人苦笑,自己这个样子,又能对谁诉苦呢?孩子不一定是仁念慈的,不管
他出於何种目的,能够容忍她怀著别人的种,就算是包容她了。

  大手缓慢地从肚皮移到上面,捂住一只乳房,轻柔地挤压,就有乳汁从顶端
溢出。

  「嗯……别……」伊人扭了扭身体,不安地说:「又流出来了……啊……」
体内的肉棒微小地移动,电流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

  「这有什麽,你的奶水多,以後孩子不会饿著了!」仁念慈嘿嘿地笑,又去
摸另一只乳房,果然还能挤出母乳。

  「你现在这个样子像奶牛,总是不停地出奶呢!」

  「别笑我了!」伊人听到讥讽的言语,不自觉紧张起来。她现在像奶牛吗?
那种又笨又蠢的动物,被当成单纯的生产工具,吃完草就被榨乳,想想就觉得很
可怕!都是这些坏家夥,对她做尽各种可恶的事情,害她小小年纪怀孕生子。别
的同学还是如花少女,她却变成了臃肿的妇人!

  仁念慈似乎感受到女孩身上发出的不悦气息,俯在她背上亲了几下劝慰道:
「你不用担心,生完了之後,会变得更漂亮的。」

  「才不会。」伊人的手太累了,头埋在床单里,闷闷地说:「我丑死了,只
会变得更丑!」肚子每天都会长大,她连路都走不稳了,还要坚持去上学,被同
学笑话,想起这些就好伤心。

  「真搞不到懂你们女生天天在想什麽!你没发现你的胸部变大了麽?以前只
有一点点,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这不是好事麽?怀孕让你发育得更好了,
你还有什麽可抱怨的。」仁念慈拍拍女孩高翘的臀部,又往里顶了顶。

  「嗯……」伊人哼道:「我讨厌现在的样子。」

  「别想了,以後会好的。」男孩捧起女孩的腰,慢慢地将分身撤到浅处。阴
道里的淫水积了好多,刚才他停在里面不动时,胀痛一直困扰著伊人。现在她的
腹部庞大看不出来,要是以前,平坦的小腹早就突出来了!

  「哦……」伊人娇吟。积水从松动的肉缝中挤了出去,喷出小小的水流,淋
到两人腿上,加重了下身黏腻的程度。松弛的感觉没有持续几秒,巨物又顶了回
来,快速贯穿整个甬道。「啊啊!」女孩尖叫,身体也向前移了几寸。

  仁念慈问道:「没事吧?」

  「有事,你轻一点!」

  「好啦好啦,让你爽到就行了。」他在女孩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
响声,然後继续自己的行动。粗硕的男根胀得青筋直冒,像只狰狞的野兽,在女
孩娇弱的身体内部肆意冲撞。一下,两下,三下……抽送往复,根本就数不清次
数。

  伊人开始还咬牙忍著,渐渐呻吟起来,最後简直就是尖声高叫:「啊啊……
啊……太快了……啊……受不了……孩子……啊啊……」她担心宝宝会受伤,可
是极致的快感潮水般地朝自己涌来,一波又一波,密集得无法招架。好快乐,好
刺激,好舒服,好爽啊!伊人忘情地扭动腰肢,配合男孩的冲刺动作,让两人更
快地攀上高峰。

  「呜……你这个……妖精……」仁念慈做得满头大汗,从发丝里滴下的水珠
溅落到伊人身上。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女孩背部的曲线,不能说多完美,却相当
诱人。晃动中可以看她的肚子剧烈地抖动,荡出惊人的波浪;还有一对白嫩的奶
子,顽皮地在身侧时隐时现,挂著乳珠,一滴一滴落到床面上。

  视角刺激诱发仁念慈巨大的欲望,用力抽动臀部重重地插入到女孩身体里。

  想要她,非常想要,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到肚子里面!这麽变态的想法当然
不可能实现,但是用尽全力插到她嘤咛哭泣,还是可以让他很爽。

  「啊……不行了……求你……我不行了……太热了……啊……啊……」

  伊人昂头哀叫,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人好像快要死掉了。她再也承受不了更
多的冲击,叫了几声之後,倒在床上,再也不吭声了。

  仁念慈无奈地苦笑,他还没有尽性呢,她却不争气地开了小差。双手扣著女
孩的臀部,仍然保持猛烈抽送,虽然没了呻吟会比较扫兴,还好下体发出的淫靡
水渍声可以弥补一点遗憾。

  身下的大床嘎吱嘎吱地哀鸣,噪声似乎比以往更加响亮,也许是快坏了吧?
仁念慈眉头皱起,感受著下身被绞紧的滋味。虽然伊人已经晕了,但身体的反应
还在,纯粹而直接,穴道呈现高潮的现象,越来越窄,箍著他的分身,快要勒断
了似的。

  「真是……」男孩叹了口气,又抽了两下,狠狠抵在深处,释放积聚多时的
热液。身精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一股又一股,直到射尽精华,他倒在女孩身
边。不喜欢这种奸尸般的体验,以後还是轻缓些吧,伊人毕竟是孕妇,这麽笨重
的身体肯定吃力,所以才会常常晕厥。

  仁念慈调整伊人的睡姿,侧躺会舒服一些,他贴著她,也睡了过去。卧室内
淫色的气息久久不散去,笼著两个人,睡眠也变得香豔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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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与大表哥谈判

  美美地大干一场,翌日醒来,身体微微疲惫,精神却很好。伊人洗澡时,仁
念慈还替她擦身,清理下体秽物,体贴又周到。伊人渐渐发觉这个男孩的好处,
他对陌生人相当冷漠,一旦认定是自己人,又保护有佳。现在她就是他的保护对
象呢!想到这里,女孩甜蜜地笑了。男孩敏锐地捕捉到,问她:「在笑什麽?昨
天把你伺候好了,所以心情好麽?」

  「不是。」伊人吃著早餐,小嘴说话不清。

  仁念慈淡然道:「快点吃,要迟到了。」

  两人手牵著手去学校,感情在平淡的生活中逐渐发酵,酝酿得愈发浓郁。

  临近考试,平日只顾玩乐的学生都开始紧张。虽说家里有权有势,不论学习
多差都不愁没有前途,可成绩实在太烂的话,回到家中无颜面对父母的责备。除
非脸皮厚过城墙的无赖,多数学生还是要熬几个通宵,做些考前准备。伊人平时
学习认真,这时就显得不慌不忙,老师讲的重点全记下来,回去看一两遍,保证
自己不要忘掉就好。

  周围顶著黑眼圈来上课的同学见伊人面如桃花,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隐隐
不悦。下课後伊人去厕所,在洗手间遇上同班的女生,对她冷哼道:「哟,看你
一脸光彩,想是昨天夜里玩得爽了吧?」

  伊人不理,笨拙地进入隔间,方便完了出来,发现那个女同学还没有走,板
著脸对伊人说:「我刚才跟你说话了,你干嘛不回我?」

  「我没义务回答你吧?」伊人也有点生气。

  「切,知道你有男人罩著,神气什麽!我就不信仁念慈能跟你好一辈子!」

  伊人被说中痛处,喉咙涌起一股酸水。她早就过了妊娠反应严重的阶段了,
若不是女生故意气她,也不会想吐。伊人紧走几步,到水池边干呕,半天没吐出
东西。那女生更火大了,骂道:「喂,你装个样子给谁看啊!肥得像母猪似的,
全世界都知道你要生了。这麽丢人事,你也好意思天天到学样来显摆!」

  伊人猛然抬头,瞪了那女生一眼。

  「你敢对我凶?」

  「我没对你凶,凶的是你。」

  伊人漠然地说:「我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喂!」

  女生叫道:「我没见过你这麽恶心的人,全班人的脸都叫你丢光了,你知不
知道啊!」

  「那又怎样?学校没开除我,我有权来上课,谁也管不著。」

  伊人不怕这个女生,不管她怎麽骂自己,都严厉地还回去。她是做了错事,
可这学校里干干净净的人没有几个。眼前这个女生曾经是仁念慈的追求者,不知
有没有上过床,但她被仁念慈抛弃的事大家都知道。现在见著仁念慈疼伊人,就
跑来叫嚣了麽?这也太无聊了吧!

  「请你让开,我要回去上课。」伊人平静地说。

  「你真不要脸!」女生恼怒地推了伊人一把,转身离开洗手间。

  伊人差点掉倒,幸亏扶住水池的边缘,才化解了险情。她瞧了眼水洗前面的
镜子,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冷然一笑。

  他们以为她高兴来学校出丑麽?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永远离开这里,逃到没
人认识她的地方,开始新的人生。想来想去,还是她太胆小怯懦,缺乏能力,那
些人说得也没错。

  自扁了一翻,伊人又打起精神回到教室。仁念慈不知去哪里了,上课也没有
回来。直到放学他都没有出现,伊人慌了神,打他的手机,对方已经关机。她只
得自己打车回家,路上不断地想东想西,是不是他丢弃她,再不回来了?

  过了凌晨,门外传来动静,伊人从沙发上跳起,仁念慈进门见到她,问道:
「你还没睡麽?」伊人冲到他面前,急问:「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男孩咧嘴一笑:「你著急了?」

  「当然著急了,你走了我怎麽办!」

  仁念慈伸手搂住女孩,在她耳边说:「好啦,不会丢下你不要的。」

  伊人激动地环上他的脖子:「这是你说的,不能食言!」

  「嗯。」印象中冷酷无情的男孩,此刻紧紧地抱著她,许下深情的诺言。伊
人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仁念慈俊美拨群品学兼优,冷
漠如冰的样子就可以吸引少女恋慕的目光;若是稍微温柔一点,女孩就如飞蛾扑
火般地迎向他。伊人以为自己可以保持理智,但事实不如她意,防来防去,还是
陷进去了。

  仁念慈揽著女孩,问道:「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

  「那就早点睡,明天还要去上课。」

  提到上课的事,伊人明显变得僵硬。

  仁念慈又问:「你在学校里出什麽事了?」

  「没事。」

  「真的没事?你脸上写著有事。」

  「被同学讥笑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男孩笑笑:「我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那些女生说什麽你
不要理就是了。」

  伊人问:「你怎麽知道是女生说我?」

  「男生没有这麽闲。」这就有些性别歧视了,伊人不服气,想再辩几句,仁
念慈却要睡觉了,她只好做罢。至於仁念慈白天做了什麽,伊人忘了问,第二天
起床时想到,又因为时间紧没有说出口。算了,男孩子总有些事情不喜欢叫女孩
知道。再说她又不是他老婆,没资格追问不停。

  进教室,见到昨天说自己的那个女生,伊人低头走过去。仁念慈挑了挑眉,
在伊人身後朝那女生笑了一下,眼神冷得像刀子。女生吓得变了颜色,下午的课
没上就早退了。

  伊人没心情去注意这些事情,她的肚子好重,快走不了路了,腰酸腿疼,不
停地想跑厕所。这样的身体状态,还要坚持学习,实在把她累得够呛。

  考试的日期一天天临近,伊人却越来越憔悴,仁念慈也担心得不敢再碰她,
家务都是他来做的。好不容易熬到考试那天,伊人起床就觉得头晕,试过体温计
低烧37、5度。她怕伤到孩子没敢吃药,硬撑著进了考场。仁念慈的座位就在
伊人身後,担心地问:「你真的没事麽?」

  「没事。」

  伊人的眼睛都花了,自己坚持到现在实在艰难,轻易的放弃考试,她会不甘
心。第一天三门,第二天三门,伊人全是靠毅力挺过。最後一门未等打铃,她就
提前交卷离场。仁念慈还没写完,草草地填了几个字,追了出去。

  在走廊上,他扶住摇摇欲坠的伊人,对她说道:「你坚强点,我们马上回家
去。」说完抱起女孩,往外冲去。

  往常学校门口车流不断,这会儿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拦不到。仁念慈又累又急
只好抱著伊人沿著人行路走,打算去拐弯那条更热闹的街上等车。伊人小手紧紧
地圈著男孩的颈子,喘息中透著痛苦:「我肚子好疼,是不是要生了?」

  「不会,至少还有一个月才要生。」仁念慈满头大汗,却不敢放慢脚步。伊
人不重,但身上多了个孩子,抱起来也不轻松。才到路口,开来一辆黑色汽车,
横在他们面前。仁念慈不得不停下脚步,见车上下来两个人,顿时皱眉。

  「你们让开。」

  「我们是来接念慈少爷和这位小姐的,请跟我们回去。」

  「我现在有事,没空!」

  「恩慈少爷叫我们一定要请你们过去,多有得罪了!」从车上又下来一个男
人,三人合力将仁念慈围起来。放在平时这三人不一定是仁念慈的对手,可是今
天有伊人在,他抱著她跑了很长的路,体力消耗不少,动起手难免伤到她。考虑
过後,仁念慈冷笑了一下,说:「我跟你们回去,但是得先送伊人去医院。」

  男人不管,他们只听仁念慈的表哥仁恩慈的话。如果小少爷不肯服从,不惜
动武也要强行带这两位回去。三人合围的圈子越缩越小,仁念慈无路可退,抱伊
人的双手微微颤动,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必须送她去医院!」男孩语气冷到极点。

  为首的男人说:「我们会请医生给小姐看病的。」

  仁恩慈有多冷血无情,仁念慈比谁都清楚,他吃过那家夥的亏,仁咏慈也吃
过;两兄弟素来不和,但都知道对方不过是小打小闹,真正可怕的人是大伯那边
的,包括这位大表哥。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不请医生,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仁念慈被逼到车
边,只好坐上去。他将伊人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说:「忍著点,我想办法找医生
给你看。」

  「我没事。」伊人觉得肚子隐隐有些痛,但未到无法忍受的程度。汽车开得
平稳,没怎麽受罪,伊人枕著仁念慈的大腿,静静地等待。时间过得好慢,所有
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肚子,也就渐渐地有些疼了。仁念慈头上冒著汗,滴到伊人脸
上,她眨了下眼睛,抬手擦掉,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对男孩说:「你把汗
擦擦。」

  仁念慈低头看她,哭笑不得地说:「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得到要擦汗。」

  伊人问:「我应该害怕麽?」

  「你说得对,怕也没有用。」

  男孩笑起来,在她头上亲了一下:「就算是死,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作伴不是
麽?」

  从未听仁念慈说过这麽消极的话,伊人觉出事情不妙。看来,她是被卷入到
什麽可怕的事情里了,而且还不是自己主动招惹的。虽然预料到早晚会有出事的
一天,真的到来时,伊人还是不能接受;汽车停下,她仍想著也许自己马上就能
回家去,就是她和仁念慈共同生活几个月的房子,还是那里比较温暖。

  有人打开车门,请少爷小姐下车。伊人一动就痛,被仁念慈抱出来。

  那人说:「请这边走。」他们便跟著人家走。伊人半闭著眼睛强忍不适,提
醒自己不要昏倒。仁念慈东转西转,走了很久才停下来。他们被请到一间很大的
屋子里,有人等著。

  仁念慈开口说:「表哥,这个时候找我,是有什麽急事吗?」

  「想见你,就叫你来了。」男人的声音很淡,听不出特别的情绪。

  伊人心想,这个人就是仁咏慈和仁念慈两兄弟的表哥了吧?他叫人强行带他
们来这里,是要杀人灭口麽?她弯弯嘴唇,抬眼看那人。年纪不算大,二十七八
的样子,顶多三十出头。相貌算也得上是帅哥,但是没有仁咏慈和仁念慈两人精
致。

  伊人被极品小帅哥豢养,品味也变得异常挑剔。

  仁恩慈也看到伊人,凉凉地说:「这就是你们哥俩争抢的女人?也不怎麽样
啊。」

  「自己喜欢就好,没必要在意外人的眼光。」

  伊人腹诽,你对我的评价还真是「恰当」。

  仁恩慈笑道:「你抱著不累麽,坐下来歇会儿。」

  仁念慈也不客气,走到沙发上,小心地放下伊人,叫她斜躺著。他转身问仁
恩慈:「表哥找我来有什麽事?」

  「想找你聊聊天。」

  「能不能请个医生过来,我女朋友不舒服。」

  「要生了?」

  「不是,她被吓著了。」

  「这容易。」仁恩慈叫人请家庭医生过来。虽然不如妇科医生专业,但聊胜
於无。仁念慈将伊人抱去客房,请医生看过,是说多休息就没有大碍。两人这才
松口气,宝宝暂时是保住了。

  再出来,回到书房,仁恩慈还等著他。仁念慈缓缓坐下,漠然问道:「你想
做什麽?」

  仁恩慈说:「你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什麽。」

  「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你没有威胁。」

  「你在老太婆那里可不是这麽说的。」

  「我随便一说,只是想捞点好处,你知道这年头养孩子得花不少钱。」

  仁恩慈冷笑道:「你捞的钱还少麽?」

  「钱永远不嫌多,我要再多对你们来说都只是小钱。还是请表哥宽宏大量,
放过小弟一马。」

  仁恩慈脸上的笑意传不到眼中,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们兄弟和那丫头的事
情,乱得理不清。孩子是谁的都说不定,但我不能放任你们把小孩生下来,万一
是仁咏慈的种,我岂不是什麽都得不到。」

  「表哥想怎麽样?」

  「给你五百万,叫那丫头把孩子打掉。」

  仁念慈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打掉?太晚了吧,就算是引产,生下来也是活
的。」

  「想让一个小孩死掉的方法成千上万,你可以做到。」

  仁念慈说:「五百万太少,你这是打发要饭的。我要五千万。」

  仁恩慈鄙视地望弟弟,说:「胃口还真不小!」

  「仁家有多少底子我清楚,你以为五百万就可以打发掉我麽?」

  两个人都不是傻瓜,所以这场谈判省掉了无意义地讨价还价。仁恩慈非常明
白,如果不解决掉伊人肚子里那个小孩,他损失的东西将是五千万的百倍千倍。

  眼前这位二叔在外面的私生子就如同家人传言的那样,不是好对付的家夥。

  锺表的指针滴滴答答走著,在静寂的书房中显得突兀。仁恩慈沈默太久,久
到仁念慈快没了耐心。男孩的鞋子在地上踏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正要起
身告辞,仁恩慈终於抬头,说:「可以,五千万,不能再多。」

  仁念慈笑起来:「说定了,钱给我,我带伊人去医院。」

  「我派人跟著你。」

  「但你得先给我支票,我到银行确认可以支取才行。」

  真正的谈判现在才开始,讨论交易的细节以及时间限制。伊人在客房里睡著
深沈,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住她肚子里的小孩,动著坏脑筋,计划著毁掉她仅
剩的一丝所谓的幸福。


            (50) 仁咏慈归来

  伊人睡了一小会儿,被仁念慈叫醒。

  「我们回家。」他简短地说明,抱起她就走。伊人迷迷糊糊被带上车,去了
银行。她以为仁念慈要办事情,可他却把自己也带进去。仁念慈在VIP柜台那
边,时不时就往伊人坐的沙发这边瞅一眼。

  女孩心中升起不安,仁念慈虽然表情淡然、少言寡语,可是给人的感觉与平
时不同,似乎有些紧张。什麽事情能让他紧张?想来想去,恐怕是受到他表哥的
威胁了吧。伊人忍著不适,分析自己目前的处境。仁念慈异常在意她,怕是她同
样受到威胁,最大的可能就是孩子。女孩瞳孔倏地一缩,确定孩子有危险。

  仁念慈办完手续,回到伊人身边,仁恩慈派来的人跟在後面。甩不掉,这是
伊人从仁念慈脸上读出的讯息。他拉起她,微笑地说:「好了,这下我们有钱出
门旅游了。」

  伊人侧头,不解地问:「什麽钱?」

  「没事,你身体怎麽样,还是不舒服麽?」

  仁恩慈的手下紧盯著仁念慈,开口道:「小少爷,该去医院了。」

  他们一定要今天看到成果麽?仁念慈面色不改,对那人笑道:「急什麽,你
以为这种事是到了医院人家就给做的麽?不得预约一下,排个手术室什麽的。」

  「只要到那里,自然有人安排好。」

  仁念慈冷笑道:「大表哥做事效率真高,怎麽轮到他自己的事情,拖了几年
都没办出来呢?」

  随从听了表情凝固,他们都知道仁念慈暗讽仁恩慈生不出儿子,连女儿也没
有,大家都怀疑他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男人不理会仁念慈的挑衅,说:「还是快点去吧。」

  「好,办完了大家都省心。」仁念慈朝外面的大厅看了一眼,抱起伊人,轻
声说道:「闭上眼睛,不要怕,没事的。」伊人听话,搂紧了男孩的脖子。她和
孩子的性命都握在他手中,除了他也没有别人可以相信。

  仁念慈走出贵宾室的大门,左右看看,不急著离开。两个男人分站在仁念慈
的两侧,警惕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防得这麽细,看来是受过专业训练,仁念慈
暗忖,大表哥还真舍得花钱,早知道就该多要些,说不定他也答应了。

  「小少爷,请这边走。」男人见仁念慈有意拖延,提醒他快些行动。

  仁念慈恩一声,迈步走向接待大厅的中央。从贵宾室到大门口斜走最近,可
他偏偏绕远道,转过正中央的圆柱,途经柱下摆放的观赏植物,男孩突然闪个身
躺到柱子另一边。两个男人未料到仁念慈的行动如此迅捷,拨腿要追,身边突然
上来四五个保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回去告诉仁恩慈,我的靠山从来都不是仁家人。」仁念慈淡漠地说:「那
些钱他想要回去尽管开口,但是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我留定了。他若是眼红,自己
找个女人生一个吧。」银行里的保安护著他和伊人乘电梯上楼,仁恩慈的手下措
手不及又无力回天。

  伊人虽然难受,但意识清醒,在电梯里她悄悄地说:「你放我下来吧,很累
的。」

  「没事,马上就到了。」电梯直达顶层,门开之後,仁念慈抱著伊人走到里
面的一个办公室内,有人正等著他。男孩小心地将女孩放到沙发上,让她躺平。

  这里大概是安全的地方,伊人从仁念慈平稳的呼吸就能判断出来,他并不紧
张。

  宽大的木制办公桌後面,坐一个年轻男人,轻快地问道:「你的小姑娘没事
吧?」

  「暂时没事,以後就不好说了。」

  伊人掀开眼皮看那男人,逆光瞧不真切,但看出他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听
声音,应该不是坏人吧?女孩小心地猜测,这个人八成是银行高管之类的人物,
而且和仁念慈有交情,不然不会救他们。

  仁念慈摸摸女孩的头发,抬眼说:「那家夥太笨了,他以为这种事可以做得
密不透风麽?早晚传到老太婆那里,到时他什麽都得不到。」

  男人笑道:「他是被逼到绝路了。孩子生下来他什麽都得不到,不如现在解
决掉,老太太再生气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以後想办法生个儿子出来,家产就到他
手上了。」

  「子昂哥说得对。」

  仁念慈讥笑道:「我估计大表哥以後都生不出儿子来了。」

  男人问:「你确定?」

  「虽然他藏得好,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看到仁恩慈去外国看病了,
好像是治不育症的专科。」

  「哈哈哈,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确实让人同情。不过放在仁恩慈身上,我觉
得这真是老天有眼!」仁念慈跟著笑起来。伊人半睡半醒,听到他们的对话,想
问却没力气开口,渐渐地睡沈过去。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感觉有些颠簸,似
乎是在车上。

  「你醒了?」仁念慈在她耳边低声地问。

  「我……这是在哪?」女孩清了清嗓子,睡了很久,却还是累得睁不开眼。

  「这是去别墅的路上。」

  「谁的别墅?」

  「我家的别墅,现在是仁咏慈在住。」

  伊人蓦然掀开眼皮,惊问:「为什麽要去那里?」仁念慈不是向来与仁咏慈
不和麽?怎麽这会儿又主动去找他了,而且还是带著她。女孩不安地坐起来,往
车窗外望了一眼,四周黑漆漆地看不清事物,仅能分辨出月光笼罩下丛丛树林的
阴影。

  仁念慈摸起伊人的一只手:「陈子昂对我说,现在不是单打独斗的时候了,
我们必须找到同盟。所谓敌人的敌人即是朋友,要想和仁恩慈斗,还有谁比仁咏
慈更适合当夥伴呢?」

  伊人冷笑道:「你倒是不计前嫌,可是仁咏慈会不会认你呢?咱们做过的事
情,都快把他的肺给气炸了,他想杀你的心都有。」

  仁念慈说:「有你在,不管他多生气,都会原谅的。」

  伊人很想相信仁念慈的话,但她清楚得很,自己和仁念慈一同在仁咏慈身上
施加的伤害,不是几句道歉就可以解除的。弟弟抢了哥哥的女人,还在哥哥的眼
皮底下做出苟且之事,这麽大的绿帽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轻易释怀的。伊
人了解仁咏慈的孩子脾气,所以她没有仁念慈这般乐观。

  汽车继续开,在山路上绕来绕去。睡著的时候不觉得,醒来没多久伊人就开
始晕车了。她轻声地问:「这是谁的车子?」

  「陈子昂派的。」

  「就是在银行大楼顶层和你说话的那个人?」

  「对。」

  「他是谁?」

  仁念慈淡笑道:「我的靠山啊。」

  「我就知道,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助你。」伊人静静地说:「不然你一个小孩
子,没可能活得那麽放肆。」

  仁念慈就像个小孩似地,笑得张扬恣肆。大手紧紧地捏著伊人的小手,用手
指反复揉搓她的手心,又翻起手掌仔细地看掌纹,幽幽地说:「我承认我很坏,
不过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易事。没有父母照顾的小孩都不容易,所以我们这样
的人应该互相帮助才对,不是麽?」

  伊人说:「你需要帮忙的时候才会这样说吧。」仁念慈这种自私独断的人,
从不懂替别人著想。他当初利用她羞辱仁咏慈的那股狠劲儿,现在想起来都令人
後怕呢。

  仁念慈将伊人的手捧到唇边咬了一口,女孩眉头轻蹙,没有喊疼。司机转了
个很大的弯,她倒向他,紧紧地被他抱住。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对方的呼吸吐到
自己脸上,微微酥麻,搔得皮肤发痒。

  「马上就要到了,你希望见到他麽?」男孩声音压得很低,震得伊人的耳膜
嗡嗡作响。她动了动僵直的身体,没有正面回答,眼角余光瞄见路边黑乎乎的树
影,颤声问道:「这里离你奶奶住的地方远麽?」

  「不算远,有三十分锺的车程吧。」

  「仁咏慈为什麽要转学,为什麽要搬到这里?」

  「终於开口问了,我还在奇怪,你对他没有感情了麽。原来你这麽能忍!」

  伊人咬著嘴唇不反驳,她已经问出口了,要不要回答是仁念慈的事情。车内
静默了一阵,汽车发动机传出的微小声响在空气中浮动。

  仁念慈盯著伊人的眼睛,似是要望进她的灵魂中去。伊人初时躲避,想了想
干脆回望他,反正自己想的事情这家夥多半都能猜到。现在她都不明白自己的心
意,叫仁念慈代为解读出不是坏事。

  「你到底怎麽想的?」仁念慈什麽都读不出来,无奈地笑了笑。

  伊人说:「把我从他身边带走的人是你,现在要我去见他的人也是你。我不
知道你想怎样。」话到此时,汽车等下,伊人一怔,扭脸看到路边的房子。铁制
大门紧锁,里面是一所白色的三层别墅,橘黄的灯打到墙上,透出幽暗的气氛。

  「到了。」仁念慈冷冷地说:「门关得真紧。」

  伊人抓著他的手问:「我们真要进去麽?」

  男孩阴恻恻地笑:「怕他打你?」

  伊人说:「他第一个要打的人是你。」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再出现在仁咏
慈面前,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也会痛打仁念慈的。

  「呵呵,咱们进去,看他要先打谁。」仁念慈拉伊人下车,扶她站稳。两人
同时抬头,望向黑夜中被灯光照得鬼气幢幢大门。夏日中竟有塑风吹过,扫著地
面上的落叶,令人如置冬日。

  「我害怕,我不想见他。」伊人浑身发冷,攥紧了仁念慈的手。

  男孩回握她,淡淡地说:「走吧。」

  「我不明白,你不是恨仁咏慈吗,为什麽还要找他?」

  「我以为我恨他,但後来发现其实没有那麽严重。」

  仁念慈上前,按下门铃。

  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双腿支著沈重的身体,抖得几乎站不住。仁念慈手扶
著她的後腰,帮她维持站立的姿势,声音轻飘飘地传入女孩耳中:「别怕,他不
会伤害你。」

  仁咏慈有多喜欢伊人,仁念慈看得比谁都清楚。以前抢了哥哥的女人,他顶
多就是生气地骂几句,过些日子又去找新的女友了。夺走伊人时,仁咏慈眼中那
绝望的神情,仁念慈到现在还记忆如新。就算从哥哥手里抢走韩笑笑,他也没有
露过那麽悲恸的表情。伊人对於仁咏慈来说是绝对特殊的,这一点仁念慈确定,
所以才有胆子过来寻求庇护。

  等了很久门内都没有动静,仁念慈又按了一次门铃。汽车还停在路边,没有
走,司机下车,对仁念慈说:「我们陈少爷说了,如果不行就送仁少爷和伊小姐
回去他那里。」

  「应该没有问题。」仁念慈盯著门内的白房子,突然大叫道:「仁咏慈,别
像只乌龟一样缩在壳里,你不敢见我麽!」

  伊人不知如何是好,很想见那个被她辜负的少年一面,却又怕听到他说出恶
毒的话,甚至他不肯出来见她,都会令她难以承受。他们就在外面等著,仁念慈
偶尔骂几句,故意要激怒里面的人,但是拖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他不会出来的。」伊人哀伤地说:「他不想见我们。」

  仁念慈又对著里面喊:「你一定要看到仁恩慈把伊人害死了才会舒服吗?那
好,你继续躲著吧,以後你看到伊人和孩子的尸体不要後悔!」

  话说到这个份上,伊人都听不下去了。仁念慈太过分了,干嘛咒她咒得这麽
狠,会吓死人的!她扯著仁念慈的胳膊说:「我们走吧,别在这里烦他,他说过
不要见我们两个人的。」

  「你错了,他已经出来了。」仁念慈指著铁门说:「他舍不得你。」

  伊人转身,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瘦了,也高了,头发
长了不少,短短几个月不见,身上隐约透出成年男子的气质。脸还是那麽精致漂
亮,可是这个人已经不是她所熟稔的那个仁咏慈了。

  伊人发呆,仁念慈撇嘴道:「比以前更拽了。」

  仁咏慈不徐不急地走到门口,三个人隔门互望。仁咏慈开口问:「你们来干
什麽?」边说边按动开关,将大门打开。仁念慈走近一步,与哥哥面对面地说:
「我们遇到些麻烦,想请哥哥帮忙。」

  「帮忙?很好,你真有脸说。」

  仁咏慈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仁念慈的脸上。

  巨大的声响在静深中异常突兀,伊人一惊,继而全身颤抖。那一掌打得结结
实实,估计仁念慈的脸得肿上好几天。

  混血少年头歪一边,慢慢地缓过神,微笑扯得面皮疼,表情变得诡异可笑:
「还真打啊。」

  「打你是轻的,要是我身上有刀,先在你肚子上捅一刀才痛快。」

  仁咏慈说得咬牙切齿。伊人从未见过他这麽凶悍的样子,吓得後退一步,躲
在仁念慈身後。

  仁咏慈注意到,眼神一暗,说道:「我不会帮你的,快点滚开,别在我家门
口吵。」

  「都叫你打了,还不肯帮忙,岂不是白打了?」仁念慈痞痞地笑道:「我今
天来了就不会走,你要麽放我们进去,要麽就等著替我和伊人收尸吧。」


            (51) 3P的可能性

  仁咏慈知道仁念慈无赖,可真见到这小子犯浑,他也无可奈何。骂不走,就
动手打走,想到这里仁咏慈又举起手。仁念慈早就加了心眼,见势头不对,立刻
闪到一边。仁咏慈和伊人之间少了阻挡的人,在灯光下互相打量。

  仁咏慈心中发酸,手收了回去,说道:「肚子这麽大了,就别出来瞎跑。」

  伊人眼睛红了,他还是在意她的。仁念慈心中更有底,解释道:「我也不想
带她出来,可是仁恩慈不放过我们。你知道伊人怀的孩子是你的吧?」

  「那又怎样?」黑发少年冷冷地说:「你把她玩够了,就用这种借口丢给我
麽?」

  「不是丢给你,是放在你这里存几天。我那边已经被仁恩慈盯上了,实在太
危险。」仁念慈好声好气地说:「伊人若出了事,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不要
意气用事。」

  「你现在和我讲道理吗?」

  仁咏慈连连冷哼:「这世上最不要脸,最不讲理,最下流无耻的人就是你。
你有什麽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

  仁念慈不反驳,笑嘻嘻地听著仁咏慈骂自己,多难听也不动气。这是他欠哥
哥的,所以哥哥现在发发火气很正常。

  以前他野心太大,觉得自己就可以搞定一切,从未将软弱无力的哥哥放在眼
中。近来仁恩慈听闻伊人怀孕之事,小动作频频,仁念慈终於明白凭他一己之力
很难在复杂的家庭斗争中保全自己。

  仁家上下几十口人,值得相信的只有仁咏慈,因为这个家夥单纯简单,笨是
笨了些,可没有那麽多坏心眼。经历危难之後,仁念慈游戏人间的态度消减,渐
渐地学会公平对待身边之人。

  伊人需要放在手心怜惜,仁咏慈则应报以兄弟之情,否则人生只有算计没有
真情,活得太累,甚至毫无价值。

  「你是脸皮太厚,还是根本就没有脸皮啊!为什麽还懒在这里不走?」仁咏
慈骂累了,倚著大门柱,微微地喘粗气。

  仁念慈扯了个淡笑,说:「伊人累了,让她进去躺一会儿,今天她差点出事
了。」

  仁咏慈脸色铁青,犹豫了片刻,转身走进宅内。仁念慈回头冲伊人笑,意思
是说,看吧,他没有赶我们走。伊人想回他一个微笑,可是太紧张了,面部肌肉
僵硬,腿也迈不动。仁念慈抱起她,跟著仁咏慈进了屋门。

  这幢别墅比仁老夫人居住的那所小些,也更偏远。三层加在一起七间卧房。

  仁咏慈叫仁念慈把伊人放到一楼的客房里面,床是铺好的,可以直接住进去
的。伊人疲惫至极,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仁念慈转身与仁咏慈面对面,沈默了两秒,说:「我们出去谈。」

  仁咏慈点头,两人走出房子,到院子中央站定。仁咏慈说:「这里就不用怕
有人偷听了。」

  仁念慈游目四顾,确定没人能在空旷的环境中找到藏身处监听他们的谈话,
这才说道:「我们今天被仁恩慈绑起来了,他要做掉伊人肚子里的孩子。」

  「哦。」仁咏慈面无表情地听,手在裤袋里握成了拳头。

  「那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性是你的。」

  「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仁咏慈哼道:「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你们两人
背著我通奸。」

  仁念慈咧开一口白牙,说:「不过是个女人,你现在还气呐?」

  「换我抢你的女人,你乐意吗?」

  仁念慈想了想,回道:「你想要回伊人的话,我会舍不得,她很好玩。」

  仁咏慈又哼了几声。

  仁念慈说:「你还喜欢她,我看得出来。」

  「那又怎样?」女人的心都不在他这里了,喜欢有什麽用?徒增伤心而已。

  「你不希望她出事吧。」仁念慈抓准了哥哥的弱点,只要他对伊人有情,自
己就有把握赢过仁恩慈。一对一仁念慈无法和财大气粗的仁恩慈相比,但若拉上
同父异母的哥哥仁咏慈,二对一的情况就会乐观很多。

  仁咏慈沈默了很长时间,仁念慈耐心告罄,快要睡著了,他才慢悠悠地说:
「伊人留在我这里,你可以滚了。」

  说了等於白说,仁念慈无语问苍天,这个家夥到底明不明白啊?现在不是他
们挑衅对方,而是对方想把他们赶尽杀绝啊!叹口气,男孩眨了眨蓝色眸子,提
起精神继续给哥哥洗脑,他们得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强敌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为一个小女人反目成仇,平白叫外人得了渔翁之利。

  时间缓慢流过,从傍晚讲到凌晨,仁咏慈始终倚著门柱没换姿势。仁念慈说
得口干舌燥,退到另一侧的门柱底下,与哥哥遥遥对视:「你说句话啊!要不要
和我联手?」

  仁咏慈仍然冷哼。

  「不行?那你也给我一句痛快话。」仁念慈几近绝望了。如果哥哥不同意,
他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助自己。陈子昂不行,他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仁家的亲戚
一个比一个冷血无情,相比之下就属仁咏慈有人情味了。

  「你的目标是什麽?」仁咏慈终於开口说话了。

  仁念慈眼神一亮,问道:「你指什麽?」

  「我们合作,你想得到什麽?」

  「我想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份额,就算是私生子,也应该和婚生子享有同样的
继承权。」

  仁咏慈讥诮道:「你明知仁家是弱肉强食,胜者通吃的世界,还妄想从中分
一杯羹?」本想进一步取笑,却突然想到仁念慈并不简单,去年他还从自己手中
把属於爸爸的财产硬分了一半,所以说他想要得到更多,可能性并非为零。

  巨大利益的诱惑下,互相仇视的兄弟也可以尽弃前嫌,坐到一起商论御敌大
计。天际露出鱼肚白,两人才谈出结果,仁咏慈给仁念慈安排了一间客房,两人
都补了几个小时的睡眠。

  伊人到了中午才醒,起床见到陌生的环境,又没有熟人陪在身边,一时慌了
神。她穿上鞋子冲出房门,见佣人走过客厅,忙上前问道:「请问仁念慈走了没
有?」

  「您说小少爷麽?」女佣微笑地回答:「还在二楼的客房里睡著呢,要不要
我去叫醒他?」

  「啊,不用了。」伊人稍稍放心,仁念慈没有扔下自己就好,不然她真不晓
得如何面对仁咏慈呢。两兄弟在夜里达成共识的事伊人还不知道,回屋洗好了脸
再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著。

  下午一点多,仁咏慈先起床。正要去找东西吃,发现伊人像个小学生一样规
矩地正坐。他停下脚步,冷冷地问:「你在这里做什麽?」

  女孩忽地一跳,扭脸看他,嗫嚅道:「我在等你们起床。」

  「饿了没有?」

  「嗯。」她现在是双身子,很容易就饿,忍到现在胃痛得不行。

  仁咏慈吩咐厨房去准备,饭菜端上来,仁念慈也下楼来,三人共同用餐,有
点像是他们在市内寓所生活的状态。

  伊人吃了几口就饱了,偷瞄仁咏慈和仁念慈,奇他们何时关系变得融洽的。

  仁念慈问:「你吃饱了?」

  伊人点头。

  「再吃点,你昨天就没怎麽吃东西。」

  仁咏慈低头吃饭,不理那两人的对话。伊人碍於面子,勉强吃了几口。仁咏
慈放下筷子起身离开,她望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他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仁念
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似地闹别扭。」

  伊人问:「你们昨天谈到很晚?」

  「不晚,是谈得很早,天亮时才结束的。」

  「谈什麽?」

  「怎麽对付大伯那一家,你不会感兴趣。」

  伊人注视仁念慈,她以前没兴趣知道,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安危,谁都不
会无动於衷。

  仁念慈被她盯毛了,只好解释几句:「以後大伯那边的人再使阴招,我们两
人会相互照应,就是这些事。」

  「那我呢?你们怎麽安排我?」

  「你好好安胎就好了。」

  伊人惨淡一笑,喃道:「只要把生产的任务完成了,我就没有用处了吧。」

  女人的悲哀就是沦为男人的附属品。他们要用到你的时候对你疼爱有加,等
玩弄够了,孩子也生下来,就把你扔到一边,再去找新的女人。伊人害怕那一天
的到来,可真要面对,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仁念慈一怔,说:「你干嘛这麽悲观?我又没说不要你。」

  「我们这算什麽啊?」

  仁念慈弯唇笑,在女孩头脸上亲了一下,说:「想那麽多干什麽!回头我问
问他想怎麽打算,至少我不在乎和他共享你。」

  伊人马上红了脸,叱道:「你说的这是什麽话!哪有这样的……」

  共享?亏他说得出口,她从未想过同时和两个男生交往,这种事哪是正经女
孩做得出来的!

  仁念慈拍拍她的小脸,戏谑道:「你这人做事太认真,人活一场重要的是开
心。我们开心就好了,管别人怎麽想。」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把伊人留在别墅
就出门了,她不得不独自面对仁咏慈。

  仁咏慈下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门,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他在後院找到
伊人,叫她道:「回去吃饭。」伊人急忙走进屋子,上台阶时绊了一下,差点摔
著。仁咏慈立刻出手扶住她,蹙眉道:「你小心点啊!」

  「对不起。」伊人垂著头,她已经忘了如何应付这个坏脾气的大男孩。

  仁咏慈向来讨厌伊人唯唯诺诺的样子,没好气地对她说:「我又没打你,怕
什麽。」

  当初有胆子在他眼皮下和仁念慈偷欢,现在却连句话都不能好好讲,这丫头
跟著仁念慈这麽久,居然没有学到那家夥一成的厚脸皮。

  伊人鼻子酸涩,好像又回到从前,她害怕咏慈少爷责罚自己,却总是若得他
更加生气。想到这里,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掉出来,拦都拦不住。「对不起……
呜……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伤你的……那时是他对我……真的对不起……呜……
对不起……」

  之前没有机会说出口的道歉,现在讲不算晚吧?伊人顾不上那麽多,不管仁
咏慈是否接受,她要把积压在心中的愧疚说出来,真的忍得好辛苦!

  仁咏慈不知所措地望著面前的女孩,她说哭就哭,还哭得这麽凄惨,好像他
欺负了她似的。可事实上被欺负的人是他,该哭的人也是他。虽说当初背叛事件
的主犯是仁念慈,但如果伊人没有感觉的话,也不会和那家夥擦出火花。他在书
房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不是你情我愿伊人不会叫得那般销魂,她享受得很呢!

  想到这里,仁咏慈凶巴巴地说:「你哭得我好烦,不要再哭了。」

  伊人抽泣著,想止住泪,泪珠却簌簌地落得更猛。

  「算了,你和他好好过就行,我不计较了。」

  「呜,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咳……」哭得太凶,开始打嗝了。

  仁咏慈犹豫地伸出手,在女孩身後挥舞了半天,想替她拍拍背,又觉得自己
没有必要再对她好。手悬在空中,一会儿靠近了,一会儿又撤远,反复折腾了七
八次,还是摸上了伊人的後背,感觉她的身体一震,他晦涩地说:「你是对不起
我,又能怎麽样呢,你可以回到我身边麽?」

  伊人问:「你还要我麽?」

  仁咏慈干笑道:「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你当我是什麽人了?」

  伊人说:「我知道,我太贱了,你不会要我的。」

  她这麽说,仁咏慈更伤过,他对这小贱人还有感觉呢,岂不是比她更贱?垂
首凝视楚楚可惜的小女人,这一次终於放下自尊心好好地瞧她,几个月未见,肚
子很大,脸却瘦了,可见她过得并不舒心。

  「仁念慈对你好不好?」这是仁咏慈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伊人思索片刻,老实地回答:「他很照顾我。」

  你就说句假话,说他对你不好,至少能让我开心一些,这都做不到麽?仁咏
慈差点骂出来,嘴巴撅得老高,咬牙说道:「那好啊,看在我们好过一段的情份
上,我祝你们两个幸福。」他希望伊人和仁念慈分手,回到他身边。很想她柔软
温香的身体,带给他无穷的快乐。如果没有仁念慈,没有仁恩慈,没有那些乱七
八糟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平静地生活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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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做得乳汁横流高H

  伊人又开始紧张,嘴巴抖著,不知要说什麽。仁咏慈瞪了她很久,太息道:
「算了,回屋吃饭吧。」转身进门,故意走得很慢。伊人很想跟上他,无奈高耸
的肚子太碍事,她能走稳就不错了。

  仁咏慈这才明白仁念慈把伊人送过来,可不是给她一张床一只碗这麽简单。

  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怕她走不好摔著,怕她吃不好饿著,怕她随时都可能
要生孩子。虽未表现出特别关心,心中惦念的程度丝却毫不比弟弟差。傍晚时仁
念慈回来,仁咏慈立刻迎上他说:「你还是带她走吧,我给你们找保镖,再配上
保姆,这样总行吧?」

  仁念慈说:「在这里就很好,不用再费事了。」

  「我受不了,拜托你别让伊人在我眼前晃了。」

  「你讨厌她?」

  仁咏慈抿著嘴唇不回答。

  仁念慈问:「昨天不是说好了麽,你今天就反悔。」

  「我没有信心照顾好伊人。」仁咏慈也不怕在弟弟面前未弱,反正他丢脸不
是一两次了。

  仁念慈往沙发上一坐,转移话题问:「伊人呢?」

  「在屋里睡著了。」

  仁念慈弯起唇角,笑得幸灾乐祸:「说白了吧,你对她还有欲望,但是现在
没办法下手,所以才不想看到她,省得自己心烦。」

  仁咏慈急道:「你说的这是什麽鬼话!」伊人那个样子,哪个男人敢碰她?

  出事了怎麽办!

  「你不知道吧,怀孕的女人性欲更强,做起来很爽。」男孩说著,漂亮的脸
上蓝眸一闪一闪,得意地笑开。

  仁咏慈心中升起无名怒火,抓起弟弟的领口,骂道:「你还是人吗!」

  「你心疼了?还是想要了?如果想要就去找她,伊人现在被我调教得相当不
错,只要你摸摸她,她就会心甘情愿和你做了。」昨天还在说著如何抢夺亿万家
产的严肃问题,今天却又下流地讲起如何去上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仁咏慈永远
都搞不懂弟弟在想什麽,无奈地叹口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幽幽问道:「你对
伊人是什麽样的感情?喜欢,还是玩弄?」

  仁念慈想都不想,回道:「喜欢。」

  「喜欢还这样对她。」

  「喜欢才这样,如果不喜欢,理都不会理。」

  明白了,仁念慈喜欢的人才会欺负,不喜欢的人就不理,如果讨厌,那就往
死里整。仁咏慈觉得可怕,但还是问他:「你恨我麽?」

  「谈不上恨,你跟我一样都是可怜人。」

  再说下去就是令人伤感的话题了,仁家不懂爱,所以养出的小孩全是怪物。
仁念慈懒得聊下去,起身去客房睡觉,走到一半又回头,对哥哥说:「我喜欢谁
就直接去要,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女朋友。像你这样瞻前顾後,难怪总是被别人抢
走女朋友。」

  「滚!敢抢我女朋友的只有你一个!」

  谈话无结果,於是各自回去睡觉。仁念慈到二楼的客房洗了个澡,又出来,
跑到一楼伊人的房间。女孩睡得正熟,感觉到有人从後面搂住自己,他身上的味
道让她安心,於是哼了一声,继续沈睡。

  仁念慈紧贴著伊人的後背,大手绕到前面,握住靠上的一只乳房,缓缓地揉
搓。

  「伊人,你醒著麽?」女孩不回应,他就继续摸,手指隔著衣服,感觉睡衣
有些濡湿了。

  「敏感的丫头!」男孩轻笑著,抬起上身,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下,咬著她
的耳朵说:「快点醒过来,你睡了一天,再睡就成猪了。」

  「嗯……」伊人下意识地想躲,可是仁念慈扣著她的肩头,不叫她移动。肿
胀的乳房一经碰触,奶水便自动溢出,再多揉几下,乳液一滴一滴在豔红的乳尖
上汇聚,被棉质衣料吸收。睡裙的前襟很快出现大片奶渍,伊人不舒服地扭动身
体,想要避开那撩人的触感,却换来男孩更猛烈地骚扰。

  「都这样了,还不肯醒麽?」

  仁念慈低笑地亲吻女孩的脸颊,五指愈发用力,几乎将她左边的乳房掐得变
了形。伊人吃痛,睫毛抖动几下,掀开一条缝隙,呢喃道:「别……很疼……」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男孩用嘴唇扯掉了女孩左边的睡衣肩带,手指
从缝隙钻进去,直接握住乳房的顶端。

  「啊!」伊人身体一震,娇弱地叫道:「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吧……嗯……」
食指和麽指轻缓地揉捏,电流一波波从胸部传递至身体各处,舒服的感觉也随著
电波四处传荡。

  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重,不久就呻吟起来:「嗯……现在不行……这里
还……啊……」明知这里是仁咏慈住的地方,她却在他的卧室正下方享受仁念慈
的爱抚,而且还超有感觉,这样淫荡的自己,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为什麽不行,嗯?」仁念慈慢慢抬起身体,悬在女孩上方,蓝色的眼睛微
眯,唇角扯著阴笑问道:「你是因为仁咏慈才拒绝我的求爱麽?」

  「这里是别人的地方,总不太好……啊,轻一些……」

  伊人委屈地撅起小嘴,视线垂下,发现自己的胸部全都露了出来,粉红色的
乳头上挂著白色乳珠,迷乱得像个饥渴了多日的小荡妇。

  是啊,自己就是个荡妇,被仁家兄弟这样的高手亲自调教过後,清纯早就不
知丢到哪里,剩下的只有无尽地欲望,就算怀著近九个月的身孕,都不能消停下
来,一经男人挑拨,整个人就立刻活跃起来。

  「你只是不想叫仁咏慈看到自己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吧。」仁念慈早把伊人
看透。在家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放得可开了,多难多羞耻的动作都能顺从他做
出来。这会儿睡到他大哥的楼下,只是摸一摸就怕得跟什麽似的,证明这丫头心
里还有那个人。「你说实话吧,是不是还想著我哥呢?」

  「你说什麽呢……别再捏了……又流奶啦,啊……」伊人心虚地侧开脸,不
敢直视男孩的眼睛。

  仁念慈撇嘴道:「切,喜欢就直说好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合得来我们就
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我不会因为你喜欢别的男人就打你的。」

  伊人嘴硬道:「我没喜欢谁啊。」

  「你不喜欢仁咏慈?也不喜欢我?」男孩拉著女孩睡裙上的两个肩带,慢慢
地向下扯,直至卡在腹部隆起的地方。双乳在怀孕末期胀满了奶水,显得又大又
圆,用手指掐一下,像软糖似地陷下一个小坑,放开後立刻弹回原来的样子。仁
念慈颇有兴致地玩弄伊人的乳房,又掐又捏,挤出许多浓稠的白浆,再用嘴巴一
一舔去,细细品味香甜的味道。

  女孩难受地摇头道:「很脏的,别舔了……呜……」

  胸部疼得自己都不敢碰,就怕奶水流得太多,会收不住。

  可是就这样被吸吮著,胀疼转瞬就化为快感,一直忍耐著痛苦,突然找到出
口,把所有淤积的不快统统冲走了。

  「真的不要麽?」仁念慈一边吸著,一边娴熟地挤压,伊人开始产乳之後他
做过好多次,已经非常熟练了。灵巧的手指寻找到乳房最敏感的地方,内部的腺
体受到刺激,乳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巴吸不过来,整个胸脯都黏满了白色
的乳汁。

  「你真是……啊……」伊人当然喜欢男孩这样玩弄自己,可是楼上就睡著仁
咏慈,她不能完全放开,呻吟也是压得极低,总觉得不够痛快。

  「说实话,你喜欢我这样弄吧?」

  伊人闭著眼睛哼了一声。

  「那下面呢?想不想我把大肉棒放进去?」

  「讨厌。」

  「想要还是不想要?」仁念慈一边吸著奶,一边含糊地问,还抽出一只手放
到女孩的下体试探。将睡裙下摆撩起,堆到小腹以上,事件睡衣全都集中到肚子
这一圈上,像是套了个游泳圈。

  手指从大腿根部慢慢摸到上面,发现遮盖花芯的布料完全湿透了,同胸口那
里的衣料一样,区别只在於湿润的源头一方是乳汁,另一方是爱液。伊人的腿动
了几下,终究没有并拢,男孩的手指钻到内裤里面,抚著花瓣的边缘,嬉笑问:
「到底要不要啊?」

  「嗯……」指头进去,挤出一股淫水,伊人哼哼叽叽地说:「你总是这样戏
弄我,要做就快点啦!」

  「现在不在乎上面那个人了?」

  「小声点就行了……啊……」伊人甚至主动张大双腿,方便男孩插得更深。

  细长的食指在内部搅动,划过浅处的肉壁,酥酥麻麻的触感勾起女孩潜伏的
欲望,整个阴道都因此而瘙痒起来,好想要粗长的东西放到里面,狠狠地捣弄一
翻,那样才能解痒!

  仁念慈笑得愈发阴邪,放入第二根手指,一进一出交错地抽插。伊人脖子仰
起,低声泣到道:「不行了……啊……嗯……啊啊……」仅仅是手指就可以叫她
快乐得像是要上天堂,待会儿轮到男孩的阳具进入,不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呢!

  女孩浮想联翩,心中也焦急起来,掀开眼皮,视线被高耸的肚子挡著,看不
到男孩如何用手指戏弄自己的私处。她伸出双手捧起男孩的脸,把他拉向自己,
口中吐出热气喷到他脸上,虚弱地说:「快点给我吧,好难受啊。」

  仁念慈问:「你不怕伤到小孩了?」

  「你、你慢一点好了。」

  「真是无药可救的小荡妇。」

  仁念慈爱极了伊人淫靡的样子,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後挪到双腿中央。
快要生产的女性身体当然不比纤细窈窕时漂亮,好在伊人腿部线条没有变形,还
是细细长长的,皮肤也相当有弹性。

  花瓣的颜色深了些,从淡粉色转成更加魅惑的樱桃红,穴口翕张不止,泌出
股股晶莹的淫液,将红嫩的穴肉点缀得愈发诱人。男孩的分身又硬又肿,疼到无
法忍受。拉大女孩的双腿,用伞状的顶端拨开花瓣,毫不费力地挺了进去。

  「啊!」伊人闭紧了眼睛,缓过初期的不适。粗大的肉棒终於进来了,将她
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女孩美丽的大眼渐渐浮上不符合她形象的癫
狂,像是饿了多日的难民,见到食物就露出现狂喜的表情。垂首看著进入自己的
男孩,被肚子挡著,只能瞧见他浅色的头发。她叫他,他抬头露出精致的容颜,
神情变得和她一样狂乱。

  「动起来吧……」她才说完,他立刻退出,从最深的地方撤到阴道入口,再
用无比坚定的力道重新捅回到深处,龟头重重吻上子宫的入口。

  「啊……啊……啊……」伊人忘情地叫喊,全然忘了楼上还睡著一个令她忌
惮的男孩。她清醒的时候会记得自己辜负了那个人,所以在他面前不敢表现得太
亲近仁念慈,可是肉体被情欲淹没之後,所有的正常情感全部抛到脑後,只知道
要不断地用力,用力地吸住让她快活的性器,然後得到更多的快乐。

  「好……啊……再……再快……一点……啊!」

  仁念慈有几天没碰伊人了,沾了这副淫乱的女体,他就变得失去自控。开始
还刻意放缓力道,小心不要顶得太深,怕撞到孩子会出现意外。可是插著插著,
矜持就躲到角落里面,只剩放浪的本性在催促他,要更快,更深,更用力地撞进
蜜穴,榨取女孩身上每一滴汁液,让她在他怀中绽放出最美最淫最销魂的模样。

  抽送速度变得极快,伊人巨大的肚子随之不停晃动,上上下下,幅度大得惊
人。如果不是做过多次,知道她不会因此而出事,真的会被这样的阵势吓著。仁
念慈架起女孩的双腿,让她的臀部微微抬起,穴道向上更方便阴茎进入,但是庞
大的肚子朝著头部垂下,每次插入时,肚子就会和两只乳房撞到一起,发出劈劈
的微弱响声。

  「啊……不……这样不……啊……」伊人受不了这样的姿势,很快就累得大
汗淋漓,不禁叫道:「换一下,啊……这样好难受……嗯……」

  仁念慈做得正爽,听到女孩哀叫,很舍不得停下,又继续插了几次。伊人又
叫道:「孩子……不行……孩子在乱动……啊……」他有些担心,不得不放缓速
度,慢慢挺到深处,停下动作,低头问道:「不舒服吗?」

  伊人娇怨地说:「肚子好重,宝宝都受不了了,在踢我呢!」

  「现在呢,还很疼麽?」男孩单手摸著女孩的腹部,轻轻地揉压,安慰宝宝
不要欺负妈妈,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伊人哭笑不得地说:「你还想
著那事呢!」要是伤了胎儿,受罪的人可是她啊!

  仁念慈痞笑道:「说得好像你不喜欢做似的。」

  抚在腹部的手又移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在花瓣边缘舒缓地揉捏,女孩立刻哼
了起来:「啊……你真讨厌……」小穴跟著收缩不止,夹著阳具的根部,仿佛要
把它全部吸到里面去。

  「现在还难受麽?」仁念慈加大了力度,在花核上掐了几下。电流瞬间击穿
伊人,继而全身颤抖起来。

  「啊!」她妖媚地叫著,双腿勾紧男孩的腰,原本阴茎还露在外面一小截,
此刻全被她的小穴吃了进去,私处密合得插不进一张纸片。

  「老天,你的欲望还真不是一般地强!」仁念慈喟叹道,刚才那一下小穴突
然箍紧他的分身,害他差点泄出来。很爽,很刺激,也很惊险,他擦了把汗,摸
著女孩的腰部,轻声地说:「算了,既然这样压得你难受,那换个姿势吧。」说
完便动手,让女孩侧面躺著,肚子就不再压著她了。

  伊人乖乖配合,向右侧躺好,左腿高高地抬起,挂在仁念慈肩头,他们的下
半身还连在一块呢。肉棒与穴道间有些松动,淫水就趁著机会哗哗地往外流,弄
得两人的大腿又湿又沾。仁念慈一点都不讨厌,还欢喜得紧,水流得越多就证明
里面越滑,紧紧的又滑滑的,插起来舒服到不行。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仁念慈迫
不及待地问:「我动了,没事吧?」

  伊人还有点担心,可是肚子里那根粗棒停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她有些郁闷,
於是虚弱地说:「你轻一点啊……嗯……」话音未落,男孩就动了起来。

  从前戏开始到现在拖了很长久,仁念慈能力再强,勃起的时间也不可能没有
极限。

  方才为了照顾伊人的感受,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性欲,忍得太多便升出怨念,
无论怎麽体贴女方,她还是会感到不适,不如放手去做,至少自己还能爽快。男
孩的臀部像电动马达一样,猛烈地抽动起来,快得人眼都看不清了。

  伊人觉得疼,激烈的抽插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她就在又痛又爽的矛盾中放声
尖叫:「啊……啊……太快……啊……不行了……啊……」脑子里像是丢了一颗
炸弹,轰地一声,什麽都不知道了。

  眼前是白花花的强光,意识随之抽离。

  怀孕到未期,性欲不减反增,那源源不断的欲望就如同她流之不尽的体液,
越涌越多,越流越快,滋润著男孩的性器,使他变得愈发粗壮,可以持续不断地
插她,干她,让她欲仙欲死,如入天堂。


            (53) 孕妇3P高H

  两具肉体劈劈啪啪撞在一起,男孩和女孩,全都得到极大满足,连绵不断的
叫声重叠为一,从厚重的木门透到外面。但屋内的两人全然不在乎这些了,干得
痛快,叫得尽情,才不至於辜负如烟花般短暂又绚烂的青春。

  戳刺到了极限,伊人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偶尔夹著微弱
的哼声,像只可怜的小兽在呜鸣。仁念慈也好不到哪儿去,飞速地抽送耗尽了全
部的体力,到最後只靠惯性作用,却舍不得就此结束。

  「嗯……嗯……」

  伊人掀开眼皮,无力地问:「还不行吗……」肚子、乳房、大腿、头部,全
身都在剧烈晃动,骨头像散了架,都不是自己的了。

  仁念慈低哑地说:「再一会儿……嗯……」穴道收缩太过频繁,绞著他的分
身不得动弹。男孩又硬著头皮插了一阵,眼睛盯著身下的女孩,看她的肚子抖出
波浪,还有两只白嫩的乳房,边摇边流出奶水,挂在豔丽的乳头上,显得淫靡又
诱人。好大,好圆,好可爱!男孩低头咬了一下,来不及细细地品味,便被阴茎
传来的紧致感觉逼得头皮阵阵发麻。

  伊人叫道:「不、不行了……求你……射进来……啊啊……」大腿夹著男孩
的腰,教他不得不深深地插入自己。从阴道入口到底部,层层肉壁剧烈地律动,
咬住男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地,猛烈地吸吮。

  「呜……」仁念慈毅力再强,也禁不起这样的诱惑,身体抖得像抽疯,从分
身顶端射出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啊……哈……哈……」伊人喘著粗气,感受热液注入体内的狂喜滋味,前
面所受的那麽多痛楚,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满足。

  男孩无力地倒在一边,眼睛望著天花板,神智却不知神游何处。两人躺在床
上久久不能平复,伊人几乎睡著了,感觉身边人动了动,慢慢爬到床下。她呢喃
地问:「你要走了?」

  「不是,去外面看看。」仁念慈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到外
面站的人,笑问:「我们打扰到你睡觉了?」

  仁咏慈铁青著脸,想要发作,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咬了咬嘴唇,说:「你
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的感受麽!」这里住的人不只他,还有几个下人,大家听到
这麽大的动静,谁能睡得好!

  仁念慈说:「一楼客房隔音不好麽?对不住,下次我会小心的。」

  当哥哥的脸色变成了黑色。

  仁念慈又笑:「你这人真不干脆,想要就说出来,伊人不会拒绝你的。」和
哥哥共享一个女人,在仁念慈看来并没有什麽不妥之处。这一点上他比仁咏慈要
放得开,所以心态也更轻松。

  仁咏慈还在斗争,想要伊人,但又不想与人平分;但若是不要,就永远没机
会了;可是这样将就的话,伊人以後也不会只爱他一个人……她的生命已经打上
仁念慈的烙印,他最多只能占有二分之一的她,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很窝囊!

  「可恶!」仁咏慈抬头,视线越过仁念慈,看到床上那个神情迷离的孕妇,
身材已然走样,可他心中悸动不减反增。就如弟弟所说,喜欢就要呗,想那麽多
做什麽!「你让开。」男孩平静地说,眼中却已聚集风暴。

  仁念慈突然感觉不爽,然而话说了便不能反悔,於是侧身让开叮嘱道:「别
让她太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

  挺著那麽大的肚子,谁不知道伊人身体特殊!仁咏慈越过弟弟,一步步逼近
床边。仁念慈看了一眼,转身离开,还把门关上了。他到外面去透口气,很想抽
支烟,可是满屋子都没找到,不禁嗤笑一声。乖宝宝就是乖宝宝,这麽大了居然
连烟都没有!

  以前最喜欢抢哥哥的女朋友,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有多爽快。

  如今自己的女人让给哥哥用,就像一只小猫在挠自己的心,丝丝地疼,还有
点透不过气。仁念慈甩甩头,到院子里散步去了。

  一楼的客房里,伊人依旧侧躺在床上,经历性爱的身体疲惫不堪,精神也有
些萎靡。好像做过头了,肚子顿顿地不太舒服。她知道仁念慈离开,却不知道仁
咏慈进来。感觉有人坐上床,挤到自己身边,伊人咕哝道:「外面有什麽吗?」

  那人不回答,伸手摸了她的脸。

  伊人扯了下嘴角,说:「千万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的。」然而她很享受对
方的抚摸,眯起眼睛,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男孩轻笑,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
吻。伊人的睫毛抖了抖,颤声地问:「你不睡麽?」她是很想睡了。

  男孩的手摸到她裸露的乳房,沾起一些汁液,放到嘴里尝味道。伊人听到他
咂嘴的声响,娇怨道:「你啊,又不是小孩了,还喜欢吃奶……」慢著,这个气
息,似乎和刚才的情人不太一样啊。女孩猛然睁开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倒吸了
一口气:「你……」

  仁咏慈弯唇道:「是我。」话音刚落,低头封住了女孩的嘴。

  「呜……」

  伊人微弱地挣扎几下,渐渐放松自己。与仁咏慈共同生活的片段在她脑中闪
过,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如果不是因为仁念慈,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呢。

  对於仁咏慈的骚扰,伊人实在无法狠心拒绝,乖乖地任他吻,任他摸,口中
不禁溢出呻吟。

  仁咏慈听到婉媚的娇息,心中欲火愈发旺盛,手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掐紧
乳房,挤出新鲜的乳汁。手上黏腻的触感陌生又新奇,男孩停下动作,仔细地瞧
自己的手指,上面挂著乳白色的浆汁,散发出幽幽的奶香。如此香甜美味,竟然
是从女孩身上分泌出来的,真的好神奇!

  伊人羞涩地说:「你不要这样看……」好像她是怪物似的。

  仁咏慈呆呆地问:「你什麽时候出奶的?」

  「大概……三个月前,我记不太清楚了。」

  男孩咧著嘴角说:「很好吃,仁念慈那家夥一直都在吃吧?」

  伊人的脸烧得彤红,嗯了一声。

  仁咏慈心中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计较伊人和仁念慈的那点破事,他喜欢她,
应该抓紧了不放手才对,之前几个月真是白白便宜了那臭小子!伊人如今身材走
型得厉害,可她对他的性吸引力仍然强大,看著她那庞大的肚子,他的小弟弟就
硬了。怎麽回事?难道他更喜欢大肚婆麽?仁咏慈想不通,可这不影响下半身的
家夥做出原始反应。

  「伊人……」男孩叫了一声,语调低低沈沈,透出无尽情欲。

  伊人听了,从头到脚全都酥软了。不行不行,她才和仁念慈大干了一场,歇
都没歇,再和仁咏慈做的话,估计肚子里的宝宝就保不住了。

  「我想要你了。」

  听完这话,伊人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下身丝丝地疼,却分不清是方才做得
太过用力弄伤的疼,还是想要男人了抽筋地疼。好想要好想要,很久都没和她的
咏慈少爷做爱了,他那霸道的作风,她居然思念得不行。

  「我……」伊人哑著嗓子吐了一个字,两行清泪自眼角滴落,她不由自主地
扑到男孩怀里,抽泣地说:「真的很想你……」

  所有的恩恩怨怨,只要这一句话,都可以一笔勾销了。仁咏慈抱紧女孩,在
她的脸颊,嘴唇,颈子,锁骨,乳房,腹部,一路吻到了双腿中间私密的花穴。

  伊人不安地扭动身体,闷声道:「别舔那里,太脏了……啊……」里面有她
流出的淫水,还混著仁念慈留下的精液,实在不敢让咏慈少爷用嘴唇替她清理那
些秽物。

  男孩丝毫不介意,伸出舌头探到密道内部。里面涌出晶莹的爱液,弄得他的
脸都湿了,口中尝到古怪的滋味,他却甘之如饴。叽叽啾啾的响声在室内传荡,
伴著女孩妩媚的嘤咛,淫靡氛围陡然转浓。

  挑逗到了极限,两人都不能承受更多,伊人抓紧仁咏慈的头发喘息道:「别
再吸了……嗯……给我……给我吧……」

  此时仁咏慈正处在爆发边缘,听见女孩热情地邀约,再也顾不得其他。灼热
的男刃挤到甬道内部,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轻叹。伊人不禁哭出声来,呜呜嘤嘤
地,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仁咏慈郁闷地问:「很疼麽?不至於吧……」

  「不是……」伊人哽咽道:「我没想到,还能和你这样……」在她做过那麽
过分的事情,在她现在变得这麽丑的时刻,他竟然还要她,这教她感动又悲伤。

  仁咏慈苦笑道:「我也没想到。」背叛他的女孩子他向来不甩,可伊人就是
忘不掉。怎麽办呢,人生就栽到她手上了,只好忍了这口气。男根在甬道内半晌
未动,被层层嫩肉挤著推著,感受虽美妙,却逼得人几欲发疯。

  「我动了!」仁咏慈说完就马上抽送起来。

  伊人体内本来就积了很多淫水精液之类的东西,巨硕的东西顶到里面,来回
几下,水就汩汩地流出来,噗噗啪啪,伴著女孩妖媚地叫喊:「啊……啊……好
大……啊……」

  仁咏慈听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心想这段时日伊人叫床的功力大长,果然是仁
念慈调教有方。

  「你这个妖精啊……」

  男孩太息,低头压上女孩的粉唇,将那些妖娆的呻吟吞入腹中。这张柔软的
小嘴,无论亲过多少便都不会腻,他反复地舔著咬著吸著,亲得口水从唇缝中溢
出,下半身却没减了半分力度,每一次都是重重地插到深处,顶得两人的身体直
往前冲。

  伊人敏感的身体很快到达高潮,眼前看不清事物,口中嗯嗯啊啊地喊:「不
行了……啊……啊……不……不行了……啊……」肚子好重,晃得这麽厉害,好
像里面的那个小家夥随时都会被甩出去。她挣开男孩的亲吻,哀求道:「换个姿
势,我快被肚子压扁了……」

  仁咏慈不得不停下来,细看身下之人,肚子大得惊人,上面还沾满了乱七八
糟的体液,乳房分别垂在两侧,像两颗沈甸甸的果实,顶端挂著蜜汁。这样的画
面,深深地刺激著男孩的视觉神经。女孩此刻的样子谈不上美丽,可是性感得要
命,他埋在她里面的那根肉棒胀得生生地疼。

  「你要怎麽样?怎麽样你才觉得舒服?」仁咏慈低哑地问,语气柔得可以掐
出水来。

  伊人羞涩地掀开眼皮,嚅嗫道:「背面好一些,可是……」她的手没力气撑
了。

  仁咏慈沈吟片刻,弯唇笑道:「伊人累了的话,换个省力的姿势就好啦。」

  他说话时眼睛亮亮的,就像很久以前他想对她做坏事时那样,满脸的阴笑,
却帅得要死。

  伊人被迷人的笑容闪花了眼,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了起来,背贴著仁
咏慈的胸,屁股则搁在他的大腿上,当然那根长长的棒子还是插在她的小穴中。

  伊人有些眩晕,慌叫道:「这样不行……我的腿没劲儿了……」仁念慈给她
的回答是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女孩的腰粗得像水桶,好在他胳膊长,还是可以抱
稳她。

  一只手放在肚子的下面,稳稳地拖著,另一只则横在乳房下面,固定她的身
体,防她向前栽倒。

  白嫩的奶子上面挂著一滴滴的乳汗,慢慢地流到下面,落到男孩的手壁上,
继而又流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伊人吸了几口气,虚弱道:「我不敢动了……」

  仁咏慈在身後对著她的耳朵吹热气,说道:「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了。」

  伊人累坏了,不想就此结束,却也得体谅她一下不是麽。男孩扯了个坏笑,
臀部肌肉用力,将分身向上顶了顶。男根因变换姿势有些松动,这一顶便密密地
插回原位,龟头亲吻子宫的入口,那里可是孕育著一个小生命的地方。

  「啊!」伊人轻呼,眉头微微拧起。没给她留更多的适应时间,仁咏慈抽送
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就见女孩的身体上下翻飞,巨大的肚子抖得比她正卧
时更加猛烈。

  「啊……不……嗯……啊……啊……」伊人连连叫著,又惊又怕,心头却涌
起狂喜之情。

  这样的刺激,这样的痛快,这样的销魂,这样的堕落,连孩子的安危都不顾
了,只要自己尝到世上最美妙的快感,她可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啊。

  「嗯……再快点……啊……好深……好……舒服……啊……」伊人尽情地叫
著,把压抑多时的愧疚全都宣泄出来。咏慈少爷喜欢听她叫床,她从他的反应就
能感觉得到,他高兴了,她也舒服了,做得酣畅淋漓,飘飘欲仙,对他们都是最
大的满足。

  阳具在体内密集戳刺,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伊人却舍不得叫男孩停下,
她头上冒出大滴汗珠,发丝也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失去了往日的飘逸顺泽,沾
在肩头後背,却不觉难受。她早就忘了别的感觉,全身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双腿中
间那一处,被巨棒撑满,飞速地摩擦,仿佛世上万物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她的小
穴,他的阴茎,密密地结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啊……快啊……再快……啊……啊……」伊人纵情欢叫,全然不顾形象。

  乳房抖动翻舞,红尖上泌出的白汁一滴滴甩得到处都是。她本性就是如此淫
荡,快要生孩子了,却仍旧和两个男孩做爱,做到淫水喷涌,乳汁飞溅。这副模
样仁咏慈和仁念慈两兄弟以後怎麽讥讽她都不为过,她这个小淫娃终於按著他们
的希望,被改造成功了。

  仁咏慈也不知自己耗了多少力气,分身被越来越紧的小穴绞得几欲胀裂,销
魂噬骨的滋味将到逼到极限,无力再撑下去了,就这样在女孩体内宣泄吧。精神
一松,铃口便打开来,精液一股一股进入甬道中,烫得女孩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嗯……哈……哈……哈……」伊人睁大眼睛,却什麽都看不到。眼前只有
白花花的一片,神魂不知飘到哪儿去了。热热的东西进来了,填满了她的空虚,
终於不孤单了,她喜欢的男孩,又回到身边了。

  仁咏慈射尽最後一滴精液,抱著伊人倒在床上。他调了下位姿,让她睡得舒
服些。伊人很快就睡著了,一身的汗腻也不能阻挡她向睡魔投降。仁咏慈拥她入
怀,没力气做清理,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

  他摸著她仍在溢奶的乳房,吸了口气,轻声地在她耳畔说:「伊人,我们再
也不要分开了。」


           (54) 三个人一起微H

  伊人第二天醒来时,浑身疼得像是被碾碎了。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越想
脸越红,她不禁呜咽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再也不要见人了!竟然连著和两个
男孩做爱了,虽然以前也有同时和仁咏慈及仁念慈性交的经历,可是一前一後时
间差不到几分锺的,这还是头一糟。而且自己还相当投入,怎麽变得如此淫荡?

  仁咏慈听到动静,发现伊人的肩头一抽一抽,立刻起身问道:「怎麽了?哪
里不舒服,还是要生了?」

  「不是……」伊人怕他担心,闷闷地回道。

  「那你为什麽……」

  白天看到女孩的裸本,仁咏慈不禁怔住。肚子好大啊,圆滚滚的,仿佛随时
都会胀开。挺著这麽大的肚子,居然没有被他插得提前小产,真的挺危险。想起
这个,在怀孕末期还拖著伊人不放的仁念慈才最可恶,如果不是那小子先上,发
出那麽大的动静,他也不会以为和伊人做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傻得可以了!

  伊人吸了吸气,说:「我有点不适应,腿……那里很疼。」

  「哎?」

  仁咏慈马上将视线移到女孩的下半身,问道:「受伤了麽?我看看。」

  「别,养养就没事了……啊……」

  拒绝的话说了等於白说,仁咏慈的性格没变多少,还是那样独断专行。他拉
高伊人的一条腿,盯著她的私处看,窗帘挡著光线不好,他下床去将帘子拉开,
回来又把女孩的身体挪了一小段,让阳光直射到花芯,这才看清楚。

  伊人的颜色变深了,以前是淡淡的樱粉色,非常少见,也非常可爱。如今不
知是因为怀孕,或是做爱的关系,转为更为豔丽的樱红色,眩目诱人。男孩昨夜
已经宣泄过了,这会瞧儿见那漂亮的色泽,又忍不住地想要探寻一番。

  「求你,放开我,真的没事的。」伊人虚弱地哀求,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昔
日恋人面前,使她倍感无助。精神上的紧张至使肌肉抽搐,下腹不自觉地收缩,
连带小穴不安地翕张。穴道内部积存了一夜的淫水,慢慢地由内向外溢出。

  仁咏慈轻声说:「别动,让我看一下。」伸手拨开一片花瓣。里面的淫水正
好涌到穴口,顺著手指分开的出口,一股浓浊的液体缓慢地流到体外。

  伊人哀吟著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男孩,好丢人,他干嘛要这样对待她!

  让她出丑有意思麽?仁咏慈喜欢这样,仁念慈也差不多,伊人永远不明白这
些男孩的心思,看著自己的女人身上流出属於他们的东西,那种征服的快感,是
处在弱势一方的伊人不可能理解的。

  仁咏慈将穴撑大,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况,确定没有撕裂伤才放开伊人。当然
里面的污秽已经被他搅出大半,弄得下身又是一片泥泞。

  「你们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仁念慈推门而入,立刻愣住。伊人分开大腿
躺著,仁咏慈则将头凑到她的花穴那里,这样的画面,怎麽看怎麽暧昧。仁念慈
扯扯嘴角,说:「哟,晚上没做够,早上继续来麽?」

  伊人羞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麽,你知道麽?」仁念慈没好气地说。他听动静就知道两人早上没
有做,这麽说只是讥讽而已,她干嘛当真。

  仁咏慈坐直身体,望著弟弟,问道:「有事麽?」

  「正事,老太婆打电话,叫我们都过去呢。」

  这可真是正事了,而且相当严重。仁家两兄弟都很头痛这位大家长,听到她
的名字,嚣张的气焰都会减弱一半。

  仁念慈又说:「叫伊人也过去。」

  「现在麽?伊人很累了,叫她歇歇吧。」

  「你现在知道心疼了,昨晚怎麽不知道悠著点呢?」

  仁咏慈气道:「你也没少做吧!」

  伊人听不下去了,用手捂住耳朵叫道:「你、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

  两个男孩同时怔住,回身看到满身通红的女孩,忍不住笑开。仁念慈走到床
边,捧起伊人的脸落下一吻,发出重重的响声。他退开一点,淡笑道:「这有什
麽,我们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们,大家一起做爱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伊人吸吸鼻子,怨怼道:「人家都是一对一的……」哪有她这样,同时和两
个男生交往,如果叫外人知道了,肯定要骂她下贱淫荡的。她脸皮薄,可受不了
这样的攻击。

  仁念慈说:「这也好解决,我们两人之中,你选一个吧!」他倒是有信心,
几个月相处下来,伊人已经对他有了感情,绝不会舍得他离开。

  仁咏慈也盯著伊人,问:「你选谁?」

  伊人左右为难,在两人之间来回地看,心内纠结得生生发疼,几乎要哭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选谁,你们别逼我选。」她宁可仁家兄弟自己商量
好了,谁带她走都可以,当然以後的生活中她都会想著另一个人。

  「承认吧,你就是个贪心的女人,两个都想要,还怕别人说你的闲话。」仁
念慈向来毒舌,一针见血地指出伊人的痛处。

  女孩真的哭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背过身去,不看叫她心烦的人。仁咏慈
瞪了仁念慈一眼,後者无奈地耸了下肩。床上那个小女人手脚都细细的,只有肚
子挺得老高,呜呜哭著,圆肚子上上下下地颤抖。

  那样子有点可笑,仁念慈忍不住笑了:「看你这小样儿,说几句都不行啦。
你做的事情可比我讲的精彩多了!」

  「你少说几句!」仁咏慈心疼地凑近女孩,抚著肩头,不住地吻她的侧脸:
「伊人,不要理他,他就是嘴巴贱!谁也没逼你啊,你喜欢谁就跟谁好,如果两
个都喜欢,我们也不会把你分成两半,大家住在一起就是了。我们都让一步,三
个人快快乐乐的,难道不好麽?」

  好,当然好!伊人心动极了,可她拉不下脸。

  仁念慈绕到伊人前面,蓝眸一闪一闪透著邪光:「你说句好话,以後金山银
山,华服美食都会捧到你的眼前。」

  伊人说:「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要和你们在一起的。」

  「那就是喜欢我了?」仁念慈等的就是这句话。

  伊人咬著嘴唇不回答。

  仁咏慈又问:「你到底喜欢谁?」

  两个男孩一前一後,把她夹在床中间,笨重的身体无处可躲,只得面对这个
天大的难题。喜欢谁?或是讨厌谁?她现在没了主意,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或者,她天生淫贱,见到漂亮的男孩就会动心,所以这两个曾经虐待过自己
的男孩,她都有一点动心。

  女孩沈默许久,感觉前後各有两股灼灼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快把她射穿了
似的。

  墙上的锺表滴答地响著,兄弟俩的耐性随时间流逝而逐渐消耗,呼吸变得沈
重,吐在她的皮肤上。明明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她,将她揽入怀中哄骗,或是掐著
她的脖子逼她承诺,两个男孩今天却出奇地步调一致,就是要死守著她,等待最
後的抉择。

  伊人头上冒出汗水,却无心去擦,望著面前的仁咏慈,动了动嘴唇,没有发
出声音,又回头瞧一眼仁念慈,无意识地咬著下唇,做出了最後的决定。

  「我不选……」女孩吸了口气,哽咽道:「念慈说得对,我两个都想要,所
以我不选!」

  从前那个胆小如鼠的小丫头,如今居然敢说出不顾道德约束的惊人之语,两
兄弟眼睛都亮起来。调教成功,终於把羞涩的小女孩培育成耽溺肉欲的小淫妇!

  仁念慈捧住伊人的头,轻轻上抬吻住她的唇。仁咏慈晚了一步,懊悔不已,
只好去注意伊人身上其他的部位,比如说胸部。

  「嗯……啾……」

  女孩口中溢出呻吟,距离上次承欢的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身体正处到敏感
的阶段,混血少年只用嘴巴就搅出了她的情欲。另一个黑发少年抚上她丰满饱胀
的乳房,手指在顶端的红色珍珠上一掐,白色的乳汁立刻从毛细小孔里渗出来。

  「不……别……」别在早上就对她这样,她会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袭,再度沈
服於两个男孩身下。

  仁念慈坏心笑道:「别什麽?别停手麽……」嘴唇贴著嘴唇,说出的话含糊
不清,却更添情致。仁咏慈也笑了,低头咬住一颗红莓,将积蓄了一夜的母乳吸
入口中。

  「呜……轻一点……」

  绵白的奶子胀得皮肤几近透明,尖尖地挺著,用手握住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张
力,和往昔软中带弹的手感不一样。仁咏慈小心用双手捧著已经不能一手掌控的
乳房,轻缓地按压,奶水就会自动地喷到他的嘴里。只知道伊人的眼泪流得多,
淫水流得多,没想到怀孕之後奶水也多得惊人。如果宝宝吃不完的话,他很乐意
分担,尝过如此美味,商店出售的精装牛奶就如白开水一样乏味。

  另一边仁念慈将女孩的嘴唇蹂躏得变成两根小香肠,才撤开一点距离,抹去
唇边拉出的银线,低头盯著哥哥的脑袋说道:「你不要都吃了,给我留一只。」

  「老天!」伊人懊恼地叫道:「你们两个贪吃鬼,饿的话就去吃饭啊!」她
的体力消耗太大,肚子都在叫。

  仁念慈凉凉地说:「不帮你把奶吸出来,你会难受一天的。」他知道伊人喜
欢被人吸奶,甚至会产生快感,嘴里说著不要不要,吸的时候她却不会反抗。这
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啊,身体再淫荡,嘴上仍然不肯认输。

  金发蓝眸的男孩握著未吸过的奶球,促狭道:「真的不要麽?如果你不要,
那我就留著这只不动了。」

  仁咏慈将自己这只吃得差不多了,起身舔了下嘴角,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一边吃过了一边没吃过,这样伊人就知道哪种滋味比较好受了。」

  仁念慈拍拍女孩的肚皮,说道:「起来吧,洗一洗去吃饭,这个时间都该吃
午饭了。」

  伊人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去洗澡,仁咏慈便抱她进浴室,从头到脚替她擦
过一遍,私处那里也仔细地清理了。手指探入小穴,缓慢地旋转,将内部的浊液
挖出来,仁咏慈做得兴致勃勃,差点又激起情欲。伊人哀声求他,要是再做下去
她绝对承受不住,男孩这才将她抱了出去。

  仁念慈在屋门口催促,饭已经摆好了,快点出来吃。伊人身上还光著呢,手
忙脚乱地想找件衣服穿上,仁咏慈好脾气地说:「你不要急,慢慢穿。」伊人那
身已经脏了,现在又找不出适合她穿的,只好拿了件自己的大号T恤给她套上。

  绵织布料弹性很大,伊人居然可以穿上,只是肚子那里绷得很紧,看起来怪
怪的。仁咏慈忍笑道:「挺好,去吃饭吧。」说著牵起伊人的手。仁念慈斜斜地
倚著门框,扯著嘴角说:「现在我觉得河马也挺可爱的。」

  伊人哀怨地睇他,男孩笑著走近,在她头上亲了一下牵起另一只手说:「去
吃饭。」

  两个男孩中间夹个一个女孩,像小朋友那样手拉著手走进餐厅。下人见了偷
偷地笑,虽说是快有孩子的人了,本质上却还是孩子。经历风雨,终於学会了容
忍和谦让,脸上的戾气退去,美丽的容颜愈发娇豔,真是三个天使般的人物啊!

  午餐吃得很好,是伊人这辈子吃得最幸福的一顿饭。空气中弥漫著甜蜜的氛
围,像水果糖的味道,也不知是这里的厨子手艺高明,或是心情舒畅,食物都变
得异常美味。伊人吃了好多,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男孩都很满意,不停给她添菜。

  最後女孩实在受不了,只得叫道:「我真的吃不下了,肚子快胀开了!」

  仁咏慈说:「再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呢。」

  仁念慈说:「还是算了吧,她平时吃得要少得多,别一下子撑坏了。」

  仁咏慈神色暗然,又扬起微笑道:「吃不下就别吃了,待会再吃点水果就好
了。」

  伊人点点头,视线扫过两人,问道:「今天有什麽安排麽?」

  「没事就在家里歇著,你想看电视也行,看书也行,咱们好好享受生活。」

  仁念慈说出享受生活这个字眼,伊人还有点不习惯。但她确实需要好好放松
一下了,於是依了男孩的话,下午就在书房里看书。一本书看了不到十页,外面
传来电铃声。仁咏慈去客厅里接待,书房的门没有关严,伊人听到只言片语,大
概是仁老夫人派人接他们三个人过去。

  仁咏慈冷冷地回:「今天不去,伊人累了,大家都要休息,有事的话明天再
说。」

  传话的佣人又解释了几句,说是老夫人一定要见到他们。仁咏慈火气上来,
骂道:「那老太婆真当我们是她的宠物狗麽!只要叫一声就乖乖地跑过去,这样
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你回去告诉她,以後我怎麽样,伊人怎麽样,我弟弟怎麽
样,都不需要她操心。她只要管好她那宝贝的嫡长孙就可以了!」

  伊人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但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书房的窗户响了一声,
回头看到仁念慈跳了进来。她皱眉望他,眼神有些责备,又不是做贼,干嘛不从
正门进来呢?

  仁念慈咧嘴笑,说:「不想叫那人看到我,所以就绕了个弯过来找你了。」

  「有事?」

  「嗯,这个家好像也不能待太久,你做好准备,我们可能还要换个地方。」

  伊人瞪大眼睛,问:「这次要走是我们两个,还是三个?」

  仁念慈反问:「你希望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伊人干脆地说:「我要三个人。」

  男孩眼睛闪了闪,绽开一个豔丽的笑容:「好,就三个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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